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加里與堂吉訶德密談一陣后就離開了,眾人也圍了上來。
盡管知道事情的最終結果,肖恩還是忍不住問道:“兄弟,你答應他的要求了?”
“是的,我知道這很難理解,其實我也不愿意,但卻是是我們違背規則在先,只是這代價大了點,可憐的艾丹。”堂吉訶德嘆了一口氣,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我還在懷疑這會不會是那個家伙的圈套,盡管已經加里給了我理由,但我不敢完全相信他,畢竟我不敢拿伙伴的命開玩笑。”
吉姆也松開了布蘭頓,古怪的看了堂吉訶德一眼,剛才加里的到來,布蘭頓一直一副想要沖上去拼命的樣子,雖然這個漢子并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但是這種事情真的賭不起。
當然,吉姆的眼神不為別的,而是為了堂吉訶德那句話。
艾丹……似乎在堂吉訶德眼中并不如傭兵團重要,這并不意味著艾丹被堂吉訶德放棄了,艾丹依舊是傭兵團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是重要性似乎并沒有那么高。
以前玩游戲吉姆沒有想那么多,但是現在這可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可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今天的艾丹,那么以后又會不會是其他人……
“你們的談話我也聽到了一些,這件事嘛……以他的勢力,想要除掉我們應該不用借刀殺人,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為上。”肖恩上前說道,似乎沒有聽到堂吉訶德的嘆息。
布蘭頓則是轉身就走。
吉姆看了看還搞不清楚情況,在發呆的丹尼爾和正在密謀的堂吉訶德、肖恩兩人長吐了一口氣,回艾丹養傷的房間去了。
當下午的時候堂吉訶德發布了制定好的計劃,其他人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只要沒反對,那就證明眾人決定同意這個任務。
理所當然的,艾丹被留在了傭兵團駐地養傷。
南方邊境的綠石堡位置偏僻,這座陳舊的城堡并沒有足夠的守衛,暴犬傭兵團悄悄的潛入了這里。
并不是暴犬傭兵團擅長潛入,只是因為加里的情報足夠詳細,并且以教派如今的威勢也不會相信有誰會找他們麻煩。
所以當他們找到祭司的時候,祭司正在冥想,不過讓人咬牙切齒的是,祭司并不是一個人,三個重步兵正護衛在他的旁邊。
肖恩壓低了聲音:“成功潛入了,真不容易。”
“這個祭司冥想的時候怎么還有那么多侍衛?可真是夠謹慎的。”布蘭頓卻是很不滿祭司的謹慎。
當然,這話很沒有道理,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要自己的命,但是也不至于把脖子伸出來,只要是個人都能砍自己一刀吧。
肖恩建議:“速戰速決吧,盡快把屋里的人解決掉。”
“動手!”堂吉訶德也不猶豫,當先沖了出去。
不過剛發動進攻就被祭司發現了:“誰在那里?衛兵,快,有刺客,解決掉他們!”
而在祭司還沒有發聲時,兩個重步兵迎向暴犬傭兵團,最后一個則守衛在祭司的身邊。
堂吉訶德、布蘭頓、艾丹、吉姆負責進攻祭司,丹尼爾和肖恩則是堵在門口,防止被前后夾擊。
面對重步兵的應對,布蘭頓和吉姆一人擋住了一個護衛,堂吉訶德拖住最后一個重步兵,現在實力最弱的艾丹則是沖到祭司面前一槍刺出。
“啊,我不想死……”
世界并不以祭司的意志而改變,雖然他不想死,但是終究還是死了。
而祭司的死,也讓三個護衛徹底慌了神。
可以這么說,祭司就是這個綠石堡存在的原因,現在祭司沒有了,他們在大人物眼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艾丹在殺死祭司后也加入了圍攻,眼看著外面的人似乎沒有發現祭司的死亡,肖恩也轉過頭開始放冷箭。
沒幾下,就有一個重步兵倒下,另外兩個重步兵也接連被殺。
“任務完成,趁現在沒有人發現我們快走吧。”看著任務目標達成,肖恩立馬開口。
自然沒有人反對,皆是毫不猶豫的離開,連戰利品都沒有時間收集。
暗殺任務還算順利,并沒有遇到其他麻煩。
出于謹慎,堂吉訶德決定在布克城外與加里交付任務。
甚至堂吉訶德為了避免被人發現選擇了只帶吉姆,其他人則負責做不在場證明。
加里明顯也很謹慎,至少堂吉訶德沒看到他帶其他人。
一見面,加里就露出笑容:“干得漂亮,你們辦事還是這么靠譜,非常好。”說著掏出了一個錢袋丟給了堂吉訶德,說道:
“合作愉快。”
堂吉訶德卻是不想在客套上花太多時間,甚至連錢袋里的酬金數量都沒清點,敷衍的說了一句:“合作愉快,我們走。”
后半句是對吉姆說的。
暴犬傭兵團離開后。
一個衣著華麗的人才隱蔽處走了出來,而剛才堂吉訶德和吉姆卻是完全沒發現,加里也有些吃驚,慶幸自己剛才的話沒有什么超綱的事。
沒有理會加里臉上的詫異,塔倫斯說道:“你又找他們干什么?對了,有特蕾莎的消息嗎?她離開沃檳城已經幾個月了。”
“沒什么,只是讓他們幫忙堤防著點巴比特家族的人。至于特蕾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樣擔心她,我的哥哥。”加里收起了臉上的表情,恭敬的說道,臉上甚至適時的露出了孺慕。
塔倫斯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自己究竟是相信還是不相信,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卡鐸國王派人給父親送來了書信,命令我們肅清阿塔里安的血脈,或許有人在我們的領地發現了什么。”
“哦,是嗎?都這么多年了,怎么會現在出現……”加里也果斷終止了剛才的話題,順著塔倫斯的話說了下去。
兩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就好像是傳說中的模范兄弟。
離開的堂吉訶德自然是不知道他們離開后發生的事情,只是帶著吉姆盡可能的甩掉可能存在的跟蹤者,再分路以不同的路徑回到了傭兵團駐地。
不是他們膽小,而是刺殺教派祭司真的是一件大事,排山倒海級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