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月一只都是散布于這片土地上的各個民族所崇敬。但是,“月亮從哪里來”這個問題卻一直困擾著古往今來的天文學家、歷史學家和地理學家等等。消失的亞特蘭蒂斯同樣充滿著神秘,蘇美爾人的記載不禁令人思考:月球是不是亞特蘭蒂斯?為了得到這一答案,世界各國組織了一支七人的小隊,自上一次登上月球之后,再次踏上了去往月球的道路。
“儀表儀器一切正常······自行檢查完畢······一切準備就緒,請指示。”
“發射進入倒計時階段,最后三分鐘。”
“怎么,緊張了?”陳浩瀚看著一直在搓手的翁慧,問道。
“有點兒。”
“沒事兒,就像出了一趟遠門一樣,沒啥好害怕的。”
指揮室里不斷傳來各種指令,飛船里的七人最后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宇航服、氧氣含量等事關生死的東西。
“倒計時10秒······9······8······7······6······5······4······3······2······1······啟航!”
諾大的飛船慢慢地加速,后方噴出一股熱浪,大量的水汽撲面而來。
“將馬力開到最大······”
“開啟新MAX系統,加速至十分之一光速······”
陳浩瀚作為本次任務的總指揮,在駕駛座旁有條不紊地下達著一個又一個指令。等待的過程中,他不禁回憶起了上次登月的故事:
那是一個陰冷的早晨——不知怎么回事兒,那天早上異常得冷——26歲的他和其余兩位航天界大佬一起,乘坐著“神舟”號來到了月球。出了艙門,等待他們的除了一片死寂荒涼的月表,還有一群在不遠處觀察他們行動的神秘生物。陳浩瀚忍不住想要回頭看,可是被當時的一位宇航員攔著了,另一位也一直在向他搖頭,示意他不要去理會,陳浩瀚也只好作罷。那次他們的任務很多,還需要在月表做一些實驗,所以在月球呆了整整七天。就在一切順利進行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第六天,一群神秘生物坐著四輛車來到了我們面前,其中打頭的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直到那時,他們三人代表人類才第一次真實地見到了外星人,只不過相貌和人類有些許的相似——下來的那個人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語言,一邊還手舞足蹈,似乎是在慶祝什么,又似乎是在向什么祈禱;然后不顧三人的反對,車上下來的六個人合伙將他們三人架上了車,來到了地下。正如人們測試的那樣,月球是空心的!和月球人度過了一個下午之后,他們又被安全地送回到了地面上——還是那么得荒涼。第七天,他們按照計劃回到了地球。在第二天的秘密會議中,陳浩瀚提出了月球人的存在,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它們的樣貌,只是隱約地記得他們到了某處,后面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其余兩人對月球上發生的一切與任務無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其中一個還笑著對陳浩瀚說:“是不是你科幻片看多了呀,就那樣的環境還能有生物存在,這不是開玩笑的嘛!”陳浩瀚一時也拿不出什么證據,這件事就此結束。
“預計還有十二秒到達月球表面,此次降落地點為‘馮卡門撞擊坑’,請各位做好出艙準備。”
人們開始忙碌起來,翁慧則一直低著頭,全程什么也沒做,一句話也沒說。
“已成功著陸于‘馮卡門撞擊坑’,放下出艙梯,······出艙梯安放完畢,一切正常,請船員們有序離艙。”
陳浩瀚走到翁慧身邊,伸出手,說:“來,姑娘,該下船了。”翁慧抬起頭,說:“這外面會不會有怪物啊?”“怎么可能,人類已經上來十四次了也沒有發現什么怪物······”“可是,每次人們上來都會發現有神秘人在盯著他們。”陳浩瀚聽了,頓了一會兒,小聲地說:“他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隨后,又對翁慧說:“沒事兒,快下來吧,就算是出現了危險還有咱們的太空軍呢,他們的衛星可不是我們能想象的,一定會把我們保護好的。”
好不容易將翁慧拉下了飛船,六個人站成一列,陳浩瀚開始點名:
“克利斯·格林!”“到!”
“亨利!”“到!”
“李文昌!”“到!”
“馮·諾!”“到!”
“次郎!”“到!”
“翁慧!”“到。”
“好,全員到齊,現在開始任務。首先,盡可能找到時間長的巖石,將結果匯報給我,時限是兩個小時!”
“是!”六個人異口同聲。
很快,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月球上已發現的最古老的巖石距今約46億年,和地球的年齡差不多。
“好,第一個任務暫時就進行到這里,咱們開始下一項:檢測月表巖石中鈦元素的含量。翁慧,這可是你的特長,要好好表現啊。”翁慧點點頭,還是什么也沒說。翁慧將儀器連接到剛剛采回來的樣本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儀表盤。大概過了十六分鐘,翁慧將視線從儀表盤上移開,搖了搖頭。陳浩瀚點點頭,又從克利斯·格林手中接過下一塊石頭,轉遞給了翁慧。又是十分鐘,翁慧還是搖了搖頭。檢測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進行著,直到第十三塊石頭,翁慧才略顯激動地說:“這個!”一行人忙湊了過去,看著這個儀表盤,上面顯示的數據是110。“單位是什么?”“千克每噸。”隨后補充道:“地球上大約是4400克每噸。”“是地球上的二十多倍啊。”陳浩瀚不禁感嘆道。“有沒有可能是外來的含鈦隕石撞擊后導致的呢?”馮·諾問道。翁慧搖搖頭,說:“不可能,如果是隕石帶來的話,鈦元素的分布應該會從中心向四周散去,導致中間少,四周多。而這塊兒上的鈦分布十分均勻,并且還分布著一些其他的金屬。”“用原子檢測儀檢測一下各原子的種類和含量。”陳浩瀚下達命令。翁慧將儀器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取了出來,連接在巖石上。眾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結果,翁慧的眼睛也盯著儀表盤,死死地盯著。度日如年,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再適用,甚至連度秒如年都不再是夸張。慢慢地,一道清晰地聲音通過耳機傳到每個人耳中:“4.55%鈦,13.64%鋁,68.18%鉬,1.14%硅,12.49%未知元素,結構類似于TB8鈦合金。”“TB8!”李文昌驚道。“怎么了?”陳浩瀚急忙追問。“這是航空航天上專用的鈦合金,這很有可能是外星飛船的殘骸。”陳浩瀚起身,凝望著遠方。
在前五天里,任務的進展幾乎是0,第六天一大早,陳浩瀚就從臥室里出來,穿好宇航服,坐在離飛船不遠的地方。過了三分鐘,翁慧也下來了,坐在陳浩瀚身邊,依舊是默默無言。“孩子啊,上次我們來這里,一共待了七天,在第六天的時候就被一群外星人拉到了地底,過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下午――雖然語言不通,但肢體語言還是可以交流的。”“或許今天也會見到他們吧。”翁慧問道。“我不知道,”陳浩瀚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說:“我這么早起來,就是想碰碰運氣。”翁慧也沒有再說話。“嗯,對了,孩子,你父母都是干什么的啊?”翁慧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一顆衛星,指了指其中的一個,說:“喏,那顆衛星就是我的母親用命換來的。”陳浩瀚看了一眼她指的那顆衛星,問:“你的父母是太空軍的?”“算是吧,他們都被授予少校軍銜,但幾乎不在軍隊里。母親作研究,父親搞發射。在一次運送的過程中,某大國使用無人機在運裝車底部安放了炸彈。快要爆炸的時候,他們一車八個人將衛星抱住,自己卻失去了生命。”說完,兩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陳浩瀚沒有接話,拍了拍翁慧的肩膀,說:“我知道你父母是誰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今天陳浩瀚給大家放了一天的假,所以其余幾個人都沒有下來:克利斯·格林和亨利、李文昌三人在打牌,次郎和馮·諾在下國際象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突然,陳浩瀚的目光亮了,死死地盯著遠方,甚至拿出了望遠鏡。“近了……近了……他們終于來了。”一邊看著,一邊還在小聲說著。很快,他們來了。
陳浩瀚忙讓翁慧去飛船里將其余幾人叫下來。六人下了飛船,發現陳浩瀚正在和一個長相十分類似于人類的生物握手!這可讓他們大吃一驚。然而更另他們驚訝的是,陳浩瀚竟然在向他們招手,示意他們下來。六人排著隊走了過來,陳浩瀚指著其中的一個外星人,說:“這個,就是上次接待我們的首領。快,上車,一起去他們的世界看看吧。”六人雖然詫異如初,但是既然隊長都這么說了,那就應該沒有什么危險。七個人上了同一輛車,由首領親自為他們駕駛。一路的顛簸晃的人直磕頭,有的人眼睛都閉上了。陳浩瀚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此刻的他很想明白為什么當初的同伴對此事毫無印象。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陳浩瀚和首領拍醒了睡著的眾人。陳浩瀚說:“到地方了,快下車吧。”克利斯伸了個懶腰,用他那晦澀難懂的中文問到:“這是哪里啊?”陳浩瀚沒有回答,只是在前面走著,六人也只好跟了上去。他們來到了一片空地之上,只見首領拿著什么東西,放在了地上,又向后退了一步。霎時間,“轟隆隆”的響聲穿入到眾人的耳朵當中,一道石門從地下冒出,門的后面仍然是空空蕩蕩。首領上前打開了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陳浩瀚帶著眾人走了進去,發現里面竟然是一條長長的樓梯。向下看去,除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首領帶頭,陳浩瀚緊跟其后,隨后是翁慧他們六人。一路上,翁慧不斷地用儀器測些什么,馮·諾和次郎也在用頭盔上的燈照著四周,試圖辨識出上面的文字。亨利走了過去,用手摸了一下墻壁,用鼻子嗅了嗅,說:“這些恐怕要有些年頭了——里面一股霉味兒。”
眾人繼續向著月心前進,漸漸的,大家也都不耐煩了,紛紛問到:“還有多少啊?”陳浩瀚將一根手指豎在嘴前,搖了搖頭。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看見了不遠處的平臺。
下到平臺,向左一拐,又是一道厚重的石門,只不過要比剛才的那扇要精致一些。首領推開門,門后的景象更是讓眾人驚掉了下巴:里面并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荒涼,反而十分繁華。一條條筆直的道路通向遠方,兩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片和諧;沿著大道向前走去,兩邊伸出無數的小巷,里面是居住區;再向前走去,道路的盡頭赫然矗立著一座高大輝煌的建筑展現在眾人眼前——陳浩瀚無論如何都沒能在腦海中尋找到相關的記憶——首領停了下來,沖著大殿喊了幾聲。不一會兒,一行人從殿門出來,急匆匆地下了臺階,向眾人走了過來。來到跟前,陳浩瀚他們仔細地端詳著來者:個頭不算太高,但胡子倒是不少;面部略似猿猴,但也有人的模樣;其中最中間的那一個眼睛里透露出的氣息竟讓別人看了忍不住后退——應該是他們的頭兒;上肢與下肢的比例明顯超過了現代地球人。
最中間的月球人先是和首領說了幾句話,回頭看向眾人,又和首領說起話來,似乎是在詢問些什么。過了不大一會兒,首領就帶著他們跟在后來的那一批人之后,走上了臺階。來到正門,亨利驚呼到:“這個,和剛剛看見的那個石門上的圖案是一樣的!”“你能記住?”克利斯好奇地問。“是的,我有超憶癥。”克利斯點了點頭,沖他豎了個大拇指。打開門,里面的擺設甚是簡單——只有四張很長的桌子圍成了一個正方形,正方形的中間放著一個很高的石柱,四圈兒還都寫著些什么;唯一一個看上去比較貴重的就是房間深處的一個金黃色的椅子,兩邊扶手的前方雕刻著兩條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頭。首領帶著他們坐到了右側,而原著居民坐在了左側。隨后,他們的頭兒拿出一塊兒平整的石板,遞給了坐在他對面的的陳浩瀚。陳浩瀚接過石板,用手摸了摸,不禁感嘆道:“這么完美的技術,恐怕是地球人所不能達到的吧!”陳浩瀚將石板傳給了其他人,最后落到了次郎和馮·諾兩位古文字學家手里。那兩位科學家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給石板拍了一張照片,很快就出現了幾種與之類似的文字。馮·諾指著其中一張圖片,說:“我看就是這種文字。”次郎點了點頭,說:“很像,但是不能完全確定。”“另外,這個文字已經消失了四千多年,保存下來的很少,就算是全球上所有的專家和超級計算機也不可能讀懂他們的文字。”“即使這樣,我們也應該試一試——有沒有‘你好’的寫法,看看他們認不認識。”馮·諾點點頭,翻閱著平板上的記錄;隨后拿過了那塊兒板子,翻了過來,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費力地在上面刻著什么。首領見狀,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根短棍,遞給了馮·諾。馮·諾接過來,看見了一段尖銳的刀刃,明白了對方的用意,照葫蘆畫瓢式的模仿著遺留下來的文字。將寫好的石板遞給首領,后者先是驚訝,后是驚喜,最后竟然雙手都顫抖了起來,將石板遞向了他們的頭兒。那個月球人笑了笑,用同樣的“筆”在石板上寫了些一大堆,又遞給了馮·諾。接過石板,拿起平板,對照著翻譯起來。“他們說:你們真了不起,我們的祖先在地球上生活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你們卻能讀懂我們的文字,這樣我們就沒有語言障礙了——大概是這個意思,有的地方沒有文物佐證,只能靠想象。”“那你問問他能不能再多寫一些。”馮·諾翻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寫好了這一句簡單的話。頭兒看了看,將最上面的一層薄石片撕了下來,又寫了滿滿一塊板······
轉眼已經是他們下到月底的第三天了,這時的他們好不容易才學會了對方的語言,還將其錄入到了一個翻譯軟件中,這樣一來,雙方就可以交流了。那一天,首領帶著他們在地底逛了整整一天,也對月球上這個鮮為人知的民族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第四天,月球人的那個頭兒將陳浩瀚一行人帶到了一個類似臥室的房間,拿出了一“本”很薄的“書”,說:“這個是我們的祖先留下來的文獻。一直以來,我們都聽說這一個美麗的傳說,訴說著地球上各式各樣美好的事物。”陳浩瀚點了點頭,說:“確實是這樣的,只不過現在要比過去差很多。”“好了,美好的幻想以后再說,先來看看這些吧。”陳浩瀚接過書,從此打破了他的認知。以下就是書上記載的內容:
今天很熱,沒有一絲風。族長正帶著全族的人在田地里播種。目前一切正常。
……
已經是中午了,人們仍然在地里勞作,各家的女子都送來了午飯,大家接過了午飯,就坐在了田地旁邊的土道上,圍成了一個圈,吃著飯。一切正常
……
太陽已經落到了西山,各家各戶也都漂出了炊煙。一切正常。
……
吃過了晚飯,村民們按照慣例來到了村子中央的小廣場上,等待著神婆的占卜。神婆在六個少女的護送下進入到了場地,開始了占卜。很快,占卜的結果出來了,由族長為們宣讀。當日占卜結果如下:
我等以經歷千百年之久,一直無大災禍,今日占卜,卻出了個兇兆:從現在開始,太陽第三次升起之時,便是我族人滅亡之日。
此言一出,圍坐在四周的村民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族長也十分驚訝,問:“這一卦可有什么問題?”神婆答:“此卦千真萬確,并無疏漏。”族長沉重地點了點頭,面對周圍的村民說:“我族現已臨近重大危機,還希望大家能夠忘卻恐懼,齊心協力,共同抵抗這一次困難!”
……第一日,無事。
……第二日,無事。
今天就是第三次日出了,全村的人都已經磨好了兵器,搭好了堡壘,做好了應戰的準備,神婆和族長坐在臨時搭建起來的指揮所里。神婆再次起卦,族長在一旁緊張等待。神婆道:“依照卦象,今日之敵,恐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太陽已升至頭頂,敵人仍未出現。
突然,地面開始震動,遠方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詭異的光,極速向我們這里飛來。“弓箭手準備,放箭!”族長指揮著戰斗,但無濟于事。我們的箭再鋒利,也沒有對敵方產生一點兒傷害。人們都絕望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從頭頂掠過。大地也因為它的出現而不停地晃動著,村民們的內心都有一股恐懼,生怕它會將誰卷走。好不容易等到第一個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前方的士兵卻慌張著跑來匯報說還有兩個!所有人都慌了,包括一向沉著冷靜的族長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下達最后的指令:全體村民躲進地下防御工程內,不管發生什么,除非聽到我的命令,否則就不要出來。很快,第二個敵人也出現了,全體村民也終于過、在它的到來之前安全地轉移到了地下。它的后部冒著濃濃的黑煙,還有火光產生;它像第一個一樣,掠過大地,引起了狂風,甚至點燃了不遠處的一片森林。火勢越來越大,借助風的力量向前快速移動,很快就燒光了大片的樹木。大地搖晃著,直至能夠在海面上漂浮。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第三個敵人卻也貿然闖入了族長的視線中,做著像前兩個一樣的事情。這次,在三個敵人的共同作用下,我們的土地被生生地拔了出來,甩到了空中。慢慢地,族長開始喘不上氣來,我們的土地也在高速地繞著地球在轉動。族長轉移到地下以后,將地面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的村民們。不知過了多少天,人們感覺轉速慢了下來,族長帶著四個精壯的男村民來到地面上觀察情況。他們從洞口探出頭來,卻只能看見大片的黑暗和遠處的藍色星球——地球。地面上的空氣不能支持他們呼吸,所以很快他們就從上面回到了下面。族長將所有人都召集過來,對大家說:“現在,我們已經遠離了我們的故鄉,飄落在天空中,所以以后我們智能在地下生活了。但是這里的空氣也不能支撐幾天了,所以能不能活下去,就全靠造化了。”
晚上的占卜結果顯示:我們不會滅絕。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的子孫將適應沒有空氣的生活,成為這個新生成的地球上第一批居民。
······
后面還有很多,但是陳浩瀚他們沒有讀下去,而是將書還給了對方。陳浩瀚說:“關于這件事的記載,從來沒有被發現。”“那是自然,恐怕也沒有什么人能夠目睹這件事了吧。”“那我們上次的記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們把你們的記憶抹去了。”
六人成功完成了任務,回到了地球上。但他們誰也沒有把月球人的事情告訴世人,只是當做一段美好的回憶留在了心中。
直到六年后,隨著外星人不斷被發現,陳浩瀚才將這段月球經歷講述給大家。為了紀念,將七人登月的那一年定為新紀元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