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寧玄這么說,都美竹頓時心花怒放,大喜道:“看看我女婿,還是我女婿體貼我,知道我每天空虛寂寞冷,需要找點事干。這世上有幾個女人不喜歡金銀珠寶的,讓我開珠寶店正合適!”
“行,那我今天就去物色,不過我有言在先,媽你確實不適合經營太多產業,就搞個珠寶店玩玩得了。經營方面,我會安排專業人士輔佐你,你多聽人家的。”寧玄道。
“可以,沒問題!我可不像某人那么貪的,有一個店鋪就滿足了。”都美竹笑道。
開店的錢自然是花寧玄的腰包。
夏杰峰也不好再說什么,也知道自己媳婦什么脾氣,要是不滿足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搞個店鋪把都美竹打發走,倒也樂得清靜。
有錢好辦事,有錢有權就更是如此。
收購一家珠寶店對于寧玄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在辦這件事的過程中,寧玄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跟蹤自己,而且知道對方就是夏家本家的人。
對此他并沒有在意,也不屑于去收拾這種螻蟻。
——
夏啟步履匆匆,行走在酒店的紅地毯上,一路來到一間房門前,抬手敲了敲。
“是我,開門。”夏啟道。
這是夏鼎的房間,夏啟今天過來是商量怎么對付寧玄的。
門自動開了。
夏啟走進去一看就愣住了。
屋里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眾多夏家的氣功師盤坐在地,圍成一圈,而夏鼎本人坐在中間。
所有夏家氣功師手連著手,唯獨夏鼎除外。
只見眾人身上抽離出一道縹緲的真氣,飛入到夏鼎面前,被他用鼻孔強行吸入體內。
這種氣功方面的事情,夏啟只知道一些皮毛,也不敢亂摻和,就關上了門,躲在旁邊看著。
過了一會兒,明顯能夠看出來,那些夏家氣功師一個個逐漸萎靡下去,仿佛被抽空了身體。
而夏鼎身上的氣勢愈加強橫,形成擂鼓般的波動。
“成了!多謝各位助我一臂之力!”
夏鼎長嘯一聲,收了功法。
那些氣功師頹然潰散,輕則晃晃悠悠,重則直接昏迷過去。
“這是什么情況?”夏啟這才敢湊過來問道。
“我使用了一種特殊手段,將這些人的真氣暫時封存到了體內,這樣做難免會有一些代價,為了對付寧玄,付出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夏鼎目露兇光,狠狠說道。
“意思是,你現在的實力比以前厲害多了?”
“恩!現在的我,實力是過去的兩倍以上,就算是一輛坦克擺在面前,都能一拳擊碎,更何況是血肉之軀?”
“哈哈,好啊!這下不用怕那個寧玄了。正好我這兩天摸清楚了寧玄的住處還有行動軌跡,我們可以趁他不備,埋伏在半路搞偷襲。”
“我所用的特殊手段不能長久,等不到天亮,體內的這些真氣就會散掉。要動手就只能速戰速決。”
“好!那我們這就出發!”
雙方一拍即合。
身邊那些氣功師就好比是被用光了電的電池,都已經被掏空了,所以今晚注定派不上用場。
就只有夏鼎一個人跟著夏啟走了。
兩人離開酒店,一路開車來到了寧玄所在的小區。
有手下一直在這里盯著寧玄的家,確認對方沒有離開過。
“寧玄現在就躲在家里,我們該怎么辦?是等他出來,還是破窗而入?”夏啟商量道。
“你自己帶人到寧玄家樓下喊他下來,他性格張狂,肯定會下來的,我就埋伏在附近伺機而動。你只需要負責拖住他就行了。”夏鼎吩咐道。
“行!我去!”
夏啟把心一橫,答應了這個差事。
隨后,雙方分頭行事。
夏鼎找了個地方藏起來,躲在了暗處。
夏啟帶著兩個手下壯膽,來到了寧玄的家門口前,對著樓上嚷道:“寧玄,你趕緊下來,我們算算之前的賬!”
“你之前那樣對我,別以為就這么算了,我可是夏家的人,非得報復回來不可!”
“你要是個男人你就下來,你要是個孬種,你就躲在屋里當烏龜!”
夏啟為了引寧玄出來,在樓下大放厥詞,越說越難聽。
過了沒多久,房門開了。
寧玄一臉冷然,從里面走了出來。
正所謂會叫的狗不咬人。
別看夏啟剛才叫的歡實,現在看到寧玄真的出來了,他反而心虛起來。
“我來了,你想怎樣?”寧玄問道。
“我們得談談!”夏啟外強中干道。
“談什么?”
“談談之前的事!我是本家派來的人,本來是跟你們分家談合作的,結果你在吃飯的時候欺負我,讓我出洋相,逼我喝下那種東西,這也太不地道了……”
夏啟知道自己的任務是拖延時間,所以就在那東拉西扯,嘮嘮叨叨。
寧玄是什么人,豈會不知道這些宵小之輩的算盤?
無論是明面上的夏啟,還是暗地里的夏鼎,其實都在寧玄的眼線之內。
他不動聲色,就看著夏啟在對面嘮叨。
說了好一會兒,夏啟自己都詞窮了。
算算時間,他應該拖延了寧玄三分鐘以上!
可是暗地里的夏鼎始終沒動靜,還不出手偷襲。
夏啟額頭上冒了汗,心虛道:“寧玄,你怎么不說話?”
“你想說就讓你自己說個夠,我對你沒什么好說的。之所以出來,純粹是抱著看猴戲的心態。”寧玄淡淡道。
“你又羞辱我!”夏啟惱火道。
“其實你根本不值得我去羞辱,羞辱你都是抬舉你了。”
“好你個寧玄,你等著瞧,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后!”
“你今晚來這里,該不會只是想站在我家門口亂叫吧?有什么實質行動,趕緊開始,別浪費我的時間。”
“你、你等著……”
夏啟擦了擦汗,心里暗罵夏鼎還不趕緊行動,自己都已經拖延了這么久,按理說應該有動手的機會才對了啊!
雙方這樣僵持著,氣氛越來越尷尬。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夏啟是真的怕寧玄,哪敢跟寧玄動手,心里全都指望著暗中的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