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陳皮來訪
張副官這個時候,倒是有了一種想法。
“咱們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拍賣這個鹿活草了,到時候就說來遲了,鹿活草沒有拍到。讓二爺死了這條心。”
張啟山站起來就朝張副官的腦袋上敲。
“我不是說了嗎?丫頭沒了,二爺也就沒了!你想讓二爺也跟著一起死啊?”
張副官捂著頭道:“你誤會我了,這丫頭到時候要是真的死了,咱們再勸勸二爺就好了。
這都什么年頭了,哪有殉情的?”
佛爺卻搖了搖頭。
“咱們這次必須全力以赴,能將鹿活草拿下就拿下。只有將丫頭醫(yī)治好了,二爺才能夠安心下墓。”
張副官倒是不這么覺得。
“佛爺,這丫頭的病要是一直不斷呢?先前一個尸毒,要了二爺家的全部積蓄。
現(xiàn)在又是體內(nèi)寒氣入侵,要了您的全部家當(dāng)。
這萬一要是再來個什么病,還哪有錢給她醫(yī)治?”
張啟山受不了了,站起來就是對張副官一頓暴揍。
“你小子能不能盼一點咱們好?”
一晃眼,新月飯店開始正式拍賣了。
而張啟山也按照原有的計劃,先是摸索到了三樓,想要試圖將鹿活草給找到。
但是剛準(zhǔn)備找寶貝,就聽見腳步聲朝他走來。
無奈,只得一個飛身,躍到門后。
這時,這間屋子就這樣被人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新月山莊的千金,尹新月。
尹新月看著一屋子冷冰冰的寶貝,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干脆就走了進(jìn)來,繼而將門一關(guān)。
一個轉(zhuǎn)身,就看見了門后的張啟山。
張啟山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剛想開口,卻被尹新月給阻止了。
“噓!不要說話!夫君,我都懂!”
張啟山此時滿頭問號。
什么玩意就夫君?
還她都懂!
連他自己都不懂,她懂什么?
繼而,尹新月又繼續(xù)道:“你是不是來找我的呀?笨蛋!你走錯房間了。
我的房間在對面!”
張啟山也明白過來了,感情以為他是來找她的?
拜托!大姐,咱們都不認(rèn)識,找你做什么?
剛想要解釋什么,門口就有了動靜。
尹新月怕張啟山被發(fā)現(xiàn),連忙開口道:“誰?”
門外的人聽到是自家小姐的聲音,當(dāng)即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小姐,我剛才聽到這里有動靜。”
尹新月挺直腰桿子,便開始開罵。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家小姐我剛進(jìn)來,自然是有動靜的。
你先下去吧,我來清點一下這里面的寶貝!”
緊接著,那門外真的就沒有了動靜。
這時,張啟山才知道,他的面前此時站著的,是這里的正主。
尹新月見張啟山一副不認(rèn)識她的模樣,也不惱怒。
只是笑意盈盈道:“其實啊,我就是尹新月,你未過門的妻子!”
張啟山又是滿頭問號,尹新月他略有耳聞,但是未過門的妻子是什么鬼?
尹新月見他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又解釋道:“彭三鞭,你一下火車我可就是跟著你的啊!
難道這場婚事,你想反悔不成?”
張啟山這下子才算是明白過來。
搞了半天,這女人是彭三鞭未過門的妻子。
這妻子是怎么混的?連自己的丈夫都能夠認(rèn)錯。
這女人要和新月飯店沒什么關(guān)系,他也就解釋了。
只是眼下要是解釋的話,恐怕他就沒有機(jī)會拿到鹿活草了。
“小姐,確實是走錯門了,但是我只是想如廁。可找不到地方。”
說完,根本就不顧尹新月滿臉的熱情,直接就出去了。
尹新月看著他就這么離開了,一時間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向來都是她尹新月不給人家面子,今日這小子竟然敢不給她面子?
他要是說想要來找她,但是走錯了門還好。
說想要如廁這種鬼話,怎么可能?
這么多的聽奴,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jī)會上到三樓。
果然!這臭小子就是口是心非!
他就是沖著她來的!
尹新月經(jīng)過一番腦補后,又屁顛屁顛回去了。
幾天的工夫,陳皮也醒過來了。
醒過來的陳皮才得知,他的師傅,從頭到尾都沒有去找過他。
眼前只有與他合作的陸建勛。
陸建勛看他醒來了,轉(zhuǎn)身就想走,卻被陳皮給叫住了。
“你幫我去裘德考那里,將藥給拿過來吧,我要親自送給丫頭。”
陸建勛眉頭微微一皺。
其實他們答應(yīng)放人的一條里面就有,等到陳皮醒來后,讓陳皮自己去送藥。
沒想到陳皮這小子竟然直接自己開口了。
“他們早就料到你會問他們要試劑,所以試劑早就準(zhǔn)備好了。”
說完,直接將一旁的柜子打開。
那個熟悉的小箱子又出現(xiàn)在陳皮的面前。
陳皮忍著身上的疼痛,拿起箱子就往外走。
陸建勛擔(dān)憂道:“以你現(xiàn)在的病情,還不適合出門!”
但是陳皮根本就不聽他的,已經(jīng)自顧自出門了。
他先是來到二月紅的府上,門口的家丁見是陳皮回來了,一個個也是沒有好臉色。
“二爺和師娘在家嗎?”
“不在!”
陳皮轉(zhuǎn)身就朝著佛爺府上走去。
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既然不在二月紅府上,那必然是在佛爺?shù)母稀?p> 但是佛爺?shù)娜耍揪筒唤o陳皮面子,全程理都不帶理的。
只是用了佛爺不見外客為由。
他在外面等了兩天之后,才確信,佛爺是不在府上的。
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讓自己閑下來兩天。
轉(zhuǎn)身又朝齊鐵嘴的店鋪走去。
而齊鐵嘴看見他也是一陣詫異。
“你小子不是已經(jīng)被抓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陳皮只得解釋道:“是陸長官將我給救出來了。”
齊鐵嘴一聲冷哼。
陸長官一直都是張啟山的死對頭,哪會有那么好心,將他救出來?
陳皮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慮。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倭國的人合作了,就是因為倭國人的手上有救治師娘的病,我才答應(yīng)的。”
這時,屋子里面緩緩走出了一個人。
正是丫頭。
此時的丫頭已經(jīng)瘦得脫了骨相。
“陳皮?是你來啦?前些日子我還聽說你被抓了呢,現(xiàn)在能夠平安歸來就好。”
陳皮的心底又是一陣?yán)浜撸瓉碓缇椭辣蛔ィ蔷褪遣痪人?p> 終究是他陳皮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