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放秦淮茹鴿子
既然徐洋都這么說了,涼爽和秦淮茹也無話可說。
徐洋究竟是不是裝神弄鬼,這一切等明天過后,就見分曉。
涼爽今夜過來送肺葉粥,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留在這里,和徐洋徹夜長談。
可是,中間出了棒梗這檔子事兒,她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徹夜長談的愿望就算夭折了。
涼爽拿了飯盒,直接回家去了。
至于秦淮茹,則留了下來。
她握著徐洋的手,笑吟吟地對他說,“放心吧,涼爽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
你打傷棒梗,一定是為了他好。”
徐洋一臉訝異,“那你剛才怎么還和她穿一條褲子?”
秦淮茹苦笑一聲,“不然,我能怎么辦?
那娘們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我不對付。
如果我不站她的隊,她肯定要和我干仗。
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和她吵起來嘛!”
“嗯,你這件事做的不錯。”徐洋贊許道。
秦淮茹聽了,心里高興,臉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喂,徐洋,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嘛?”
秦淮茹突然這樣問。
徐洋心頭一驚,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本以為秦淮茹會把這件事兒給忘掉,可是,她卻偏偏提起。
徐洋故意裝傻,“我和你有什么約定?
我怎么不知道?”
秦淮茹可是個人精,那雙慧眼看人特別準,一眼就看出來,徐洋是在故意裝傻。
秦淮茹也不戳破,而是一點點地提醒他。
“哼,跟我裝傻?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秦淮茹撒開徐洋的手,雙手搓在一起,兩只腳也交替踩著地面。
“哎呀,徐洋,你這屋里真是冷得很啊!
你瞧,我穿這么厚實的大花襖,還覺得冷呢!
你晚上一個人睡在這屋,不嫌冷啊?”
徐洋搖搖頭,“我一個人睡習慣了,不會覺得冷。”
秦淮茹又說,“你撒謊!
這么大冷的天兒,你家的房門也不知道被誰給踹破了。
院子里的風,呼呼地往屋里吹。
不冷才怪!”
徐洋再次說道,“我真不覺得冷。”
徐洋認真地看著秦淮茹的眼睛,說,“實話不瞞你說,今天茂哥來我家喝酒。
給我帶來了一整箱野山參。
我一根沒留,全給吃肚子里了。
現在我還覺得身體發燙呢!
屋外的這點寒風,算不得什么。
你無需為我掛懷。”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徐洋的壯實的胸膛,上面果然暖洋洋的,像一個裝滿熱水的熱水袋。
秦淮茹嘆息一聲,“哎,這小子真不上道兒,我的意思都表達的這么明顯了,他竟然還跟我裝傻。他該不會是沒有那個功能吧?”
秦淮茹這樣一想,心里頓時感覺失落落的,就跟丟了什么東西似的。
秦淮茹糾結了許久,想著到底應不應該把這個問題攤在桌面上說。
后來,秦淮茹最終做出來決定。
和徐洋攤牌。
徐洋人長的那么帥,身上的肌肉又那么發達。
一看就是非常惹女孩子喜歡的男人。
秦淮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率先把他拿下。
不然,徐洋很可能會被別人,尤其是涼爽那個臭娘們兒,給捷足先登。
秦淮茹問徐洋,“徐洋,你不要跟我裝糊涂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逃避。
但是,逃避是沒有用的。
必須勇敢面對,才能讓自己不那么糾結。
你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去我家里借宿。”
徐洋一臉為難地說,“淮茹姐,其實我也想到你家里去借宿。
你瞅瞅我家里,連煤爐子都熄滅了。
院子里的風,呼呼地往屋里吹。
要是晚上一個人在這里睡覺,就算不被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淮茹不解地問,“正因為你這里條件不好,不夠溫暖,才更應該到我家里去呀!
放心,你在這里得不到的溫暖,在我家都能得到。
姐姐最會心疼人了,保證不會讓你受到委屈。”
徐洋搖搖頭,說,“淮茹姐,其實,我不去你家里留宿,最主要還是我自身的原因。”
“你自身的原因?”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桄榔一聲,好像有個錘子重重地砸在心底。
秦淮茹忍不住心想,難道真和我猜測的一樣,他雖然外表看起來,很英勇帥氣,但其實就是個銀槍蠟頭,一點兒用都沒有?
“淮茹姐,你也看到了。
我現在就卡在這個兒童座椅里,健康已經受到了損害。
如果我去了你家里,非但不會讓你感到開心,還會讓你因為我的軟弱而記恨我。
與其是這個結果,還不如不去呢!
淮茹姐,你且待我修養一些時日,等我的傷養好了,一定去赴你的約!”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見他滿臉真誠,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秦淮茹說,“既然你身體有恙,那你就安心調養吧。
等你身上的傷養好了,咱們再繼續這個話題。”
徐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踏馬的,終于躲過了一劫。
其實,徐洋的身體根本就沒事兒,之前被那個兒童座椅夾了一下,根本就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他托故不去,完全是因為白天在小樹林里看到的那一幕。
秦淮茹竟然和楊副廠長攪和在了一起,這不是自己找死嘛!
楊副廠長何許人也?
那是個十足的海王啊!
如果把他的心臟挖出來看看,一定會發現,他的心臟是花的。
他和自己的老婆花前月下,這沒的說。
可是,除了他自己的老婆,在軋鋼廠,他還和食堂的劉嵐不清不楚。
后來,不知道又和誰好上了,直接把劉嵐給踢了。
再后來出去單干,做了大老板,身邊又多了個美女老板尤鳳霞。
尤鳳霞身材好,模樣俊,更會穿衣打扮。
瞧電視劇里她那個樣子,幾十年后,許多女人都無法和她相媲美。
楊副廠長那個色膽包天的家伙,見了這樣的美人,會不心動?
說出來估計都沒人信。
兩個人估計早就到賓館談過生意了。
楊副廠長這樣的海王,身體能健康嘛?
肯定不能!
秦淮茹和他不清不楚,難道是想吃菜花想瘋了?
不過,她瘋歸她瘋,徐洋可不瘋。
他還想活的久一點兒呢。
他可不想自己這么早死。
所以,他自然是不肯去借宿的。
雖說秦淮茹放棄了讓徐洋去借宿的念頭,但是,她心里卻很不好受。
原本今天晚上能和徐洋共唱一曲難忘今宵,可是現在卻......
哎,揪心啊!
秦淮茹心里的失落,全都寫在了臉上。
徐洋眼睛輕輕一掃,心里就已經清楚了個大概。
他靈機一動,推了秦淮茹一把。
秦淮茹問,“干嘛?”
徐洋神秘兮兮地低聲說,“雖然我今天晚上放了你鴿子,但是,我把這個兒童座椅送給你,就當作對你的補償吧!”
秦淮茹一聽,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問他,“我家里椅子多的是,我要這把椅子干嘛?”
徐洋笑著說,“你剛才沒聽涼爽說嘛,這椅子小孩兒不喜歡,丫鬟太太卻非常喜歡。
話我都已經說到這兒了,你該不會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秦淮茹俏臉一紅,使勁拍打徐洋的胸口。
“你真是壞死了。
平時看你挺老實的,怎么這么不知羞恥?”
徐洋佯裝生氣,“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明天我去你家串門,把它送給你婆婆賈張氏。
她是個老財迷,在外面拉泡屎,都恨不能捧到家里去。
我白送她一張兒童座椅,她一定歡喜的不得了。”
秦淮茹一聽徐洋要把兒童座椅送給賈張氏,腦海里瞬間就有了畫面。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可樂,最后直接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徐洋,你真是太壞了。
我婆婆今年都五十了,你就不怕我婆婆把你的椅子弄壞了?”
“嗯,五十?”徐洋心頭猛然一驚。臥槽!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吸塵器嘛!
“對呀!我婆婆今年就是五十歲了,怎么了?”秦淮茹十分不解。
不知道徐洋為什么一聽說賈張氏今年五十歲,就做出如此劇烈的反應。
徐洋笑著說,“那你婆婆掃地一定掃的特別干凈。“
”嗯?”秦淮茹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徐洋為什么要這樣說。
徐洋笑著說,”不是有那種說法嘛,三十四十五十啥啥啥的。
你婆婆今年五十歲,不是正好......“
秦淮茹也想到了那句俗諺,不由得俏臉一紅。
”你呀你,真是太壞了,竟敢拿我婆婆尋開心。
要是被我婆婆知道了,她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伸手拍打徐洋結實的胸膛。
興許是秦淮茹天生通曉音律,拍打出的聲音,竟然抑揚頓挫,非常好聽。
音浪陣陣,穿過斑駁的綠漆窗欞,飄到院落里。
在四合院的上空蕩來蕩去,經久不已。
賈家。
賈張氏的止疼片吃完了,還沒來得及找秦淮茹拿錢買。
她躺在床上,睡的非常淺。
院落里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
她立馬就驚醒了。
她坐在床上,也不點燈,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秦淮茹的被窩。
竟然是空的!
”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賈張氏嘟囔著,伸手去秦淮茹的被窩里摸了摸。
里面一片冰涼,看來,她已經走了好久了。
賈張氏心頭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早就看秦淮茹不爽了,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秦淮茹就很不老實,經常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
后來,賈東旭死了,她更是變本加厲。
和那個何雨柱打的火熱。
賈張氏心想,秦淮茹大半夜不在家,一定是出去找何雨柱了。
賈張氏越想越覺得生氣,翻身下床,披上衣服,便朝何雨柱家走去。

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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