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忙碌了兩天,劉文斌根本沒有悠閑過。
元寶控股公司有很多文件和事情需要他的首肯或者過目,才能安排下去。
好在,兩天時間也足夠了。
鄒媛媛每天晚上都過來濱江花園找他開黑,孜孜不倦的樣子,令人佩服。
可惜,菜鳥就是菜鳥,就算再努力,天賦不行,也是枉然。
不過,由于玩游戲時,親密了不少,也讓劉文斌差點沒忍住:
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面給友軍端上來。
最后,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林晚晴給他發了不少信息,因為時間忙,任務緊,所以他并沒有怎么回復對方。
導致林晚晴怒火升騰,暗罵渣男,拔啥無情。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困難就是錢。
房子貸款下來的一千多萬,全扔出去了,根本沒有在他賬戶里停留超過一個小時。
李子琪那邊的項目已經開始了,王啟超還在航城翹首期盼,可他這會兒真沒錢了。
牛皮吹大了呀!
今天是二十八號,明后兩天是周六日,之后就是五一勞動節了。
所以,今天是最后的工作日。
想要躺平的林晚晴,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他公司的地址,今天跑到公司樓下,把他給堵到了。
劉文斌知道自己逃不開了,就拉著對方一起出去外面吃午飯了。
“對不起啊,我以后不來你公司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林晚晴泫然欲泣,又委屈又可憐,像是淋了雨的小狗,讓人心生不忍。
“為什么跟我說對不起?”劉文斌無語,咋還哭了呢?他也沒有生她氣呀,莫名其妙。
“你沒有生我的氣?”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側臉。
“.......”一個白眼,然后就是一句去哪吃飯的話。
然后,她就露出了笑容,漂亮的臉蛋還帶著淚珠呢,“我們去吃沙縣好不好?我最近沒什么胃口,隨便吃點炒面就可以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沒胃口,但我確實很少吃沙縣,你不會是以為我今天開奔馳出門,是因為我最近經濟困難了,對吧?”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林晚晴頓時慌亂地否認,然后又是解釋。
看得劉文斌忍俊不禁。
隨后,他臉色一拉,面無表情地嘆氣:
“你沒猜錯,我最近確實很困難。”
這話沒毛病,他現在兜里就窮得只有幾十萬了。
奔馳車是沈婕妤的,她開他的法拉利拉法。
聽到這句話的林晚晴,沉默了。
好一會兒,她才忽然開口道:“對不起,我可能幫不到你什么,不過,我身上還有三萬多塊,我等下轉給你吧......”
嘿!
劉文斌頓時急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開雙閃,驚訝地看著她。
“我都快要破產了,你還愿意幫我?”
兩人認識不久,平時聊得也不多,更多都是她在撩他。
盡管她是因為錢,才撩他的,但聽說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還如此有情有義,這就有意思了。
林晚晴神情緊張,謹小慎微地盯著他的臉,輕聲溫柔地微微頷首:
“嗯,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真的喜歡你。我相信眼前的困難對你來說并不算什么,你一定能邁過去的......”
“你在賭博你知道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劉文斌輕笑了一下,接著道:
“如果我從此一蹶不振呢?”
“不會的。”
她緊張了,然后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突然握住他的手,望著他堅定地點頭。
“走吧,我們去吃沙縣。”
劉文斌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但并沒有解釋。
沙縣小吃,又不是同一個老板,但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到全國統一的。
因為不僅菜式一樣,連味道都沒有差別。
吃過午飯,林晚晴忽然開口,想要請他去看電影。
最近比較火的電影是速八和拆彈專家,前者不需多說,兩年前速七上映時的轟動,至今還有很多人記得。
而拆彈專家嘛,華哥主演的電影,不說也罷。
兩人看的是今天才公映的電影,記憶大師,是黃博主演的犯罪劇情片。
網上宣傳得很火,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你是很早就買了票?”
電影院門口,劉文斌看著電影票的座位號碼,頓時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
記憶大師雖然不是什么超級大片,但畢竟是票房良藥的喜劇演員黃博主演的影片,而且今天是首映,看這排著長長的隊伍就知道觀影人數不少了。
而他手里的電影票,座位顯然是最佳觀影區。
由此可見,林晚晴早有預謀啊。
被他揭穿,她俏臉霎時間就紅透了,纖細的脖子也是一抹紅暈,白里透紅,確實很美。
所謂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也只是權衡利弊。
劉文斌覺得,林晚晴對他肯定是見色起意加權衡利弊。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知道追求自己的幸福。
“排隊吧。”
牽著對方的小手,兩人跟前后排著隊的小情侶沒什么兩樣。
林晚晴歡欣雀躍了不少,眼里的光,全是他的倒影。
她的小手軟軟的,微微冰涼。
電影質量到底如何,劉文斌根本不知道,但她小嘴的味道,他絕對一清二楚。
羞澀笨拙的吻技,不知所措的小手,還因此吵到旁邊的兩個女生,讓劉文斌得意非凡。
“不要鬧了,我求求你了......”
她的小聲哀求,更像是導火索,刺激劉文斌的神經。
但不等他進一步動作,林晚晴旁邊的女生開口說話了,“能不能安靜點?”
然后,一切都安靜了。
管得真寬!
林晚晴回瞪了她旁邊的女生,示威一般,主動親了劉文斌一口。
那女生無語,悶悶不樂地抱著手臂,全神貫注地看電影了。
電影還沒結束,劉文斌兩人先行離開了,那女生就低聲罵了一句:狗男女!
這年頭,在電影院撒狗糧,是常態。
單身狗傷不起。
去酒店的路上,林晚晴沒有多嘴詢問為何不回家?
這是掃興的話。
但她眼神也暗淡了不少。
“斌哥,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豪華的房間里,她只問了這么一句,卑微而弱小。
“當然,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一個女人。”
一句話,讓她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