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大,真大,這人好兇,我怕怕
港口區
在v8發動機的靜默轟鳴中,張政一腳剎車停在了港口區附近的一處空地。
下車,半夜的冷風吹得張政打了一個寒顫。
從這里再往前看,可以看到一片的倉庫區,而倉庫區在不遠處就是港口,港口的那一邊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一片倉庫區沒有任何的燈火,空氣中彌漫的安靜氛圍也讓人不由得脊背發涼。
所以以防萬一,張政就在這里把車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前開。
v8發動機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了,即使有進行過消音處理,但是他所發出的聲音還是沒有人的雙腿潛行來得安靜。
張政此時正盯著這一片倉庫中的一間廢舊倉庫。
他可以確定,自己所需要的任務公文包就在那個倉庫里。
因為現在在他的眼中,那個倉庫中正閃爍著一個小紅點。
不是別的,這正是系統的導航功能,要是沒有這東西,他還真是找不到這里。
要知道,東京都市圈可是一個大型的范圍圈,整個東京都市圈是由好幾個城市組成的,到底有多大可想而知。
這要是沒有系統的導航,就算是讓張政把自己給跑死了也找不到啊,畢竟他是偵探不是法師。
順帶一提,法師你得去找專業對口的小泉紅子。
“只是這里有些太安靜了吧…………簡直安靜的過頭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張政念叨著。
不是他裝逼,或者是學著電影里面的什么玩意。
按理來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照狙擊手桑杰教官教導他的話來說,“現在這種情況,獵人可能已經端好了槍躲在了黑暗森林的灌木叢里,就等著上鉤的小兔幾進入黑暗森林,隨后打出致命的一槍。”
他的懷疑并不是沒有依據。
畢竟按照系統的風險提醒,他這次的任務應該是三星的難度來著。
既然系統對于他的風險還特意做出了注意槍擊的判斷,那么也就是意味著他要去的倉庫肯定有一定的危險性,甚至還要面對拿著手槍的對手。
將車輛熄火,張政將之前炸琴酒的車時候的那一身換上。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衣服,他整個人都仿佛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將系統空間內的兩把手槍拿出,打開保險插入自己腰間,張政就開始行動了。
畢竟這可是有可能會遭遇槍戰的任務,打開保險銷幾乎就是必須要做的一項;畢竟往往等到真正槍戰的時候再開保險銷就晚了,他可不想最后死于沒開保險插銷。
借由夜色,張政潛行著,時而躲到一旁的箱子后面,時而躲到倉庫圍墻的那一邊。
他就盡情展示著自己從桑杰那里學來的戰術動作,心里還自我感覺良好,就好像沒有人比他更懂潛行一樣。
然鵝,回應他的就只有一片的寂靜…………
好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自我感覺良好】,張政停下了身,輕咳了兩聲。
不再繼續之前的戰術動作,隨即只是放輕了腳步走向了那指定的倉庫。
推開倉庫的門,一股煙塵就撲面而來。
借由月光,他得以模糊地看清這倉庫內的環境樣貌。
這是一間不知道廢棄得多久的倉庫,空氣中的煙塵就已經夠“濃郁”的了。
而在月光下,則是平和的環境以及一些破舊的廢品。
倒是與其“廢舊的倉庫”樣式挺吻合的。
跟著系統的標記,張政在一些破舊的木頭箱子里找到了任務里說的公文包。
公文包是黑色皮質的,整體上來看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公文包,甚至顯得還有一些破舊。
“這就是任務目標嗎?”張政好奇地打量著這公文包。
雖然好奇,但是他并沒有打開他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畢竟是任務目標,系統也特意說了不能打開,如果要是打開他這一趟也算是白跑了,就連車也得被收回去。
“不許動!你被逮捕了!”
就在張政打量著公文包的時候,在他身后的廢品中突然竄出了好幾個人影,幾道人影為首的人朝著張政命令道。
那是一道女聲,言語間充滿的威嚴的凌厲感,一聽就是身經百戰的女強人。
轉身回頭舉起了手,看著身后的那幾人,張政在面具內的眼睛瞇了瞇,‘果然有埋伏嗎?’
他對此并沒有感到驚訝,畢竟從剛剛開始他的心里就已經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了,那種感覺與其說是預感倒不如說是第六感。
見張政轉身舉手,那女人也并沒有放松,因為她注意到了他腰間的兩把槍。
往前走了兩步,她又對張政命令道:“將公文包放下,雙手抱頭!”
借由月光,張政透過面具看到了那女人的身形。
領頭的女性西裝極其修身,那大兇之兆顯露無疑,修長的大腿被包裹得恰當完美…………咳咳,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此時正拿著一把槍指著他才對。
不過就算是被槍指著,張政也不會乖乖就范就是了。
將計就計,他作勢將手中的包放下。
隨后大胯用力,左腳一踹,整個人就一個戰術翻滾到了旁邊的廢物掩體后。
同時,在剛才的過程中他已然將槍拔出,并且朝著屋頂開了兩槍。
“找掩護!他的手里有槍!”
那些人很顯然是訓練有素。
在聽到了槍響以及信號以后,紛紛都躲到了提前找好的掩體后。
“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不要再做無用的抵抗,否則我們有權將你擊斃!”
那女人躲在掩體后,朝著張政那邊放聲喊道。
她們這一次的任務是盡量活捉,因為只有活捉的特工在交易的時候才能實現價值最大化。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她需要去用自己手下的性命去冒險,所以談不攏的話,她還是很樂意擊斃目標的。
張政躲到了掩體后,將包收到系統里。
朝著周圍看了兩眼,他在腦子里飛速思考著逃生方案。
思考的途中,他發現了房頂有一條腐朽了的大梁。
嘴角微微一翹,一個計劃在他的腦內浮現。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身為一個真男人怎么可能被喊兩嗓子就投降?
想要他投降那起碼得有點誠意。
比如說讓對面那個女的以身相許,并且讓他把包帶回去什么的。
砰砰!
張政又朝著倉庫屋頂的大梁上開了兩槍。
片刻后,大梁發出了咔噠咔噠斷裂的聲音。
哐!
那一根腐朽的大梁從被射穿的兩個彈孔斷裂開來。
整個木頭柱子就重重地砸在了倉庫的地面,泛起一陣揚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