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修為涌入體內,張琛成功臻至凝元二重。
風云大陸,人分三六九等。
修仙者,可騰云駕霧,翻云覆雨,而普通人,不過是大陸最底層的存在,生死不過修仙者的一念之間罷了。
修仙者世界的等級分為筑基,凝元,金丹,元嬰,真元,無極,虛空,不滅,入神,天神。
凝元二重,不高,但放在此地方圓百里,甚至千里,卻很少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你小子,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
面對張琛的拒絕,袁逸風冷笑一聲,隨后招招手。
身后數名惡仆迅速圍了上去,
屋內,被君落雪安置在椅子上的秦然,透過窗戶看到屋外景象,生出了擔憂之心。
她怕張琛會為了保全自己,而故意犧牲自己母后。
“小爺本想文明做事,沒想到你竟如此不識抬舉,既然如此,就去死吧。”
反正,在這深山老林之中,也不會有人在意一名獵戶的生死。
“你不害怕嗎?”
見握著自己大手的君落雪一臉淡然,并無尋常女子般的恐懼情緒。
張琛心中贊嘆一句:不愧是身為皇后的女人!
“不怕,只要張公子不拋棄妾身與然兒就好。”
君落雪淡然一笑。
和面對自己時那個懦弱的女人完全不同。
“好吧。”
對方一番話,倒是讓張琛無言以對。
隨后,轉頭看向面對步步逼近的家丁,悄然運轉了靈氣。
“朋友,你可知我不喜歡被別人威脅。”
此刻,張琛將目光射向對面的袁逸風,卻遭來對方的鄙夷。
“鐺——”
電光火石之間,在惡仆即將攻來之際,張琛動了。
“唰唰唰——”
“鐺鐺鐺——”
一道模糊身影,伴隨著幾道響聲。
在袁逸風及君落雪震驚的目光下,數十位仆人應聲倒地。
而造成這一壯舉的人,正是張琛!
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面前普通人,可以說是肆意虐殺。
“這……”
先前眼中盡是鄙夷之色的袁逸風,此刻卻瞪大雙眸。
身后魅到骨子里的君落雪心中更是震撼。
這一個月以來,張琛給她的印象無非就是邋遢酒鬼,對外懦弱對內霸道,且只知道打女人的虐待狂!
卻從未想到,張琛竟是一名修仙者!
雖說他修為不高,自己修為未封印前可以隨意虐殺,但張琛未免藏的太深!
莫非他是隱居山中的高手,一直深藏不露?
一時間,張琛在君落雪的心中,增添了份神秘色彩。
“你,你要干嘛……”
此刻,仆人全部倒地,不知死活。
在他眼中猶如魔鬼的張琛手持一根長棍,正在緩緩逼近。
袁逸風慌了。
從小生活在溫室的他,只能靠著惡仆欺行霸市。
若只有他一人,身為普通人的他也只能唯唯諾諾。
“我說過,不喜歡被別人威脅。”
張琛逼近,隨后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悶棍。
似乎把方才秦然打在他身上的火氣,都宣泄到袁逸風這家伙身上。
“啊!!!”
一聲慘叫,袁逸風的腦袋上立馬開了瓢。
只見其捂著腦袋,大聲嚎叫著。
“我擦,這都沒敲暈?”
見袁逸風躺在地上,捂著腦袋打滾,張琛上去又是一棍。
“砰!”
“啊啊啊!!!”
持續的慘叫,但袁逸風還是沒有昏厥。
不過腦袋上卻是流出一大片血跡。
“這也太抗揍了吧。”
張琛吐槽一句,隨后上去又是一頓猛敲。
“啊啊啊啊啊!”
慘叫不止,袁逸風被敲得心理崩潰,而張琛也是頗為無奈。
彳亍!
鐵頭娃!
打不暈,敲不昏!
“我說大哥,有考慮過去少林寺練習一下鐵頭功嗎?”
張琛吐槽一句,隨后無奈丟下手中木棍。
“叮!請選擇。”
【選項一,殺死袁逸風,獲得獎勵神級法器白龍刀】
【選項二,放過袁逸風,獲得獎勵仙法《降世暴君》】
“注意,放過袁逸風后可能會得到報復。”
唉~
看著面前兩個選項,張琛暗罵了這破爛系統一句。
看來,這系統還是沒搞懂自己的心理。
他不過是想安安穩穩的茍在深山發育,老讓他殺人干啥玩意。
所以他果斷選擇了第二項。
“起來,帶上你的人,迅速離開。”
一句話,袁逸風立馬停止了打滾。
腦袋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整個人猶如獲得了新生。
立馬爬起,警惕看了張琛一眼,隨后沒敢有過多動作,連忙將幾位家丁弄醒,帶著他們悻悻離去。
“叮!完成選擇,獲得仙法《降世暴君》,已自動為宿主融合,并升至滿階。”
腦海中響起機械聲,讓張琛的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君落雪心中滿是驚異。
一個月內只知道毆打她們母女二人的酒鬼,何時變得如此強大了?
“張公子……”
見張琛向自己走來,秦柔怯弱出聲。
按理來說,她曾身為一國之母,不應該會對平民百姓產生任何恐慌情緒。
可不知為何,面對張琛,她除了有一股恨意之外,還有發自內心的顫抖。
那是一種強烈歸順于他的欲望。
莫非自己有受虐癥?
也不應該啊。
“別怕,沒事了,以后也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張大帥哥即可。”
張琛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自戀模樣讓人無語。
“不,張公子,是妾身犯什么錯了嗎?”
說話間,君落雪便想要跪下,幸好被張琛及時攔住。
握著君落雪柔軟的手臂,看著她絕美的臉龐。
一襲白色的綾羅長裙。
及腰長發肆意披散,豐腴飽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可以稱之為“波瀾壯闊”,再加上那張攝人心魄,絕代風華的面容。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張琛明白,這樣的女人,自己絕不能沾染。
所以,便又將其松開。
“母后……娘!”
此刻,待在屋內的秦然突然推門而出,連忙跑到君落雪身邊。
一頭扎進其懷中。
“別怕,然兒。”
君落雪蹲下身,輕聲細語的安慰著。
面對這一幕,張琛嘆了口氣。
一個習慣了榮華富貴的公主,不知為何流落至此,還被這具身體的原主所救。
相信中間一定發生了什么吧。
“兩位,我為自己一個月內所做之事道歉,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在君落雪安慰女兒之際,張琛突然神來之筆,大手一伸,做出了“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