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她不是有病吧?
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一步登天的機會,李玄哲當然不會放棄。
成為執靈官,其他的一些可能存在的福利和待遇還不清楚,但已知的好處就是,他不用再因為搞死了王縱而東躲西藏了。
從此以后,他能成為一個光明正大的人,還能找回他李玄哲的身份!
“你小子省省。”
老保安對李玄哲的反應早有預料,但也沒到李玄哲能有這么夸張,要不是知道胖鯰魚鬼王就重傷在李玄哲手中,他就有點懷疑李玄哲是不是個江湖騙子了。
“可別高興的太早,成為執靈官,你得負起責任來,大夏執靈官可是不養閑人的。”
老保安的眼睛瞪了起來,警告著李玄哲說道。
“好說好說,我這人沒什么優點,就是人特好,特別負責人,特別熱心,長的特別帥……”
李玄哲嘿嘿一笑,如數家珍一般說起自己的優點來。
“停停停,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小子怎么不說你臉皮特別厚啊。”
老保安不耐煩的打斷了李玄哲的話:“我也不跟你廢話太多,現在太晚了,老頭子需要回去補覺了。”
說著,他把手里的那一小塊魚頭丟在了李玄哲的手里。
“一會執法官那群人會來,你來應付。”
老保安打了個呵欠,將手背在身后向著保安室走去。
觀景小區里很黑,老保安的身影很快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這片地界又只剩下了李玄哲一人。
“嘖嘖,編制啊。”
片刻后,李玄哲嘆了一口氣,美滋滋的低語道。
從今以后,他將不會再為生機發愁了,直播還可以繼續做,但全當娛樂與兼職就完事了。
至于執靈官的工作……
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組織都是由百分之九十的水貨和百分之十的精英組成的,推動時代發展,全靠這百分之十的精英,而李玄哲只要安心當個水貨就可以了。
“哎,老爺子,你不得給我個信物啥的?”
“一會執法官們來了,我怎么跟他們證明我是執靈官啊?”
李玄哲突然響起了一事,驚叫一聲向著老保安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
李玄哲先回了趟家,他隨手把那塊魚頭丟在了廚房里,又拿起了手機。
直播已經被關了,私信里有官方發來的問候。
“您好,您沒事吧?”
“我們已經向起飛市執法官報警,如果您現在處境比較危險,請呆在原地不要動,執法官們一會就到。”
李玄哲掃了一眼,碼上了個“謝謝,我沒事。”便看起其他內容來。
他與爺傲……奈我何這事鬧的挺大,經歷了爺傲……奈我何撞鬼那一幕,雖然熱度沒有李玄哲第一次火的時候夸張,但也差不多全鯊魚平臺的人都知道了。
周姐也發了私信,入目一連串關心的話……她現在還在直播,李玄哲悄咪咪的點進去看了一眼。
周姐雙臂環膝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在直播間內觀眾看不到的視角上,她一直盯著屏幕發亮的手機,似乎在等著某個人的信息。
“我沒事,不用擔心。”
消息提示音響了起來,周姐趕緊拿起了手機,一抹笑容下意識的從臉上展現了出來。
“哎啞巴新娘笑了啊兄弟們,有誰知道這娘們今天到底怎么了嗎?”
“張秘書,去給我查一下!”
“快給老子笑,不然我取關了啊[怒火]。”
……
周姐這一笑頓時在直播間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畢竟,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周姐全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哪怕某個垂涎周姐美色的老板給周姐送上了一萬發超火,也只是換來了周姐一笑而已,便沒了任何動靜。
“兄弟們,今天很晚了啊,我該下播了。”
周姐的特色聲線在直播間里響了起來,隨后還不待水友們做好準備,“主播已下播”幾個大字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你沒事吧?我看爺傲……奈我何的直播里好像出現了鬼。”
剛下播,周姐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機屏幕上。
“我沒事,是有點危險,但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猶豫了一瞬,李玄哲還是沒跟周姐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周姐知道他并不是普通人,但問題是,老保安沒跟他說執靈官的工作需不需要保密啊?
“那還好,你沒有受傷吧?”
周姐松了一口氣,她換了個姿勢倚靠在座椅上,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開那串代表李玄哲手機號碼的數字,打了過去。
“主人,那騷娘們又來電話了。”
李玄哲正盯著一臉垂涎之色偷窺著那一小塊魚頭的涂戰,手機來電鈴聲頓時把他驚醒。
“她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李玄哲臉上帶著一抹狐疑,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
李玄哲問候了一聲,通話對面的呼吸聲頓時粗重了起來。
“你好李先生,我是周蘇梨,請問你現在方便嗎?”
周姐的臉上帶著一抹緊張之色,她是考慮過的,大半夜給人打電話確實不太合適,但那支撥通電話的手指已經點出去,收不回來了。
“不方便。”
李玄哲毫不猶豫,語氣有些生硬的回答道。
“啊?”
周姐一愣,臉色頓時漲的通紅,還好李玄哲根本看不見。
“那對不起李先生,您先去忙,不打擾您了。”
周姐的語速變的有些急促,她飛快地說完了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太尷尬了。”
“周蘇梨啊周蘇梨,你怎么能在半夜給一個認識了沒幾天的男人打電話呢?”
掛斷了電話,周姐的臉色依舊漲紅,她的手在面前的空氣中極速撓了幾下,聲音有些抓狂的低語道。
……
“她不是有病吧?”
觀景小區這邊,李玄哲滿臉狐疑的盯著被掛斷了的手機,有些懵比的低語道。
但他的注意力只被周姐的電話吸引了一瞬,就轉移到了涂戰身上。
涂戰已經悄咪咪的摸進了廚房,他的神色有一種變態的癡狂,一條長長的舌頭從他的口中伸了出來,就要舔到那塊魚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