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納加從哪里來(第二卷)
三、薩爾納加創造異蟲說
這些情報來自于星靈對蟲群的研究和了解,有通過凱達林水晶所獲得的知識,也包含澤拉圖當初與主宰意識交換時所窺探到的一些主宰的知識。
(一)異蟲誕生【星靈自己認識的歷史】
薩爾納加朝著銀河系的中心旅行了數千光年,最后他們來到了為火山灰燼所覆蓋,火山活動劇烈的澤魯斯星球。薩爾納加計劃要在這里繼續他們的遠大實驗,但這次,他們不再追求物理形態,而將目標定為“純粹的本質”。薩爾納加將他們龐大的船只停靠在澤魯斯的上空,再次向命運挑戰。
薩爾納加這次結果的成功,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他們努力加快了澤魯斯上最不起眼的一種小生物的進化,這種類似昆蟲的生物被他們稱做異蟲。靠著薩爾納加的基因操控所提供的競爭力,異蟲在自己星球上的火焰暴風中存活了下來,開始繁衍進化。雖然他們的體型很小,如同蠕蟲一般,而且沒有操控周遭環境的能力,但是他們發展出了適應的方法。異蟲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發展出了一種能力,那就是鉆進當地生物的體內。藉著吸取這些宿主的脊髓液,異蟲慢慢的學習以寄生的方式和這些生物融合在一起。當他們能夠操縱和完全掌握該生物的循環系統之后,異蟲開始利用這些新的軀殼來和周遭的環境互動。
當異蟲開始寄生、操縱越來越多的生物之后,他們也開始吸收、合并這些宿主們的基因鏈。異蟲的化學分子開始隨吸收的基因鏈而改變。不過,盡管這些宿主的種屬各異,但是它們只會去吸收進化程度較高的種族。異蟲本能的選擇要吞食哪個種屬,以確保他們能夠在每個進化的階段中都穩穩的坐在進化的寶座上。任何異蟲遭遇到的其他種族,一旦被判別為不值得吞并,立刻被徹底的消滅,以保障其基因鏈的純粹。
薩爾納加很快的就發現了一些驚人的事實。被異蟲吞并的種族在經過短短的幾個世代之后就已經面目全非。異蟲以其奇特的特質加快了宿主的進化速度。這些受到異蟲加快循環、進化速度的宿主們很快就突變出各種特殊性狀:能夠穿透鋼鐵的觸角、如剃刀般鋒利的肢體、超致密的外殼。在很短的時間內,這些來自各種不同種族的生物竟然整合成了一個貪婪而又團結的種族。
(二)主宰【星靈自己認識的歷史】
薩爾納加以星靈的經驗為教訓,提醒自己如果在生物的智力上給予太大的壓力會發生什么后果,于是,這次在創造異蟲的時候,他們選擇了另一條路。為了消除過度的自我意識所導致的問題,薩爾納加將異蟲的意識統一、集合成一個稱作“主宰”的集體意識。主宰是所有異蟲種群的最基本的生存意志和欲望的意識集合體。隨著時間的流逝,主宰慢慢發展出了自我意識和高超的智慧。
雖然主宰可以掌控蟲群中所有異蟲的行為,但是它必須要有傳播的媒介才行。于是主宰制造出了一種獨特的異蟲變種,專門幫助它傳播訊息。這些腦蟲是原先異蟲昆蟲般形體的放大版本,他們專門負責執行主宰的獨特命令。每個腦蟲都擁有特別的任務,像是“保衛巢穴”、“搜尋可能的宿主”、“制造更多戰士”、“消滅所有生物”等等。此后,腦蟲們甚至獲得了建立屬于自己的蟲巢的能力。經過漫長的時間之后,這些腦蟲開始配合著自己所接受的獨特命令而發展出了相對應的人格。不論如何進化,腦蟲的基因依舊讓他們絕對無法反抗或是違背主宰的命令。
隨著新的宿主的加入,異蟲的種族變得越來越龐大。腦蟲開始也需要二級媒介來幫他們傳達命令了。為了要加強生產和巢穴的護衛,有些腦蟲使用后蟲來更嚴密地控制其下的族群。后蟲負責監視工蜂運輸和利用巢穴中資源的過程,并且嚴密地監控其下分支的殖民地。在戰斗中,腦蟲會呼叫王蟲來幫助它在戰斗中傳達作戰的調配。王蟲的任務不只是調配異蟲在戰斗中的戰略,同時還負責運送部隊到戰場。如同腦蟲必須服從主宰的命令一樣,王蟲和后蟲同樣的也都不能違背腦蟲的意識。這種嚴苛的命令體系讓整個異蟲社會保持在野蠻而高效的巔峰狀態。
隨著族群勢力的不斷擴張和增強,主宰開始考慮種族的未來。它意識到,在短短的幾個世紀中,它的同胞們已經同化了澤魯斯當地所有的生物。它知道,要讓同胞們再度進化,就必須要離開澤魯斯。他將意識延伸到宇宙中,尋找任何能充當載具,幫助他們離開這個星球的生物。機會很快的就出現了。一種可以在陰冷、死寂的太空中生存的生物路過澤魯斯系,主宰把握住機會對它們發出訊息。在被這訊息引誘到荒涼的澤魯斯之后,他們很快就被異蟲同化了。異蟲戰士就具備了在宇宙中生存的能力。
薩爾納加看到了這個關鍵的一刻。雖然異蟲肉體能力非常低劣,但是他們不只成功的生存了下來,還在不斷改變的基因中保持了他們純粹的本質。薩爾納加知道他們已經成功了。
(三)薩爾納加的隕落【星靈自己認識的歷史】
對自己創造物的驕傲鑄就了薩爾納加的淪亡。主宰慢慢的將自己的觸角延伸入太空,發現了薩爾納加所乘坐的巨大世界艦漂浮在澤魯斯的上空。薩爾納加原先一直持續的保持對主宰的監控,此時卻驚恐的發現它已經切斷了和他們之間的心靈連結,有效地讓他們無法偵測。主宰將異蟲同化的欲望激發到最高點,趁著薩爾納加毫無準備的時候,對他們派出了如今已能深入太空的蟲群。這個古老的種族盡全力阻擋這些蜂擁而上的異蟲,但最后他們依然失敗了。異蟲一波接一波,毫無退意的撞擊著薩爾納加世界艦的強化外殼。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異蟲就突破了他們造物主的防線,徹底摧毀了整個薩爾納加的艦隊。
當薩爾納加被異蟲種族體內的基因漩渦所吞食之后,主宰吸收了它的這些造物主的知識,吞噬了數千的智慧生物讓它的力量成長到令它自己都難以想像的境界。它發現了神圣的凱達林水晶的秘密,并且開始將它的力量納為己用。藉著薩爾納加對于進化和基因工程學的知識。主宰成功的提高了異蟲中較高等種屬的智慧,卻又依舊將他們緊緊的控制住。
藉著吸收薩爾納加的記憶,主宰意識到歷史上曾受到這個古老種族所影響的生物極其之多。薩爾納加詳細記錄了這些種族的每串基因鏈所代表的意義,讓主宰徹底的了解這些種族的優點和缺點。更重要的是,主宰發現了一個極為強大的種族生活在銀河的邊緣,他們被稱作星靈。主宰立刻意識到,星靈和異蟲終有一天將會陷入一場毀滅性的巨大沖突之中。
四、祖爾文的說法:蟲群和原始異蟲背后的部分真相
至少以上只是SC1中的手冊的說法。但在《蟲群之心》中,古代原始異蟲蟲祖卻述說了另一個故事。
據祖爾文所言,墮落薩爾納加埃蒙,很久很久以前來到了澤魯斯。將異蟲變成了一件武器,并把他們帶走了。而主巢意識,其實是埃蒙干涉的結果。
祖爾文聲稱,埃蒙覬覦異蟲掠奪基因的能力,但原始異蟲并不愿聽從,因此他創造了主宰,將所有異蟲的意識統一起來歸他操控。祖爾文和其它一些原始蟲躲藏了起來,直到蟲群離開了澤魯斯。
這一說法似乎得到了來自澤拉圖的印證,澤拉圖曾告訴凱瑞甘:原始異蟲和如今的蟲群并不一樣,是埃蒙改變了他們。因此祖爾文的說法,可認為是觸及了一部分的真相。
而自由之翼中,塔薩達顯示給澤拉圖的幻象,也證明了主宰受到了一種黑暗勢力的控制,賦予了他一種“吞噬星靈”潛意識沖動。為了讓蟲群脫離這種控制,他甚至創造了刀鋒女王。作為替代自己統領異蟲的自由意志籌碼。
如此看來,讓主宰了解到星靈的存在,以及產生吞噬他們的基因的沖動。也只是埃蒙設下的一步棋而已。
?誤區:那么主宰其實人很好,只是被控制了咯?
怎么說呢?主宰的“好”只能說是針對異蟲而言。異蟲依然是異蟲,只想著吞噬、進化和殺戮。主宰要是有機會屠殺星靈是會很開心的。埃蒙的計劃里唯一讓它不滿的地方是,在毀滅一切后,所有的異蟲也會被混元體所吞噬。因此這里并不能說是“洗白”了主宰什么的。
?思考:那個問題又來了。既然埃蒙能控制異蟲,薩爾納加的被異蟲屠殺的事又是怎么發生的?
為什么一方面埃蒙被描述得如此強大,但另一方面,別的薩爾納加卻老是被自己的造物所殺害呢?
難道主宰所看到的自己屠殺薩爾納加的景象都只是幻覺?只是薩爾納加為了讓他相信自己已經不存在了,然后好進一步控制它?
還是說埃蒙是薩爾納加中的叛徒,利用蟲群殺害了自己的同僚?
以及,既然主宰吸取了薩爾納加的記憶,那么他為何連埃蒙都反抗不了?
?思考:埃蒙究竟是哪一步開始干涉異蟲的進化的?
既然都說是埃蒙創造的主巢意識,那么是何時呢?
是在異蟲在被薩爾納加進化了以后?(即上文的“異蟲誕生”一節以后,“主宰”一節開始時)
還是他從更早時期就開始插手了?最初進化了異蟲的薩爾納加和埃蒙究竟是敵是友?是否有可能其實當初就是埃蒙進化了異蟲?
話說回來,薩爾納加是否真的有創造異蟲?也許原始異蟲只是澤魯斯自然進化出來的生物,埃蒙只是給他們加了個主宰?
由此來進一步發想的話……
既然蟲群被埃蒙改造過,那么星靈呢?
?思考:埃蒙之死?
蟲群之心的劇情聲稱埃蒙已死。那樣的存在究竟是如何死亡的,死于何時何地?
難道說,主宰攻擊薩爾納加的世界艦,其實正是對自己的控制者的反撲。他趁埃蒙不備一舉殺死了埃蒙。但之后埃蒙植入在他潛意識中吞噬星靈的指示依然沒有被消除,所以他一直仍受到一個死去的神的控制,所以想辦法弄出了凱瑞甘以脫離控制嗎?
?思考:復活?這到底是什么故事?
杜蘭在蟲群之心中聲稱:他已經用神器復活了埃蒙……
復活……一個經常在魔獸世界聽說過的字眼。
科幻世界里究竟能存在復活這東西嗎?
這是魔幻故事還是科幻故事?
?思考:什么仇什么怨?
埃蒙為何一心給主宰一個“吞噬星靈”的任務?
他為什么會這么痛恨星靈?為此甚至親手創造了主宰去除掉他們?
難道他當年曾在艾爾遭到星靈攻擊過?還是說有其他什么理由呢?
?知識:凱達林水晶和異蟲
同樣身為薩爾納加的造物,異蟲會對凱達林水晶起反應。
在蒙斯克時期,人類甚至有過一些使用凱達林水晶來控制異蟲的秘密研究哦。
五、關于薩爾納加:保存者扎馬拉的見解
2007年,距離星際爭霸I推出的近10年后。
暴雪終于發布了一部《黑暗圣堂武士》官方小說三部曲,進一步解開了這個謎團的一層面紗。
在三部曲的最后一卷中,通過整合她腦海中的古代星靈的記憶,保存者扎瑪拉(書中角色)進一步接近了真相。
扎瑪拉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說話了,她的心之聲柔和而又有些緊張:“我們都知道,是薩爾納加改造了我們,加速了我們在某些方面的進化。而異蟲也是薩爾納加的……“試驗品”——至少我們以前都在用這個詞。”她更正道,“可是靠著我所承載的那些記憶,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在我族漫長的歷史中只有極其少數的人才有權知道的真相。”
身為解謎大師,生命中很少有東西能比謎題的答案更讓雅各感興趣。而從扎瑪拉的音調聽來,他將要接觸到的,會是最精彩的一個。就連澤拉圖也抑制不住渴望,傾過身來。看來他已經打破了自己身上自責的枷鎖,完全展現出了一個星靈該有的好奇心。
“我們一直認為我們和異蟲都是薩爾納加的試驗品——可能是某種探索性試驗。我們認為自己存在著某種瑕疵,因而被神所拋棄。然而事實是:薩爾納加只是已經完成了我們這一邊的事。他們還需要另一個物種……異蟲。這不是什么探索性試驗。薩爾納加明確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們已經像這樣重復了無數次。時間的跨度大到我們的頭腦幾乎無法領會的程度。他們不是在發明我們,而是在制造我們。”
“制造?為什么而制造?”
“為他們自己。”
雅各皺了皺眉:“我不明白。”
“沒有東西可以永遠存在,即便是薩爾納加。至少——單靠那肉身不行。”
澤拉圖瞪大了眼睛。“宿主!”他道,“他們在制造自己的寄宿體!”
“沒那么殘忍,我的老朋友。薩爾納加有著輪回式的生命形態,他們的壽命在我們看來幾乎無法計量,但他們終究不是永生的。當他們的存在走向終結時,他們會選出兩個其它的物種。然后,經過漫長的歲月,引導和改造他們,讓他們成為一體的兩面。他們尋求的是純粹——純粹的形體,純粹的本質。這一次,他們選中的是星靈和異蟲.”
雅各用顫抖的手捋了捋頭發:“他們……要毀滅你們?”
“不,不是毀滅,只要將他們本質的兩個部分放入我們和異蟲中,再經過更漫長的歲月,長到我們幾乎無法領會的歲月,我們將會改變,將會進化……最終重新走到一起,自然,和諧,那時候,薩爾納加便會再生。”
雖然天氣風和日麗,雅各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神廟里的那些房間……”他驚呼道,“那是他們用來處理星靈的!”
“當然,他們并非完全無私的保護者,不是我們在萬世浩劫前想象中的那種人,”扎瑪拉道,澤拉圖站在一邊,一聲不吭地聆聽著。“但他們也不是惡魔。他們希望我們變得偉大、榮耀。他們并不會突然降臨,占據我們的身體;而是我們將進化……成為他們。”
扎瑪拉似乎覺得很難表達:“甚至比那更加不具侵略性,抱歉……整個概念很難解釋,甚至是我們這樣有限的頭腦所無法領會的。而且因為我沒法把你們兩個連進卡拉,我也就沒法完全確切地與你們分享我對它的理解。我能說的是,雅各布,這對他們來說就像你們的呼吸一樣自然;換句話說,澤拉圖,對你我來說,就像吸收營養一樣,澤拉圖。它已經存在了如此之久,對宇宙作出過那么多的改變,甚至它可能是,宇宙自身的法則,就像生與死、行星的旋轉,恒星的誕生與終結……我懷疑這樣的事情能否說它是錯的。”
“和我相比,你真是太寬容了,”澤拉圖道,他的面孔依然平靜,卻掩飾不住震驚和憤怒,“我不禁懷疑,我是否也曾一窺過這種——這種定向演化的一部分。那么,這就是你的秘密?”
“——之一。但正如我所言,我不覺得薩爾納加的重生對我們有何害處。它是沒有惡意的。”
“那好,如果那不過是宇宙的法則,”澤拉圖道,“我們為什么還要擔心這個?”
“我剛才說的那些,都只是事情本來的發展路線。”扎瑪拉道,“我猜要是它不受干擾地運轉了下來,我們星靈可能都還沒受到過任何傷害。但這一次,有些地方出現了嚴重錯誤。在薩爾納加完成他們的準備工作前,他們就被自己的造物——異蟲給殲滅了。他們精心計劃好的一切——經歷無數紀元的輪回——就此發生了病變。澤拉圖……你看到的就是這個真空期里誕生的東西。”
鑒于,保存者是除了薩爾納加自己外,對歷史和薩爾納加了解得最多的存在了。這是星靈現階段所能達到的最接近真相的理論。
扎瑪拉的理論完全推翻了星靈以往對薩爾納加的認識。薩爾納加是為了創造純粹的生命形態而創造了星靈和異蟲?不,他們是為了繁衍自身。
按照這個理論。從根本上來說,薩爾納加并不需要創造純粹的種族。因為他們自身就已經是純粹的形體與純粹的本質的結合體:宇宙中最完美的生物。而這個最完美的生物創造下一代的方法,就是去“創造出宇宙中最完美的生物”,這樣的輪回已經持續了無數次。
然而仍有幾個疑點。最大的問題在于:扎瑪拉,以及其他的星靈保存者,他們擁有的記憶庫可能是宇宙當中最全面的。然而,即使是這樣的記憶庫,也無法涵蓋“萬世浩劫”之前的歷史。薩爾納加在萬世浩劫前就離開了艾爾,就算有星靈從薩爾納加離開前就曾與他們接觸,然后活過了整個萬世浩劫,之后還加入了卡拉并被保存者保存了記憶。這樣的概率也實在是太低了。而且,即便如此,就算是當年曾與薩爾納加接觸過的當事人,真的就能正確理解薩爾納加的秘密嗎?
以星靈當年的文明程度和精神狀態來看。這似乎不大可能。別忘了,當年,星靈還曾攻擊過薩爾納加呢。
然而扎瑪拉的理論目前來看依然是最接近真相的,所以我們不妨站在這一角度來思考問題看?
?思考:假如每一代薩爾納加只是被上一代薩爾納加創造出來的。那下一代成為“薩爾納加”的基準是什么?
澤拉圖的想法我想正是很多人第一時間會想到的:“薩爾納加會占據他們的造物的身體,星靈和異蟲只是他們的軀殼,說難聽點,就是養來吃的豬,他們把豬養得白白胖胖,但終究是要拿來吃的”。
然而這樣就好了嗎?這個答案放在2018年前似乎是個很厲害的設定,然而近幾年的游戲里似乎早已經泛濫了。作為一個2015年的游戲,要是還拿這個做結尾,真的合適嗎?如果星際系列在當年就結束了,這似乎是可行的。然而在今天,似乎還是缺了點啥。
所幸的是,扎瑪拉第一時間否定了澤拉圖的假設。她似乎堅信薩爾納加絕不是那么殘忍的家伙。也許,無數世代以來的星靈對薩爾納加的崇敬,也會影響到保存者的判斷。我們應該相信扎瑪拉的判斷嗎?
假設真如扎瑪拉所言,薩爾納加不通過占據來完成轉生,而是讓下一代自發融合進化,那么新一代成為薩爾納加的衡量標準到底是什么呢?
以及還有一個老調重彈的問題:“宇宙中最完美的生物”,咋會被原始人殺的?
?思考:“無數的輪回”?
按照扎瑪拉的理論,薩爾納加的輪回似乎“已經進行了無數代,可說是宇宙的法則”。然而她又說,“薩爾納加的壽命長得無法想象”。無數可以是一個虛指,但至少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數。可那樣的話,也就是說,宇宙間的生命至少已經有了“連高度發達的星靈無法想象的漫長,可以被虛指為無數這樣大的數”這樣長的歷史。
讓人不禁想到,星際世界的宇宙歷史設定到底和我們現實世界一樣嗎?130億年內(當今科學的推測的宇宙年齡)真的能誕生并消亡如此“無數代”的生命嗎?或者說,其實扎瑪拉的情報是錯的?
思考:混合體是否就是薩爾納加呢?
已知:“混合體=異蟲+星靈”;又已知:“下一代薩爾納加=異蟲+星靈”
那么是否可得:“混合體=薩爾納加”?我們在自由之翼和蟲群之心看到的混元體是否已經是薩爾納加了?
扎瑪拉給的答案是:否。
她認為:“有些地方出現了嚴重錯誤。在薩爾納加完成他們的準備工作前,他們就被自己的造物——異蟲給殲滅了。他們精心計劃好的一切——經歷無數紀元的輪回——就此發生了病變。”
“(混合體)就是這個真空期里誕生的東西。”
那么,所謂的“嚴重錯誤”究竟是啥呢?是什么使得薩爾納加會區別于混元體?
扎瑪拉似乎暗示了這一病變是與薩爾納加的原始目的相悖的。這當然會使人聯想到那個“墮落的薩爾納加”埃蒙。而且埃蒙明顯控制著那些混元體。
這一病變是否就是埃蒙導致的呢?如果是,那么埃蒙究竟是在哪一步搞亂了的計劃呢?
再聯想到蟲祖所言:“埃蒙改變了異蟲”。某些線索似乎開始連在一起了。
如果埃蒙是黑,而薩爾納加是白,那么最終星靈和異蟲還有機會再合成真正的薩爾納加嗎?
另外:一個“似乎”可以側面佐證扎瑪拉的說法的事實:假如混合體就是薩爾納加,他們為何會成為同為薩爾納加的埃蒙的奴仆?所以它們不是薩爾納加的可能性似乎很大。
思考:原始刀鋒女王?
假如我們順著上一個問題進一步腦洞下去……
我們在自由之翼好不容易凈化了刀鋒女王,然而在蟲群之心里她又變回去了……
——這似乎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反復,也經常受到玩家的詬病。
然而……若把這些問題都結合起來考慮呢?
?思考:埃蒙與星靈?
再試著考慮之前的一個問題:埃蒙為何一心給主宰一個“吞噬星靈”的任務?他為什么會這么痛恨星靈?為此甚至親手創造了主宰去除掉他們?
把這些線索集合起來,似乎已經可以得出一個假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