要知道,在烽火大陸這么多國家當中。
不論是帝國還是藩國,還是影響不大的小國家中,能隨便進入后宮,一般是此國君主的女人。
難道凌煞帝國君主對她們的嫡長女,還是星輝帝國君主玩剩下的貨色感興趣?
雖說君落雪的顏值確實毋庸置疑,但這口味未免太獨特了吧?
一時間,眾人心中胡亂猜測。
要是讓張琛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會露出大大的白眼。
自己對君落雪根本不是有想法,而是已經玩過了。
再者說了。
什么叫星輝帝國國主玩剩下的?
他可是親自鑒定過,君落雪可是正兒八經的雛女。
“我們先不談這些事了,各位遠道而來,應該挺累的吧。”
張琛無意殺戮敵對,君家眾人也是客氣非常。
雙方一時間說話倒也是十分客氣融洽。
完全沒有娘家人上門即將接走媳婦的傷感。
將自己帶來君落雪、秦然的誤會再度說了一次后,君天鶴終于說起此次來意。
“張君主,三長老回到君家,已經向我說明,嫡小姐和小小姐的修為,是被星輝帝王封印。”
“雖說君家也身處星輝帝國,且近些年內憂外患,朝堂之上極不穩定,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君家小姐流落在外。”
“所以,家主大人繞過了朝堂,派我們前來帶回嫡小姐與小小姐。”
“話說你們接她們離去,安全嗎?”張琛有些奇怪:“據我所知,星輝帝國發布了通緝令,無數心思不正之人正在逍遙城附近徘徊。”
“這個應該無妨,我們君家家主,也就是嫡小姐的父親,小小姐的姥爺很快就要到來。而且天命宗的長老付長空被您擊退之后,應該再也沒有膽量前來。”
君天鶴微笑著說出自己的分析。
準確來說,就算沒有張琛,像天命宗這樣的大門派,也是不敢在他們君家面前肆意造次的。
但張琛聽后,卻是搖了搖頭,臉色鄭重:“我可是知道,有許多魔道宗門正在暗地里蠢蠢欲動。”
“他們絕對不會按常理來的,是不擇手段的,是陰險狡詐的。”
“不僅有魔道,就連正道也是如此,當你看到一個真元境界的修士之時,就應該想到很可能有數百上千真元境界修士已經摸到周圍,隨時對你發動偷襲。”
“付長空只是一個開始,我想應該會有更多的修士來到逍遙城附近。他們都想趁此懸賞令的機會得到寶物,從而一躍升天。”
“你們君家力量極為薄弱,就算是家主來了,也很難確保君落雪與秦然的安全。”
“所以,我認為現在就讓你們接走他們,十分不妥。”
這么一大段話語。
這……說的都是什么東西?
君天鶴、君無惜,甚至是君恒都傻眼了。
那些正道宗門總共才有那么幾個真元境界,各個寶貝的要命。
哪里又會冒出來數百上千個真元修士來圍攻他們?
就為了已經廢掉的君落雪和秦然,還有那些賞金?
不至于,絕對不至于!
還有,君家的力量太薄弱?
這話也就是他張琛,自身修為不凡,又過于神秘,還能壓制他們,君天鶴才沒有立刻翻臉。
在整個烽火大陸內,誰敢說君家力量薄弱?
其他正道宗門不敢這么說,除開五大帝國外的皇帝們和文武百官也不敢這么說。
連星輝帝國的帝王,身為楊家后人,都不得不承認,君家是星輝帝國的中堅力量。
也是魔道最難纏的對手之一。
畢竟,君家可是實打實的一流家族啊。
這凌煞帝國的君主,可真是好大的口氣!
“張君主多慮了。”
君天鶴解釋道:“就算是有其他人介入,也湊不出數百上千個真元境界的修士,反正這在蒼穹帝國和星輝帝國境內,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蒼穹帝國和星輝帝國不可能,難道就沒有其他國家了嗎?”
張琛搖了搖頭:“你們也得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一想,如果所有想要抓到君落雪和秦然的人聯合在一起,圍攻你們君家,或是被他們發現,上報給星輝帝國,你們君家有可能會犯欺君罔上之罪,而滿門抄斬哦。”
斬個鬼斬!
我信你這話,才是腦袋有病!
君天鶴眼皮微微塌下,遮住自己幾乎要翻起的白眼。
這位凌煞帝國君主到底是抬杠上癮,還是故意找茬,亦或是過于謹慎小心?
“那依張君主的意見……我們又該如何?”
“我感覺,你們最好不要現在就帶走君落雪和秦然。”
張琛很認真地建議道:“仔細想想,萬一此事真的被星輝帝國的君主知曉,你們會怎樣?”
此言一出,君天鶴、君無惜皆是臉色微微一變。
當初,君無惜回到君家,稟明此事后,族人們便召開了一個私下的會議。
討論的,就是萬一將君落雪這位已經廢了的女人帶回君家,到底值不值得。
得到的答案,自然十分明朗。
不值得!
但是,家主卻十分固執,非要將君落雪帶回來。
甚至要親自出馬,這讓他們倍感無奈。
看著君天鶴猶豫,秦然心中的某根弦,頓時崩開。
果然,君家人似乎并不想接她們回去。
她們母女二人,果然是要被拋棄了。
秦然的情緒變化,君天鶴并不關心,他現在要考慮的是——張琛的態度到底是謹慎,還是別有目的。
他好像不愿意放君落雪與秦然離去。
這話,必須需要試探。
“凌煞君主,我想你或許是想的太過謹慎了,我們君家身為一流家族,在保密工作上絕對是沒話說。”
“只要你讓嫡小姐和小小姐出了這凌煞帝國,我們絕對能安全的把她們帶回君家,并且不被人發現。”
“況且,這段時日,星輝帝國內憂外患,帝王雖背景廣大,但也忙的是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事情。所以,你大可放心。”
君天鶴說到這里,語氣十分自信。
“只是不知凌煞君主,愿不愿意讓我們帶走君家的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