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她成了替身
“怎么,你想她留下?”霍司爵沒好氣道。
“也不是不可以。”白無雙笑的好看,一雙淺淺的酒窩掛在臉上:“只是霍總這么無情,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把我帶去霍氏之后,又把我趕出來?”
她勾了勾唇,挑著尾音。
“醫院這份工作,我可愛惜的緊呢。”
言外之意,這男人要給自己一個保障。
她必須確定,自己是有機會在霍司爵身邊的。
霍司爵笑了出來,明晰的下巴微微上揚著,帶著一絲的小心翼翼:“跟我回家,夠不夠?”
他在中心區的海域邊有一套獨立的海景別墅,造價五千萬,裝修奢華,平日里只有極少的家傭在那里打理著。
白無雙盯著他,從微表情可以判定出,這男人是真心的。
“可以。”
霍司爵如釋重負,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一把握住了白無雙的手,二人就這樣前后走了出去。
阿夜站在門外,張了張嘴,半響挪不出一句話來。
他沒看錯吧?
霍總拉著一個女人?
那是白醫生?
門外的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半響,懵逼……
“霍總,您放開我。”
白無雙被拉了一路,極為不自在,她下意識提起衣領想要遮住自己那張‘老臉’!
“顏顏羞什么?你本來就是我的人。”霍司爵拉著她的手又緊了緊:“我怕一松手,你就又不見了。”
他極為迫切的把白無雙推進了車里,鎖死了全部的門和窗戶,迫不及待的把她攬入懷里輕輕吻了吻。
那模樣,讓白無雙簡直懷疑,到底是她為了刺殺接近他,還是他‘抓’到了自己?
“霍,霍總!”
白無雙眼睜睜的看著他朝著自己棲身而下,薄紅的唇就靠了過來。
“顏顏,顏顏。”
她成了替身?
“你別這樣。”她艱難喘息,勉強才能吸入一口氣,又再次被男人禁錮了住。
他在女人唇邊,來回索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彌補她剛才不認自己的空虛:“叫我司爵,你的,阿爵。”
白無雙渾身一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只覺得這男人一雙手,極為不安分又克制的,想要更多卻又極力隱忍。
想要愛惜又恨不得把她摧殘個干凈。
她要瘋了!
“你,你的手可以開車么?”白無雙尋了個由頭,立馬把他推了開,迅速的整理著衣服,一張臉通紅又灼熱。
“你在關心我?”霍司爵聲音沙啞著,淺淺的笑了起來。
救命,這男人怎么像個癡漢?
白無雙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答應跟他走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你是我的病人。”她故作鎮定,可顫抖著的手已經出賣了她。
白無雙,母胎solo,別說和一個男人牽手,她的生活圈不是打就是殺,更別提什么接吻!
就在剛剛,她的初吻,沒了?
心里越想越不服,甚至有些懊惱被這男人掌握了主權。
“只要是你的,都行。”霍司爵又靠了過來,這次乖巧的不行。
白無雙嚴重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癥。
一個吻,就能讓他這么高興?
瘋了,全都亂了!
“回家吧”她催促。
霍司爵這才緩緩開了車,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受傷的手就這樣放在白無雙的懷里,像一個孩子,想要安撫。
空氣里,女人重重的嘆了口氣……
回到別墅,已經是傍晚。
宅內,燈火通明,車子一路繞過種滿海洋之歌的小花園停了下來。
李媽媽看見少爺帶回來一個女人,怵在門口半天挪不動步子。
“少爺?”
這是霍司爵生母留下來的陪嫁,是他在整個霍家最相信的人。
為了躲避霍夫人的迫害,霍司爵才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宅邸,待她,猶如親生母親。
“李媽,這位是白小姐,你可以叫她阿顏。”霍司爵從沒像今天這么開心過。
他一直拉著白無雙的手,十指緊扣。
愣是李媽媽再是蠢笨,也明白了。
“回來就好,知道你受傷,我擔心的厲害。”說完,李媽媽對白無雙鞠了一躬,溫柔的笑著:“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是否符合白小姐口味,您若是有其他想法,盡管吩咐。”
“不必了,我都行。”
餐桌上,她看著盤里的東西,吃的安靜。
霍司爵一直在給她夾菜。
李媽媽看了白無雙良久,霍司爵才開口:“不用看了,就是那個顏顏。”
“真的是她?您,確定嗎?”李媽媽聲音小了一些,又看了白無雙一眼。
“我確定,她就是我的阿顏。”
……
白無雙的心,五味陳雜。
“您確定就好,這十幾年,倒是辛苦您了,只是,為什么白小姐之前一點音訊都沒有?”
“我剛回國。”白無雙淺淺的笑,附和著他們。
不管這個顏顏究竟是誰,只要能利用這個身份留下,殺了霍司爵就行。
只是——
顏顏?
白無雙覺得這個名字越喊越熟悉,卻又說不出什么。
吃完飯,她跟著李媽媽去了二樓的臥室。
推開門,里面干凈到一層不染,從結構來看,應該是一間主臥,偌大的落地窗簾,隨著海風,輕紗慢搖的晃動著。
“李媽媽,這間房看起來好像有人居住一樣,我在這,真的合適么?”
李媽媽嘴笑了出來:“這里,一直是留給你的,少爺每天都讓人上來打掃一遍。
您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李媽媽就退了下去,而緊跟而來一個男人溫熱的手就環了過來。
門,瞬間被關了上去。
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的全身,想要吞噬她。
“霍司爵!”白無雙沒好氣道:“你出去!”
“我不!”他反手把白無雙抵靠在了墻上,目光貪婪的看著她明媚的唇齒,一只手,慢慢抬了上去。
輕輕觸碰,摩擦,最后定在她的下巴上。
“我找了你十幾年,你怎么可以就這樣讓我出去?”
“我們,究竟是誰更無情一點?”他俯身,側過頭,吐息在白無雙耳邊,修長的睫毛顫動著,動情的厲害。
“顏顏,我為你,二十六年,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