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李陳路:“等菲菲回來,你好好跟她道個歉。”
蘇塔:“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憑什么?!她怎么不跟我道歉?”
“想都不要想!”
蘇塔:“菲菲有錯,你也有錯。”
姚瑤說:“我剛剛也說了你了,我跟你道歉,希望等會你也好好的跟菲菲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在背后討論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夏銘斐見那個女生不動,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白如初把與菲菲帶到醫務室,讓護士好好看一下。
與菲菲把衣服脫了后,白如初這才看見她后背上的淤青,頓時攥緊了拳頭。
護士給她上藥的時候,疼得咧咧嘴,白如初不忍得讓護士姐姐小點力氣。
護士姐姐笑道:“哎呀,姐姐很輕的了。”
擦好后背,白如初說:“她的手臂估計也青了。”
護士姐姐看了與菲菲的手臂,發現了好幾道淤青,這才知道這是手印,頓時眉頭一皺,問:“這是怎么回事?”
“剛剛在教室里和同學起沖突了。”白如初一句話闊過。
護士姐姐說:“同學之間就應該好好相處,等會回去握手言和就好了。”
一時間都沒有回話。
直到放學后,白若霖聽到了這件事,連忙問白如初與菲菲怎么樣了。
白如初壓住心中喜悅,一臉沉重,白若霖看到,剎那間臉色就不好了。
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問:“她,很嚴重嗎?”
白如初憂愁的嘆了口氣,“還行吧!”
白若霖一個著急就脫口而出:“怎么叫還好吧?!”
“那.......挺嚴重的。”白如初剛說完,白若霖就急匆匆的走了,連車都不上了。
白如初咋舌:“......”
一旁的習段衍笑了笑,白如初聽到笑聲,偏頭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
“沒有。”習段衍拉著她上車。
白如初用力掙開,怎么都掙不開,她有些惱:“放開!”
“好啦不生氣了,嗯?”習段衍把人拉到懷里哄道。
熱氣噴在耳邊,有些發熱,她給自己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都不管用,心跳跳的太快了。
“我,你,你快點放開我啦!”白如初惱羞成怒的就要從習段衍懷里起來。
習段衍又抱緊了幾分,語氣帶了幾分無奈:“好啦,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幫你揉揉手好不好?”
白如初瞬間臉爆紅,就像煮熟的蝦一樣。
一路上,白如初一句話都沒跟習段衍說,而是好好的待在他的懷里。
“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車都停了,還讓不讓人下車了?她突然發現,這狗男人變了!變得越來越狗了!
習段衍微嘆,“這么快就到了。”
聽著還怪可惜的?白如初狐疑的揚起頭看著習段衍。
習段衍碰巧也低下頭,兩人鼻子撞在一起,習段衍直接親吻了唇。
司機早就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一開始白如初還掙扎,發現怎么都掙扎不開,就被摁在懷里親的發軟。
“我,習段衍,你狗了!你變狗了!”白如初被親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只能趴在他胸膛上狠狠地罵他。
習段衍用指腹摸著她的臉頰還有下顎,緩緩說道:“都接吻了這么多次,怎么還是不會換氣?”
說到這個,白如初惡狠狠地瞪圓了眼睛,哼哼唧唧地說:“你教過我嗎?你變了你就是變了,都不疼我了!”
“誰說的?”
“我說的!”鼓起了臉腮。
見她氣鼓鼓的樣子,真可愛,心里起了旖旎的心思,但很快就被打消了。
人就趁習段衍不注意的時候,拉開車門就往家里去了。
習段衍無奈失笑,只能在后面說:“慢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白如初心里罵道:你就是個餓狼!你看你恨不得巴不得把我吃干抹凈!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白如初寫完作業下樓都沒有看見白若霖,問坐在沙發上的溫暖:“媽媽,哥哥還沒回來?”
“嗯,聽說去了與家。”溫暖抬頭見是白如初笑了笑回答。
白如初點了下頭然后坐在沙發上,阿姨端來一杯白開水,她接過喝了好幾口,說:“菲菲今天受傷了,哥哥可能著急了。”
“怎么了這是?”溫暖有些擔心。
白如初說:“別擔心,就是跟班上的一個女生起了沖突。”
“需不需要幫忙?”溫暖問。
白如初聞言搖頭,“不用了,我能解決。”
“那就好。”
吃晚飯的時候,白若霖回來了,白如初問:“吃過飯了?”
白若霖一頓,點了點頭:“留了我吃飯。”
白如初一笑,“這下放心了?”
“都腫了。”白若霖的眉頭皺了起來。
溫暖問:“傷口很嚴重?”
白建國聽這對話有些搞不清楚,便問:“怎么回事?”
溫暖把那事告訴了白建國,白建國說:“寶兒,這事兒你真的能解決?”
白如初笑道:“當然啦!”
“菲菲傷的不重,過兩天就能好了。”白若霖看了那個傷口。
只是被砸了一下,腫了而已,可在眼里就像是一根刺一樣。
第二天,每節課白若霖都會過來,白如初臉都黑了。
看著與菲菲容顏煥發,暗自得瑟的樣子,就氣的牙癢癢。
仔細想想,習段衍來找她的次數似乎不多,想想就覺得牙疼。
中午,白若霖一下課就拎著便當來到了高二1班,陪與菲菲用午飯。
白如初牙酸的只好拿著兩份便當就走,可白若霖哪能讓白如初走呢,對她說道:“你可別折騰了,有人給段衍送飯了。”
“?”白如初要走的動作一頓,“什么意思?”
白若霖說:“就隔壁班的那個季舒啊,給段衍送飯了,誒,還有個,叫什么,哦叫什么秦麗麗的也給段衍送飯了。”
“你說誰?”秦麗麗這嘶竟然也給習段衍送飯?腦子抽了?這么快就甩了陶宇?有一瞬間白如初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白若霖說:“聽班里的人說,陶宇和她分手了。”
“分手了?”白如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