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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阿茲卡班學(xué)員

第四十五章 沒有主角的舞臺

霍格沃茨的阿茲卡班學(xué)員 老走己 4168 2022-02-05 23:13:42

  不管人們情愿還是不情愿,日子總是會一天天過去的。

  但麗塔·斯基特并不喜歡這樣。

  她近期一直在頻繁地造訪魔法部,企圖得到有關(guān)上次報道的后續(xù)消息。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炒作造謠流派記者,她僅憑嗅覺就可以斷定,這件事的后續(xù)報道能讓她在預(yù)言家日報的頭版上待上一個星期。

  但時光好像在與她開著玩笑。

  她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惹來了無數(shù)的白眼。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只看到有走私犯與暴力犯被捕,但他們犯下的罪行甚至不足以驚動阿茲卡班。

  但麗塔并沒有動搖,她堅信上次的事件只是狂風(fēng)驟雨前屋檐下飛過的一只示警燕子;于是她更改了造訪的頻率,但卻交了幾個眼尖的朋友。

  終于,在復(fù)活節(jié)的前一天,魔法部禁止濫用魔法辦公室的一名助理——馬法爾達(dá)·霍普柯克找到了她。

  “讓我想想,你來找我,該不是因為哪個小巫師在校外施法吧。”

  在溫暖的三把掃帚酒吧內(nèi),麗塔將一杯峽谷水推到馬法爾達(dá)的面前。

  馬法爾達(dá)負(fù)責(zé)給涉嫌違反《國際巫師聯(lián)合會保密法》或《對未成年巫師加以合理約束法》的巫師寄發(fā)通知。

  這聽起來是份很艱苦的工作。但魔法部有太多外人難以想象的技術(shù),連緘默人也未必能解釋清楚;馬法爾達(dá)實際上只是根據(jù)蹤絲提供的信息,或者傲羅的報告簡單地填寫信件即可。

  “并不是。”她有些緊張地喝著峽谷水,直到看到麗塔掏出了叮當(dāng)作響的錢袋,“上次你托我打聽的事情,有新的進(jìn)展了。”

  她自作主張地將時間撥回到今天早上,麗塔也就不得不隨著她一起回顧這乏善可陳的一天;但萬幸,福吉先生不用遭這個罪。

  當(dāng)一個搖搖晃晃的高個子男人通過電梯闖入魔法部,高聲喊著要見部長時;他很快就被控制起來。

  而聞訊趕來的福吉則被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病懨懨的狀態(tài),眼圈上更是有兩團(tuán)烏黑;身體也消瘦了好幾圈,全靠大骨架撐起松垮的衣服,一條不知墜著什么東西的項鏈從寬大的領(lǐng)口中露出。

  “我叫沃爾特,我要控告一個霍格沃茨在校生。他叫羅曼·海勒,曾在黑市中有過一個叫白狼的代號。”他無神且空洞的眼睛看著福吉,“我接受吐真劑和攝神取念。”

  他整個人似乎都麻木了。

  福吉與剛剛到場的烏姆里奇對視了一眼,剛要說什么,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我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舉報者。”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司長阿米莉亞·博恩斯邊說邊看向福吉。

  “對,你說得對。”福吉深吸了一口氣,在烏姆里奇難看的臉色中點了點頭,“吐真劑和攝神取念的使用要極其小心,而且要結(jié)合具體情況判斷。”

  “姓名?”

  魔法部地下的一間廢棄的審判室內(nèi),福吉和阿米莉亞正在詢問沃爾特,烏姆里奇坐立不安地守在一旁。

  “姓名?”

  “沃爾特。”

  “姓氏?”

  “我只有名字。”

  一根羽毛筆匆匆地記錄著。

  “身份?”

  “狼人——”這句話引起了三個人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福吉的吃驚和阿米莉亞的疑惑,以及烏姆里奇仿佛生吃了蒼蠅般的厭惡。

  福吉此刻已經(jīng)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了。

  隨著羅曼幾個月不曾露面,一些做掉他的言論越來越占上風(fēng)。

  畢竟活著的“白狼”失去了價值,而倒臺的“白狼”,則可以背上一大堆無頭公案。

  福吉意識到自己的游移不定已經(jīng)使某些人不耐煩了,他們開始選擇主動出擊。

  至于內(nèi)部接應(yīng)的人士——他看了眼粉蛤蟆,對方回給他一個令人惡心的笑容。

  “你要舉報誰?”他壓抑著不適感問道。

  “羅曼·海勒。他走私各種違禁品,包括高度危險的黑魔法物品,和珍稀的神奇生物材料。”

  福吉皺了皺眉,羅曼剛剛從這些罪名中脫身,老調(diào)重提可不是什么好辦法。

  難道他要自己推翻自己定下的案子嘛。

  “我還要控告他——一級謀殺。”沃爾特從脖子上摘下項鏈,作為吊墜的是一塊黃白相間,泛著玉色的骨頭。

  “這是我哥哥的蹄腕骨,他也是個狼人。羅曼·海勒為了自己的實驗,在他變身為狼的夜晚殺害了他,并親手取出了他的骨頭。”

  他的話讓正接過項鏈的烏姆里奇渾身發(fā)毛,幾乎是甩手把它丟在福吉身上,福吉也下意識地躲避,于是這塊狼髀石就被阿米莉亞接在手中。

  她皺著眉看了看手中的項鏈,“這是很嚴(yán)重的指控。我想我們要討論一下該如何調(diào)查取證。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jù),甚至可能對你使用吐真劑。”

  “我說過的,我完全愿意。”沃爾特的眼睛直勾勾的,沒有半分追蹤羅曼時的機(jī)警。

  就在沃爾特在英國魔法部中憔悴地指控著羅曼時,法國的香榭麗舍大道上,“香榭麗舍委員會”的雅克琳,正沿著梧桐樹的綠蔭,小心翼翼地在路邊亂停的車輛間穿行。

  大都市街道的通病就是交通和那些混亂的街景。這也是雅克琳的心病

  自小生活在這里的她,對香榭麗舍的容貌受到毀損感到痛心疾首。

  哪怕只是看到迎面走來兩位皺著眉頭的漂亮女士,她也會感到一陣難過,懷疑是大道失去綺色后造成的。

  但站在這家新開的成衣店門前時,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成了平時那個自信干練的女人。

  她要充分發(fā)揮自己的個人魅力,讓這位縫紉手藝高超的老婦人,和那個年少多金,又懂得生活情調(diào)的年輕人加入“香榭麗舍委員會”,共同完成“拯救香榭麗舍計劃”。

  明亮寬敞的店門內(nèi),先前為羅曼制造巫師袍的老婦人正檢查著一件禮服細(xì)密的針腳。

  “柯爾特。”她沖著樓梯喊道。

  “貝爾廷夫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從樓梯上探出頭來。

  “下來試試你今晚的衣服。”她把這件華貴卻并不浮夸的禮服輕輕舉起,正巧落入踏進(jìn)店門的雅克琳的眼中。

  “多漂亮的衣服啊,您要赴一場約會嘛?”她很擅于通過恭維套出一些信息。

  “是的,雅克琳。”

  柯爾特并不隱瞞,他得體地抬手接過衣服,卻不小心露出手腕上系著一個金屬的菱形吊墜。

  “如果是加入‘香榭麗舍委員會’的事,那么他答應(yīng)了。您只需要把定期把賬單寄來就好。”

  貝爾廷夫人站起身子,微笑著,卻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將她送出了門外。

  店門被輕輕關(guān)上,掛上了關(guān)閉的牌子。

  這是雅克琳生平第一次登門拜訪卻被擋在門外。

  盡管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但她此刻心情并不好。

  貝爾廷夫人沒有時間理會她的氣惱,轉(zhuǎn)回身子接起柜臺上剛剛響起的電話。

  她接起電話聽了幾句,便將話筒遞給了正在試禮服的柯爾特。

  柯爾特則靜靜地聽了五分鐘,這才開口:

  “愚蠢,你那是三年前羅曼說話的方式。”

  但緊接著他笑了笑,但好像并不在意,“不過沒關(guān)系,這能體現(xiàn)出一種強(qiáng)硬感。”

  他掛上電話,開始系禮服袖子上的一顆扣子。

  “要我說你們太過緊張了,羅曼可不是那種拍拍腦袋就下決定的人。”貝爾廷夫人不緊不慢地端起桌上的咖啡,用銀湯匙緩緩地攪拌著。

  “但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任由對方下手。”柯爾特?fù)u了搖頭,“這表明他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煩。”

  “他需要一個干干凈凈的身份,那就得與魔法部那些愚蠢的家伙打交道。而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對付這些沒有腦子的蠢貨。”

  他換上禮服,扯著有些緊的領(lǐng)口,直到夜幕降臨才動身前往某間私人銀行。

  一支由各家代表精心挑選出的小隊伍早已換上了警衛(wèi)的制服,接手了這里的安保工作。

  銀行的行政套間里,配有松軟皮椅的會議室中,幾家活躍在巴黎地下世界的話事人已經(jīng)陸續(xù)抵達(dá)。

  與帶著助理的其他話事人不同,柯爾特選擇了單刀赴會。

  這件足可以賣出上千法郎的袍子被他扯松了領(lǐng)口,讓他本來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變得有些瘋狂。

  “沃爾特那個雜碎已經(jīng)逃脫了追殺,去了英國魔法部。”

  “我想,明早的《預(yù)言家日報》會散出一些非常不好的消息。”

  “但我遠(yuǎn)在異鄉(xiāng)的兄弟恐怕無法理會這些蠢貨,作為代替,我將親自進(jìn)行‘回應(yīng)’。”

  “我希望各位不會相信這些滿口謊言的家伙,同時對我的‘回應(yīng)’表示一定程度上的支持;作為回報,我將為諸位的某些‘生意’提供一點小小的方便。”

  “我知道,他與在座的部分人有過往來,甚至有過恩怨。但是有句話我得說在前頭。”

  他看著兩個露出笑容的話事人,眼神冰冷而瘋狂。

  “我是個迷信的人,在魔法的世界,這個毛病多么可笑。”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露出笑容,從中年人到老人,每個人都面沉似水。

  他們本以為這個新晉的狂徒終于有了理智,準(zhǔn)備與他們商量新的地盤劃分。

  “但我不得不說,要是什么倒霉的變故落在我的兄弟頭上。要是某個新證人冒出來證明他有罪,要是某個傲羅不小心對他施咒,那迷信就會讓我覺得這是因為在座有人還對我們心懷惡意。”

  他說著開玩笑一般的話,語氣卻極度冰冷。

  “再進(jìn)一步說,假如我的兄弟被雷劈了,我都會怪罪在座的某些人。要是他坐的飛天掃帚墜海,乘的船只沉入滾滾波濤,他得上致命的疾病,迷信同樣會讓我歸咎于在座某些人的惡意。”

  這近乎威脅的話讓所有人都皺起眉頭,沒人敢在這個當(dāng)口嘲笑他仿照著一部麻瓜電影說話。

  因為一來他們未必看過;二來,與家大業(yè)大的他們不同,對方是個徹徹底底的亡命徒。

  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個年輕人已經(jīng)和他的手下們在這里闖出兇名,靠得自然不是細(xì)聲細(xì)氣地講道理。

  “各位先生,這種惡意,這種厄運,我可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但除此之外,我愿意拿我的靈魂起誓,我絕對不會打破我們締結(jié)的和平。說到底,我們畢竟比那些雙手沾滿無數(shù)人類鮮血的領(lǐng)袖要好,不是嗎?”

  現(xiàn)場一片安靜。

  每個人都在思考,冒著得罪一個瘋子的風(fēng)險,去干掉另一個瘋子,究竟值不值得。

  會議進(jìn)行的異常順利,以至于柯爾特得以在午夜前離開。

  當(dāng)他準(zhǔn)備找個地方吃點宵夜的時候,雅克琳正翹著可以反光的小腿與兩位同樣迷人的女士聊天。

  她們本打算來這里等他們的弟弟,一個知名的暢銷書作家。

  但明顯對方有事耽擱了幾天。

  恰好此時,雅克琳以極其貼心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幫了她們大忙。

  而雅克琳也在暗自吐槽,這兩位女士雖然談吐得體,擁有燦爛的笑容,但明顯太不謙虛了。

  她回去也跟幾個喜好讀書的朋友打聽過,根本沒人聽說過這個叫吉德羅·洛哈特的家伙。

  “柯爾特!”她揮舞著手臂,看羅曼并沒有反應(yīng),歉意地對著兩位女士笑了笑,起身追了過來。

  “柯爾特。”她沙啞著嗓子開口,很難分辨聲音里的糖分是來自剛才喝下的咖啡還是她的喉嚨。

  柯爾特猛然抬頭,盯上了她的眼睛。

  他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眼神嚇得雅克琳倒退了幾步,但隨即便恢復(fù)了往日的溫文爾雅。

  這讓雅克琳以為自己剛剛在燈光的照耀下出現(xiàn)了錯覺,開始邀請柯爾特一同落座。

  柯爾特并沒有拒絕雅克琳的邀請。

  他大方而灑脫地坐在咖啡廳內(nèi),任由兩位陌生的女士觀賞。

  “這真是命運的安排。”一個身著勿忘我藍(lán)色長袍的男人推開店門,一邊笑,一邊展示著自己亮晶晶的牙齒。

  店中兩位美麗的女士沖著他揮了揮手,他便大步流星地走來,一頭金色的長發(fā)隨著腳步飄擺,幾乎瞬間吸引了雅克琳和柯爾特。

  當(dāng)然,與雅克琳不同,吸引柯爾特的并非是來人的金色長發(fā)和迷人笑容,而是對方的身份——吉德羅·洛哈特。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洛哈特先生。”柯爾特攪拌著咖啡中的方糖,露出燦爛的笑容。

  任憑哪個皇家的禮儀大師,也休想挑出這個笑容的半分毛病。

  但如果羅曼看到他露出這種笑容,八成會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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