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兩毛錢來看透一個人,也是血賺。不提。
現在心情很好,就沒什么可吐槽的,碼字也少。算了,開心最重要。
聽別人描述自己,倒好像是聽人家講夢話一樣,與自己無關。別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自己差距好大。
話劇已經結束,可他還是每天重復著話劇中的臺詞,日復一日,似乎已經成為習慣,而不是因為還忘不掉那話劇里的人。
平時也就聽聽三五首音樂,當然比不上音樂鑒賞家那樣知道得多。可能還是比較喜歡音樂,不過根本不癡迷,絕對沒有收集音樂的愛好。聽音樂就動用各種情感,十分疲憊。
人會在兩個時間點上堅強起來,第一個是從疑惑到知曉而茅塞頓開,第二個是從疑惑到知道自己無從知曉而釋然。
讀一本小說的時候,前言就在最開始看,后記就在最后看,或者直接開始看小說,不管什么前言后記。聽別人說不如完全由自己感悟體會。看完之后,事了拂衣去,奔赴下一場山海就好了。
對于自己而言,人生無非在做兩件事,第一件是給自己添加什么,第二件是消去自己的什么什么,獲取,丟棄,這無聊極了。而擁抱外部事物,提供自己的貢獻,相當有趣。
騙取別人的信任,然后再深深地傷害他,總覺著不是什么好的行為。當然,可以用在壞人身上。
不必一想到過去就厭惡自己,不必像脫掉臟衣服一樣急切地忘記過去,但又不能毫不掩飾過去曾經感受到的什么。人在這樣的條件下,確實矛盾。
人口承載量絕對與文化有關系。如果人們不社交,那么就需要更多私人領域,即人口承載量降低,如果人們都社交,公共領域就會更多,人口承載量上升。
頻繁打斷加話多,等于氛圍改變,大概是生氣了。
看到某些文字,就好像吃了亞瑟的誓約之盾一樣,要沉默個半天。
有一個形容真的很有意思,叫小盆里的植物,長到一定程度,就必須換一個盆,說的是人吶,如果不換盆的話,小盆就要被撐壞,或者,這株植物就要被壓抑,長不大。
人是有這樣的,天生反骨,說自己沒什么災沒什么病,好像不需要那樣努力就能達到別人的某種成就的時候,就非要給自己憋出一種病來,好證明自己一路走來也不是很容易,而一旦確診了什么病以后,又滿不在乎或者咬牙切齒,強行撐著好像自己沒生病一般。唉,接受自己嘛,快樂的時候盡情快樂,生病的時候好好休息,何必擰巴著來?春風得意時,就好好一日看盡長安花,冰泉冷澀玄凝絕時,就臥聽風雨好了,什么時候做什么事。
不要覺著自己特殊,也別覺著自己像是在壯烈地撐著什么一樣,比自己厲害的且比自己輕盈的,多了去了,就別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我不需要的東西,再好我還是不需要。商品為需求服務,需求什么時候要為商品服務?
在海日生殘夜之前,我于江上看見的,是冰冷的月。它一點一點浸入遠方江天相接的地方,就像生命中許多珍貴的事物一樣,要么漸漸地躲起來,然后消失不見,或者在你眼前融化成空。我覺得孤獨,可我覺得并不孤獨,寒月的夢如何不能與人分享?月是如此,瀲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悠悠的江水啊,迎來送往著,月夜、朝陽、落霞、孤帆,還有秋思。
大冬天頂著冷風喝冰鎮橘子汽水,也挺狂野了。非也,現在是春天。
有人因平凡而不凡,有人因平坦而普通,有人因挫折而毀滅,有人因困苦而偉大。世界是一個網格,事情基于概率。
看似缺乏內在性困擾的人并非沒有困擾,而是找到了一種與困擾妥協的辦法,他們在必要的時候讓步,必要的時候扭曲自己的意志,只是為了讓那些自覺重要的內核不受污染,不受困擾。
中午很困啦,于是坐在風里看書。看似不勤奮的人,只是把自己的玩樂展現給世人,然后把勤奮的一面留給自己而已。
知道自己不正經還不好好學著如何正經?哦哦!原來正經也不是一個好詞匯啊!
我不會因為誰與眾不同而覺著奇怪,因為每個人都與眾不同。不用泛起波瀾,只是接受。
人有顯式,有隱式,只看一個當然不全面啦!而一般情況下,別人只能看見你的顯式,所以不看錯就奇怪了。
游戲玩到后期,會給人以啟示。那就是,游戲初期的建筑可以全部拆掉了,要根據自己的實際需求重新規劃才好。
我們總是期盼著相互矛盾,甚至截然相反的結果出現,當然了,這是不可能的。我們為什么會判斷失誤呢?是否是什么讓我們迷失了?不是矛盾,是知道不可能,卻舍不得。
自然之理,我們不可能知曉這世間的一切,最簡單的,你不知道離你最近的人的腦袋里在想什么一樣。還有就是,很多時候,不是沒法知道,是沒必要知道,人是一種差動生物,而不是絕對值感知生物。
有貢獻的人自然是不只一個了,但是上臺領獎的往往是一個人。沒什么好說的,常理罷了。鼓衰矢竭誰收功?將軍卸甲入九重。
所謂特別的事物,那就是無法用數值來衡量。獨一無二,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釋懷就好,多少有千里之能的馬不以千里而稱?究其根本,缺的僅僅是名氣而已,而如果只因為你名氣不同而對你刮目相看的人,想必也從來不會或不懂賞識你的才華罷!
呼呼!沒關系,人生之樂事,從來不需要任何硬性約束觸發。
因為想歸隱,于是鉆進深山,可有些情緒干擾著自己,終不能隱,于是又從山中走出。走出山的那一刻的他,看起來十分狼狽,可是從眼神可以看出,他與過去不一樣了。
唔,我一般都是,充了錢,沒用完,就不記得充過錢這件事了。忘了也好,腦袋里放太多東西太累了。可能因為我已經不再需要了吧。
我想,既然是人,總是在某些方面,莫名其妙地,像個變態吧!就是,太與眾不同而已,也算是變態。額……
借了一本王維傳,嗯,是的大多是五言,以五言見長的詩人。真沒什么悲哀的,經常看歷史的人,不會覺著滄海桑田有什么問題,不會覺著遺失有什么不對。別悲傷啦!
今天又看了村上的《沒有女人的男人們》,只能說他的短篇真的很優秀。呼呼,長篇和紀實文學也都不錯的,不過寫音樂的真的看不來。從細微之處可以見到,他將早期的紀實文學和隨筆捏碎了放在后面的小說里的。我也可以學習這樣的方式,多去走走,多去看看,積累素材。
是啊,讓他寫經營酒吧不是手到擒來?
涉及危險之地之所以危險,我覺著主要還是不可忘記這一點吧。如果可以云淡風輕,那許多危險就不算危險了。
好像自己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一樣,打不開未上鎖的門,走不出那短短的回廊。我大抵是病了,也有可能是太久沒吃東西了,反正那感覺我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于是,清理這種極度饑餓感行動開始了,大吃大嚼,完全不在乎味道,食物殘渣散落得到處都是,盤子摔碎在地上,直接上手抓,差點把自己的手指咬斷。吃!吃!吃!填補那個不只從那里來的黑洞。
植物是活物,卻也像久未打掃的桌子一樣落滿灰塵。
曾經那樣癡迷,那樣認真的我,也開始溜號了。是啊,那些東西遲早要進棺材的,而且進棺材之前就已經死了好久了,死之前,也處在病態之中好久了。唔,沒什么可留戀的。那個是心中的月,而是的月,是青月,不是白月,也不是血月。
生活中的瑣事,就像打翻在地的圖釘盒,當我們一個一個地將地上的危險收拾完,我們就發現,令人充滿激情的朝陽,令我們心神蕩漾的人,全都消失不見了,我們也漸漸老去,青絲白發。
我們嫉妒的東西也十分無聊,有時候,就是那枚被被切開的橡皮。
我們無時無刻,拼盡全力地尋找,卻也不能不接受這個事實,我們依舊無時無刻不在失去著。
能插上話的人并不厲害,厲害的人,一般都是實踐后沉默的人。
因為時光越來越珍貴,于是更不敢放縱自己了。但躺下休息不一樣,這是正事,人生嘛,最得意的感覺,就是勞累后休息的那一份舒暢。哦!當我回首往事,不以虛度年華而喟嘆,因為自己已經將自己的一切投入到夢的事業中去。
清凈真好!有時候我可希望自己的耳朵有開關。
不玩游戲的話,我的世界寂靜無聲,可是我又不知道要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