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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水流之夢中奇緣

第五章

靜水流之夢中奇緣 小魚樂樂游 2371 2021-12-04 12:32:00

  沈疏鵬回到府上便找到賬房查賬的儀平新,不說一句話就抱住了儀平新,久久不松開。平新看他這樣,也沒有多問,伸出雙臂,也環住了沈疏鵬的后背。小雪看到這場景,呀的一聲就捂臉跑了出去。

  過了好久,沈疏鵬才放開,看著平新,突然就低頭吻了下去,平新被這個動作嚇到了,轉頭躲過,沈疏鵬一下吻到了平新臉上,不過他也不惱,繼續抱著。

  “是不是又不順利?”平新問道,昨晚沈疏鵬已經將計劃告訴了平新了,平新自然毫不猶豫說愿意陪他。

  “嗯,不順利,想抱抱。”沈疏鵬撒嬌式的跟儀平新說到,但這樣的語調可是把平新嚇了一跳,自認識沈疏鵬以來,從未聽他這樣說過話,連忙推開沈疏鵬,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額頭。

  沈疏鵬笑了:“我沒事,好了,吃飯去吧,餓啦!”

  晚上睡覺時,平新還是睡在床里面,沈疏鵬睡在床外面,但今天平新不知怎的,一直睡不著,轉頭,對上了沈疏鵬的炙熱的眼,平新瞬間紅了臉。

  “你怎么也睡不著呀,你天天睡的可快了!”平新被盯得實在是無處遁形,只得尬聊。

  沈疏鵬往平新這邊靠了靠,說:“不是,我是裝的,我睡著了你才睡的安穩。”

  “你今天好奇怪!趕緊睡吧!”平新翻了個身,背對著沈疏鵬。

  沈疏鵬悄悄靠的更近,然后隔著被子抱住了平新:“新兒,你愿意接納我嗎?”

  平新只覺得被子越來越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自己也并不是不愿意接納,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納。平新輕輕的“嗯”了一聲,緊接著就感覺一涼,被子被掀開,沈疏鵬已經鉆進來了,環住了平新,說道:“沒關系,先這樣抱一抱…”

  平新閉著眼,緊張的不敢動,心情十分復雜,沈疏鵬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平新抓了幾下他的手,抓不住,抓住了也拿不開,輕輕的開口:“二哥哥,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話還沒說完,平新就被掰了過來,緊接著沈疏鵬的吻就如雨點般襲來。

  “別怕,不可以就喊停,我說過不逼你...”平新擋了幾下,沒擋住,就閉上了眼。但當沈疏鵬咬上她脖子的時候,她還是怕的連連尖叫,噩夢襲來,平新推開了沈疏鵬。沈疏鵬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不忍繼續,就從她被窩退了出來,跑下床,拿起水壺猛灌自己。又在外間洗了幾把臉,回到床上,拍了拍平新:“新兒,睡吧!”

  “對不起,二哥哥…”平新忍著眼淚。

  “這不能怪你,再說這種事總得你愿意嘛,不然跟禽…”沈疏鵬頓了一下,沉默了,沒有說下去,平新知道他想說什么,也沒有再說話。

  沈疏鵬想說跟禽獸有什么分別,但自己的親哥哥就是這樣的“禽獸”,成婚那晚,沈疏鵬也喝醉了,睡的很死,不知道平新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只記得平新離家時,臉上,脖頸,全是烏黑的青紫,幾乎走不動路。沈疏鵬心疼的要死,轉頭回房就將沈疏峰揍了。

  沈疏峰自幼淘氣,不愿意讀書,更是不服任何先生夫子管束,闖禍不斷,沈父一氣之下便將年幼的沈疏峰帶去了軍營嚴加管教,本意是想叫他知難而退,好好讀書,但沈疏峰在軍營反倒像是進了自己的天地里,不愿離開了,這或許就是天生的武將吧,沈父沈母看在眼里,無奈之下,也只有讓他徹底的棄文從武了。

  沈父雖然掌管軍中,但從未給過沈疏峰任何特權,沈疏峰從小兵做起,與士兵同吃同住,所以各種葷段子自然沒少聽,沈父又看的極嚴,成婚也一直被各種原因耽誤。因長期在軍營,沈疏峰雖長相俊朗,但也帶著一股“粗魯”和“匪氣”,成婚當晚,沈疏峰一見到嬌柔嫻靜如謫仙一般的儀平新,再加上酒精刺激,便徹底收不住了。平新年紀小,沒有見過沈疏峰幾次,雖從父王命嫁給了沈疏峰,但蓋頭掀開,見到這樣一個眼里閃著綠光的粗魯漢子,有多抗拒和無助!沈疏峰是嫡長子,分府別住,父母不能約束,成婚當日阿強作為親衛不能一同入府,所以那天對平新來說是黑暗的一天…

  女兒成了這樣回來了,儀鎮心疼的要命,就是無法責罰,該用什么罪名責罰呢,夫妻行房似乎也沒有不妥。沈父母又驚又懼,跪在御書房一整日…后來沈疏峰墜馬而亡,儀鎮幾次斟酌,最終沒有再追究沈家。

  后來平新好久不愿見天日,尋死多次未成功,再后來,就只愿入佛堂了。這也是后來周承章聽信賀盛域強逼于平雅時眼神幾欲殺人的原因,周承章本以為賀盛域費盡心思得到平雅必會疼惜,沒有想到賀盛域居然還會強逼,在周承章的心里可能也覺得強逼自己喜歡的人是多么的荒唐的事吧。

  第二天天不亮,李軒就敲門:“大人,宮里宣呢!”

  沈疏鵬和平新一驚,互相看了一眼,立即起身更衣。

  沈疏鵬進了御書房,發現齊魯將軍,左尚書劉茂林,還有太師婁占榮和學士薛智益以及御林軍首領賈峪恩已經在那了,齊魯和劉茂林臉色難看,一看見沈疏鵬就使了個眼色,還未叩拜,婁占榮就喊了一句:“來人,將這個膽大妄為的亂臣賊子拿下!”

  邊上的守衛立即將沈疏鵬押下。

  “敢問大王,臣犯了何罪。”沈疏鵬并不驚慌。

  “好你個沈疏鵬,大王對你恩重如山,不顧你儀國舊臣身份封你為參首,你居然居心叵測,妄圖行刺大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看你還如何辯駁。”太師婁占榮說著就讓手下押了一個人上來,正是他府上的親衛戴天蒙,穿著太監的衣服。

  戴天蒙一看見沈疏鵬就開始不斷磕頭:“沈大人,小的學藝不精,沒完成您交給小的的任務,還望您看在我跟了您這么久的份上,認了吧!”

  沈疏鵬抬眼,看了一下物證,是儀平新和劉園園平時用來練箭的小箭,平新為了好找,將箭尾的羽毛染成了紅色,只是這支箭箭頭不是石頭,而是寒光閃閃。沈疏鵬冷笑一聲,問戴天蒙:“這樣拙劣的手段居然也拿的出手,我會蠢到自己把自己暴露的這么明顯嗎?”

  “沈大人,我聽你的話,冒險行刺,原以為你是英雄豪杰,敢作敢當,卻不知這樣卑鄙無恥!”戴天蒙死咬住沈疏鵬。

  “你口口聲聲說我指使你,我何時指使你了?你何時那么聽我的話了?你我雖為上下級,但同是大王臣民,難道我稍加指使,你就愿意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戴天蒙,我是儀國舊臣,但你是世代生活在大梁的人,這樣誅九族的事你居然毫不猶豫,你倒是說說,我給了你什么好處?”

  “沈大人,您說大王軟弱,沒有抵抗大圖之勇氣,大梁遲早毀在他手上,應另立明君,到時封我做護國大元帥!您冰雪聰明,就是要做的這么明顯,這樣就算失敗,您也可以一口咬定是被誣陷的,這箭上的毒也是您精心調配的,可見你用心之險惡!”

  “哦,是嗎?那我可曾告訴你我要再次擁立誰做新大王?你是大王欽賜我的護院隨從,想必也是聰明過人的,怎肯聽我的口頭許諾就以身犯險?再者,你說這箭上的毒是我親自調配的,那我用了哪些毒?”沈疏鵬還是不慌。

  “見血封喉!”戴天蒙脫口而出。

  “哦,是嗎?我雖孤陋寡聞,但也知見血封喉只有王室軍營能調制,一直是長公主一家負責的,我與他們從未見過,我又哪來的這些奇毒?”沈疏鵬繼續問。

  “你從…”這毒十分稀奇,藥店也是不可能買到,而且他也沒想到沈疏鵬會問到如何調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

  “姓沈的,你不要狡辯,你哪來的毒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犯的可是死罪!”太師婁占榮喝道。

  “婁大人,這么心急卻是為何!同為大王賣命,這樣的罪責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審問清楚不是正好嗎?”齊魯將軍開口。

  “審問也是由刑法司審才對,他沈疏鵬有什么資格!”婁占榮說。

  “婁大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行刺大王可是要誅九族的呀!大王登基大半年了,勤政愛民,鞠躬盡瘁,君民和睦,五谷豐登,為何還會被行刺?而且剛好行刺的人已經在這里了,剛好還就人證物證就俱在了,這也用不著關押候審了,本就應由大王親自審問才對呀,大王,您看微臣說的可對?”劉茂林趕緊附和。

  沈疏鵬明白了,這是兩位大人努力的結果,不然自己現在不會在御書房里,而是在刑法司了,他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陳修明本身也覺得此事疑點重重,他雖然一直在努力平衡朝臣的勢力,但哪方可以為大梁出更多的力他心里有數,他也不是由人隨意拿捏的主兒,這件事情確實非同小可,他如果不立即查清楚了,以后再想查清楚就難了。于是點點頭,說了一句:繼續!

  “那你說,我要擁護誰當新大王?我跟他交情如何?”沈疏鵬繼續問。

  “那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狼子野心,結交甚廣,誰知道你都跟誰結交了!”戴天蒙沒想到他會問的這么細。

  其實沈疏鵬知道,所有的破綻都是話多了以后露出來的,如今自己一點眉目都沒有,那就讓他戴天蒙多說話,直到說錯話。

  “哦?結交甚廣?這么說這滿朝文武大都是我的黨羽了?”

  聽到這話,齊魯、劉茂林,陳修明甚至婁占榮和薛智益都不禁一笑,這滿朝文武中,被明里暗里告狀最多的,怕就是沈疏鵬這個“儀國舊臣,毫無根基,”但又“聰明狡猾”的沈疏鵬了。

  “你不要拉那么多人下水,有種你就一人做事一人當!”戴天蒙明顯有些慌了。

  “那你說,我的計劃是什么?我怎么知道大王昨天在哪個宮里?我給你指派的是宮里誰接應?”

  “你只說讓我在御書房潛著,伺機而動。”

  “是嗎?那你是如何進的宮?我讓你潛在御書房哪里?”

  “你讓我,我進宮…你讓我趁半夜守衛換班趁機混進去,你說我身輕,可以混進去,這也是你選我的原因。”

  “姓戴的你他媽放屁!你當我的御林軍都他媽的是飯桶嗎!”本來這兩天都城官員家連連遇刺,御林軍已經難辭其咎了,如今竟然連宮中也出現了刺客,御林軍首領賈峪恩恐怕連命也難保了,這下來了一個實錘,自然氣急敗壞!

  “那你是哪天進的王宮?”

  “我…我是昨天晚上進來的!”

  “我看你不是趁御林軍換班時進去的,是早就進去了吧!最近我府上很亂,我們都沒有時間顧你,但你其實早就不見了,對吧!”

  “你…姓沈的你個王八蛋,敢做不敢當,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大王,這個戴天蒙自從進我府里后,剛開始還算兢兢業業,后來就開始吃喝嫖賭,疏于職守,前兩天夫人被賀盛域擄走時,就是他當值,但臣帶人去追時他從頭至尾都不在,臣現在突然想通了,這賀盛域從未見過我夫人,怎知我夫人長相,怎么就知道臣的家在哪里,夫人在哪個房,又如何知道臣當日會在朝中議事,回家晚會在書房歇息,那賀盛域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知道的如此詳細,只能說明一點,他戴天蒙就是賀盛域安插在我大梁的奸細,如今又肯定得了指示,不僅要行刺大王,還要破壞咱們君臣的關系!”

  “不是的大王,奴才不是奸細,不是奸細!”這戴天蒙聽到這里,膽都嚇破了。

  “說!誰是主使!讓你如此冤枉我!”沈疏鵬看戴天蒙慌了,知道狐貍快露出馬腳了。

  “不是,奴才連大梁都未出過,怎會做那賀盛域的奸細!大王明查!奴才…奴才…奴才就是被沈大人指使的!”

  “你是未出過大梁,但你膽子也不小!”齊姜帶著一個顫顫巍巍的宮女進來了,戴天蒙看見小宮女,眼神一下就變了!

  齊姜拜過大王之后,接著說:“大王,這個宮人昨天開始就鬼鬼祟祟的,臣妾昨日從王后宮中出來,路過御花園,就看見她趴在一顆樹旁嘔吐,吐完之后就鬼鬼祟祟的跑了,我的宮女翠翠說她瞧著是王后宮里掌燈的彤兒,臣妾好奇,就跟了上去,哪里知道,這賤婢是去了荒廢的冷宮那里,然后交給了這個人這支毒箭。”

  “不是她,不是她,是我,是我讓她做的!不關她的事!”

  “你打的好算盤,你一個人抗下罪責,好保護她腹中的孩子,對嗎?!”齊姜喝到:“與宮人私通,可是死罪,不僅你死,她也得死!王后寬容待人,妃子下人無不念她的好,你在王后宮中并不曾受到什么苛責,為何要做出這種辱沒王后名聲的事!”

  “這次多虧了齊美人,察覺到不對,所以一直在大王身邊保護,才讓這戴天蒙沒有得逞!”劉茂林趁機說到。

  原來齊姜看到他們之間的動作后,猜到可能是對大王不軌,就一直呆在大王身邊,齊姜本來是不屑于爭寵侍君的人,平時總是對陳修明愛搭不理的,但預感到這事非同小可,就纏住陳修明寸步不離。男人就是這樣,平時越是不理睬他,突然纏起他來就十分欣喜,這種本性自然也就救了自己一命。

  “大王遇刺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大王秘密讓御林軍去請四位大人,我也一直在御書房護駕,待四位大人來后,派人請宣沈大人后,我便知道事情定然快瞞不住了,那個丫頭看到這里突然加強守衛肯定會逃的。事關重大,我便親自去拿這賤婢,找到她時,她正要從狗洞逃脫!”齊姜轉身,指著彤兒喝到:“你是何時與這狗賊有染的!誰指使你的!如實說出了,念在你受人指使,不誅你九族!否則平白的連累了家里的父母兄弟族人,說!”

  “奴婢,奴婢該死!是胡夫人指使奴婢做的!”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陳修明更是摔了桌上的茶杯。

  “你胡說!胡夫人受大王恩寵,又生下六王子,享無限尊榮,怎么會做這種事!大王,這個賤婢和這個狗賊膽大妄為,蓄意弒君,事情敗露又含血噴人!應當誅九族,凌遲處死!”學士薛智益慌了,因為胡夫人是他的姨親表妹。

  “奴婢與蒙哥本來是發小,后來我進宮后一直有聯系,奴婢當值時間不定,蒙哥就從我給他指的狗洞進宮來陪我,再后來就…就有了,王后娘娘從不苛責下人,看到奴婢臉色不好,就讓奴婢多休息,哪知我在花園旁嘔吐時被胡夫人看到了,她生過孩子,一下就猜到我懷有身孕,為了護住孩兒和蒙哥,奴婢只有聽胡夫人的話,刺殺大王,陷害沈大人,胡夫人說我是王后宮里的人,若大王不死,王后定然脫不了干系,趁機又咬死沈大人,這樣還能除了與薛大人作對的對頭,王后失了信任后,自己作為眾夫人之首,自然就是新王后。若大王死了,王后膝下無子,六王子又得大王盛寵,那六王子就是新大王,她就是太后,無論哪種后果,胡夫人都有能力能免我死罪,放我和蒙哥出宮逍遙…可蒙哥他不愿讓我冒險,才…大王明鑒!”

  “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吧!”隨著話音,鐘王后和平新一起進了御書房,平新看見沈疏鵬,對他點了一下頭。

  原來沈疏鵬剛被陳修明宣走不久,齊姜的侍女翠翠就跑進了沈府,找到平新,只說了一句話:有人刺殺大王,沈大人有危險!

  平新也是聰明人,二話不說就去找了鐘王后,鐘王后和陳修明少時夫妻,感情深厚,王后膝下無子,母族勢力又在前大王陳修林的手腕下幾乎盡失,但陳修明即位后還是堅持立她王后。雖然大王納了不少的夫人,但王后該有的體面從不會少。胡夫人兒子的百日宴也是王后主張辦的,除了是慶祝大王登基后能子孫綿延,也是為了籠絡朝中大臣及夫人。

  齊姜之前派心腹盯住彤兒,此刻要去拿彤兒,自己去是最放心的,她也知道,自己蠻的再嚴實,也不能直接去找鐘王后,那樣,王宮里時刻盯著她的蛇怕是會驚動的,只能她信任的,又不是宮里的平新以拜訪之名去找王后才不會引起懷疑。王后見到平新后,一面派人控制了所有夫人的宮里,一面就帶著平新就往御書房趕。

  眾人各自行禮,陳修明給鐘王后賜了座。

  “本宮且問你,這箭上的毒你是從何而來!是不是也是胡夫人給你的?這見血封喉可是致命的毒,我大梁境內的劍木皆由王家種植,所練之毒皆用于抵御外敵,送往邊關,她是如何得來的,又是如何給了你的?”

  “奴婢,奴婢…”彤兒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大王,王后,那不是見血封喉,只是普通的麻沸散!奴才…奴才是為了陷害沈大人,才說是見血封喉的,這樣,大王知道沈大人敢用這么狠的毒,必然會勃然大怒,這樣沈大人就是死罪,說不定會立時就被斬了…您派人一查便知!”戴天蒙連忙說到。

  “稟大王,剛才御醫查過了,箭上的毒確是見血封喉!”齊魯將軍說。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用的麻沸散呀!”戴天蒙慌了,不過,這也是徹底暴露了,“大王饒命,我明明是從藥鋪買的呀!不可能是見血封喉的呀!”

  “也就是說胡夫人沒有給你任何毒?”鐘王后問到。

  “是,可是…奴才用的真的是麻沸散,不是見血封喉,奴才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戴天蒙痛哭流涕。

  “事到如今還在狡辯!來呀,將這對狗男女押入大牢,想辦法讓他們開口!”齊姜厲聲道。

  “齊美人且慢,讓下官再問戴天蒙幾個問題。”沈疏鵬說,齊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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