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霸天話音剛落,張琛腦海中也同時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叮!開啟選擇性任務。”
【選項一,答應藍霸天,并提出要求將藍露冰以及藍坤收入麾下,獲得獎勵君落雪大量好感度,識神眼(能看出他人天賦)】
“注意:孫家平日在逍遙城作惡多端,鏟除后,有利于帝國勢力在逍遙城扎根。”
【選項二,拒絕藍霸天,獲得獎勵飲血劍】
這就喜歡這樣的選項,他選擇起來沒有困難。
“為何你不親自動手?”
“不瞞恩公,那孫家的孫鑫,有個強硬的后臺,煌龍城的城主是他哥哥。他哥哥平日里與在下關系不錯,所以,我藍家無法對其下手。”
“所以,你想借刀殺人?”
張琛看向對方,藍霸天便一陣語塞。
正準備解釋的時候,張琛又開口了。
“我可以幫你滅掉孫家,但是,我從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忙。”
張琛端起一杯茶水。
而藍霸天卻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道:“恩公,您的意思是?”
“很簡單,我幫你滅了孫家,你交出藍家的兩個人。”
“誰?”
“藍露冰以及藍坤。”
一句話,藍霸天面色產生了些許變化。
說實話,如果能滅了孫家,他犧牲自己一個女兒完全不成問題,可藍坤是藍家下任家主。
如若將他交出,那么藍家的未來將在何方?
“這……”
藍霸天陷入了兩難之地。
“我只是說出我的條件,答不答應,看你自己。”
張琛不愿過多解釋。
讓藍坤及藍露冰進入凌煞帝國,這是對他們的造化,而非張琛求著他們加入的。
“行!只要恩公滅了孫家,我愿意交出阿坤和露冰。”
藍霸天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滅了孫家,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患,如若張琛真能做到,交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又何妨。
“可以,十天的時間,我會讓孫家滅亡。”
張琛喝下一杯茶水,將咸豬手從一臉幽怨的君落雪大腿上拿開。
咳咳,他這可真不是揩油。
只是因為他們討論的太過血腥,擔心君落雪害怕。
“你走吧,過段時間,我會讓袁家家主與你對接。”
張琛下了逐客令,藍霸天也不好多待,便走出了大殿。
外面,藍婉瑩以及藍露冰回憶著君落雪的容貌,不知為何,竟感到一絲落寞。
“走吧。”
藍霸天出來后,便大手一揮,帶著藍家眾人離開了。
……
袁家。
袁候回歸一事,震驚了整個袁家。
家主一去不回,他們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沒想到,竟在此時回到了袁家。
地牢中,袁候將鞭打袁紅霜數日的家仆當場斬殺,此事同樣震驚了袁家。
袁家后院,林紅墻房間,一道身影推門而入。
自從上次被張琛丟下山,被一名力氣很大的農民強行拖入小樹林后,林紅墻的身體始終沒有恢復過來。
“誰?”
穿著依舊單薄的林紅墻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便警惕看了過去。
“是我。”
一道陰鷙的聲音,讓林紅墻的腦袋瞬間清醒!
看著氣質發生翻天覆地的袁候,林紅墻的目光中劃過一抹驚恐。
他不是死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候……候哥,你終于回來了。”
見袁候已經走到床邊,她連忙收斂起自己的表情,換上一副笑容。
“呵呵,你這是怎么了?為何看起來有些頹廢?”
“我······是因為山上那名獵戶,對,就是那個家伙,奴家本想前去解救您,誰知他貪圖我的美色,想要對我行不軌之事,嗚嗚······”
林紅墻哭了出來,樣子可愛憐人,但看在袁候的眼中,卻是惡心無比。
“他得逞了嗎?”
“沒有,我以死相逼,他才肯放過我,將我丟下山了。”
聽著林紅墻在那胡言亂語,袁候的暴戾之氣加重了幾分。
“快,侯哥,快讓奴家看看,這些日子您瘦了沒有。”
林紅墻絲毫沒有感到袁候狀態不對,依舊偽裝出一副嬌弱女子的模樣。
“你放心,我沒瘦,但我回來了,就有你受得了。”
聞言,林紅墻感到一絲不妙,連忙道:“侯哥,你知道嗎,奴家又懷了你的孩子,真的,兩天前錢醫師親自幫奴家把的脈。”
林紅墻想要轉移話題,想讓他高興一下。
她確確實實懷孕了,只不過這一個孩子,是袁家某位下人的。
也與袁候毫無關系。
“呵呵。”
袁候聽到她的話語,心底驟怒,冷冷一笑。
而后上前一步揪扯住她的頭發:“懷孕?你好好來告訴我,你是怎么懷孕的?”
見袁候那可怖的樣子,林紅墻嚇得直搖頭,面色慘白的喃喃道:“侯哥,你怎么了?你弄疼我了!”
“我問你,你是怎么懷孕的!”
袁候暴躁開口,身上的暴戾之氣甚至讓房屋外百米內的人都能感覺到。
“雖然我們很久沒有做過了,但是兩個月前那一次,你還記得嗎?”
林紅墻雖然才剛剛懷孕,卻想起兩個月前二人確實曾發生過關系,底氣便生了出來。
可怎奈,她那話一出,袁候死死盯著她,揪扯她頭發的手更加用力。
讓她哀嚎疼痛。
但袁候卻毫不理會,自顧自的將她拉下床,將其拖著走:“呵呵,直到現在你還跟我說謊是吧,喜歡說謊沒關系,但下場你要明白!!”
將其拖到角落,用鐵鏈把她綁了起來。
而后,他從儲物袋上拿出一根鐵皮鞭,走到林紅墻面前。
“侯哥,您要干什么,奴家還懷著身孕啊。”
直到現在,林紅墻眼底的驚慌之色才展露無遺。
她不知道,為何袁候還活著。
為何他會毫發無損的回來,甚至性情大變。
莫非是他這五天內遇到了什么奇遇?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現在,她應該想的是,如何解釋才能活命。
“呵呵,我給你個機會,說出來,孩子的父親是誰,你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蹲下身,捏著林紅墻的玉頸,袁候的笑容極其陰冷。
“侯哥,您在說什么?孩子是您的啊。”
啪——
“啊!!!”
一鞭子下去,林紅墻哭叫連連。
“要不是帝王告訴我,我還被你蒙在鼓里,老子不孕,哪來的孩子?況且我禁欲多年,又何談兩個月前與你發生過關系?”
鞭子再次無情的狠狠落下。
啪啪——
一鞭又鞭子!
打的林紅墻發出凄厲尖叫,瑟縮著躲到角落里,可是鞭子還是朝著她的肚子而來,避無可避。
“啊——!”
厚重的窗簾遮住窗戶,遮住了這棟房子里的陰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