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香草慕斯我更想要八五十萬!八十五萬~!八十五萬~!」
凌露就直接躺在了地上,耍潑一樣的蹬著腳。
「.......你這個渾蛋!給我起來!」
終于在我的威逼利誘下,我和凌露終于坐在了貓耳咖啡廳。
貓耳咖啡廳顧名思義,屬于寵物咖啡廳。咖啡廳里養(yǎng)了有10多只貓,確保客人滿貫的時候能人手一只貓。
「唔姆...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凌露用叉子玩弄著盤子里香草慕斯的殘渣,一邊踢著棕黑色的高腳凳。
我懷里抱著一只棕黃色的小加菲貓,看著杯子里打轉的咖啡泡沫,嘆了口氣。
「沒什么打算,要是讓我直接去解決目標沒問題,這種迷題似的委托,真不是給人干的...」
凳子凌露踢得作響。
「還不如選擇伏天賓館的委托呢,起碼伏天賓館打的敞亮」
凌露如是抱怨道。
「敞亮?可不見得,價格高的委托從來沒有那么簡單,你這笨蛋心里總想著錢。」
麻煩的家伙,我心里默念道。每次和凌露接受委托,凌露基本上是拉拉隊一樣的存在,且不說能不能幫上忙,不幫倒忙就算是我的期許了。
畢竟是聯(lián)絡員,沒有行動能力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凌露的能力,也只限于跑的比別人快,最多做一些惡作劇罷了。
「你這家伙...說誰是笨蛋啊!」
「啪」的一聲,承受不住凌露的惱火,握在凌露手里的鐵勺啪的一下斷裂開來。
我的注意力并沒有被凌露的反應吸引,而是緊盯著斷裂的鐵勺,不斷地回想著是否遺漏了些什么。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講話哎!」
凌露的聲音在耳邊環(huán)繞,我反復的念著「敞亮」兩個字。
在念了三遍之后,一個念頭穿過我的腦海,我猛然驚醒,看向了凌露。
「你...你干嘛?」
凌露有些緊張的看著我,對我的行為表示困惑。
「你別說,笨蛋嘴里真的能吐出來有用的東西!」
我有些興奮的說道,是的,凌露的話點醒了我。
仔細回想,如果說通過科學手段不能檢測出來,甚至是警署派人兩天時間也沒有調查結果,是否可以將委托案件認定為非普通案件。
如果是的話,能做到檢測不出元素衰變遺留的痕跡,能被我想到的有障眼法和另一種獨特的手段
障眼法,利用高超的身段和手法,能做到隱藏一些物品的地步。低級的障眼法,只能簡單的做到淡化一些物品的存在感,并不能像幻想中的那樣把物品變透明。
如果是精通障眼法的人,相應的能力就會大幅提升。一般都能夠做到將一些物品隱藏到無形,可以讓普通人完全找不到其存在。
另一種獨特的方法就是傳聞中的空間化形。
空間化形是一個都市傳說,相傳會空間化形的人,可以創(chuàng)建獨立的空間,能夠對空間實行自己的規(guī)劃,也就是不再受到一般物理規(guī)則的限制。
不過都市傳說總歸是都市傳說,現(xiàn)實生活中不存在的東西。想到這里,我站了起來,看向貓耳咖啡廳的玻璃門出口。
「出發(fā)!什么障眼法,見鬼去吧!」
一路上和凌露解釋我的猜想,我和一頭霧水的凌露重新回到了秋野茗高等學府,我們此次的目的地非常明確:科技樓三樓化學實驗室。
在我們乘坐電梯到達三樓后,不遠處站著幾個身穿警服的人守在化學實驗室的入口。很明顯,他們身后都背了槍,是警署派來的人。
站在門口的幾個警備員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向我們看來,「什么人!」
「案件委托處理人,許月,凌露」
我停了下來,等待警備員的回應。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備員跑進了實驗室,不一會,這個警備員走了出來,「放行!」
我和凌露走進了化學實驗室,恰巧的是,洪校長也在里面,正在和一個身穿藍色警服的女性警備員交流,旁邊的幾個警備員似乎在做案發(fā)現(xiàn)場的勘察工作。
察覺到我和凌露的女警備員轉過身來,我得以看清她的面貌。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肉感豐滿的身形使得警服被撐起的讓人垂涎欲滴,兩鬢的半長發(fā)在燈光的映射下煥發(fā)著烏黑的光澤,挺直的身段還有微白的皮膚,絕對是一個秀色可餐的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備員。
「這兩個孩子是?」女警備員問向洪校長。
「這是接受委托的人,前來解決這次事件的」
「這么年輕的調查員嗎...」
女警備員說道,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女警備員向我們敬了個禮,說:
「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平成市杏花宛警察分局特案調查組實習組長王希,請問二位怎么稱呼?」
「我叫許月,旁邊的這個是凌露,請多指教」
眼前的王希,看起來不到二十五歲的樣子,還沒有那種警署的嚴肅氣氛,確實符合「實習」的氣質。
「來到這里,想必你們兩人是察覺到了什么才要來這里調查的吧?」
很顯然洪校長對我們的到來表示出極大的興趣。
「是的,我有一個假設。如果用人為儀器都無法檢測到元素衰變的痕跡,那我們可以定義這件事為特殊事件。而事實一定是這樣的,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在校長室也說過,監(jiān)控里只有一個看不清的黑影。那么我的猜測是———這極有可能是作案者用障眼法才能達到的效果。」
「障眼法嗎...聽起來像是忍者小說里才會有的東西」
「王希...」我停頓了一下「可以這么叫你嗎?」
「當然可以」
「我聽劉順說,你們警署這次并沒有人手派能解決這類案件的人。也就是說,這次事件并沒有引起警署的重視。這么一講的話障眼法的可能性我認為會大一些,如果能抓到是誰作的案,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說...」
「打斷一下」洪校長停止了對話,「你說了那么多,唯一可能的信息,作案手法是什么障眼法,到現(xiàn)在為止只剩下十八個小時,我不需要過程,我只希望看到你們成功解決問題的結果,懂了嗎?」
「那我如果說那瓶實驗藥劑就從來沒有被人拿走呢?」
一瞬間,空氣陷入了死一般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