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啊!”周星星揮手向任天涯和其他幾名組員打著招呼,隨后伸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秋老大,倒底出了什么大案子了,我這正做夢娶老婆呢,口水都流到枕頭上來了,就被你的電話給打斷了.....”
秋少歸看了他一眼,不由皺眉訓斥道:“披著件警服像什么樣子,跟個二流子似的,哪里還有半點人民警察的形象,還不快把警服穿好!”
周星星用手抹了一把頭發,一邊穿著警衣不停的解釋道:“老大,我這不是為了節省時間么,所以就邊走邊穿羅......你不知道,我接了你的電話,二話沒說抓起衣服褲子就往外跑,在走廊上穿的內褲,下樓梯時穿的長褲,其他上衣是邊走邊穿,走到這里,剛好就剩外套沒穿上了......”
“行了行了。”秋少歸對他揮了揮手,打斷他的長篇大論,“你就少在這吹了,你看看他們幾個也都和你一樣住在警局宿舍,人家在宿舍穿好衣服下來,怎么也比你先到?”
周星星尷尬的嘿嘿一笑:“這個嘛......我想他們一定都是穿著警服睡覺的,而我喜歡裸睡,所以,當然不能跟他們比啦......”
“好了,別在廢話了,各自準備一下東西,我們馬上出發。”秋少歸說著,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現在是半夜時分,所以秋少歸也沒叫住在外面的組員回來,就先叫醒住在警局的重案組組員,先去林存志家問話,了解案情經過。
當然,如果林存志女兒還沒有救回來,那秋少歸就會把陳龍,寧賽鳳等重案組全體組員都叫來。但現在林佳瑤既然已經平安救回,案情沒有那么緊急,也就沒有必要把全體組員都叫過來了。
開著兩輛警車出了警局,來到林存志的海濱別墅大前門停下,秋少歸帶著組員下了警車,走向別墅。
大門保安將秋少歸帶著的重案組員領進別墅會客大廳。
“警官,這么晚了,真是麻煩你們了。”
坐在會客大廳等候的林存志見到一眾警察進來,忙起身向招呼,遞上雪茄,隨后叫傭人奉上茶水果點。
秋少歸擺了擺手:“林先生不用客氣,我是重案組組長秋少歸,林先生還是把你女兒被綁票之事詳細述說一遍吧!”
“好的,幾位警官先請坐吧!”
林存志招呼著秋少歸與其他警員在大廳坐下,這才開始將事情的前后經過詳細述說了一遍。
兩名警員也打開錄音筆,并做了書面筆錄。
林存志隨后又拿出手機,把與劫匪通話時的錄音放給秋少歸等警員聽。
“這么說來,這個劫匪的老大叫強哥了.......”秋少歸蹙眉思索,但語氣并不是帶有肯定。
“不但是叫強哥,而且他的聲音帶著沙啞。”一旁的周星星補充著說道,“另外,他有一個手下是個娘娘腔。”
林存志也是肯定的點頭:“沒錯,我們與那個娘娘腔男人交易現金時,就聽到他在電話里都是叫‘強哥’,請示一切,所以這次綁架我女兒的頭目應該就是叫強哥了。”
周星星捏著下巴,帶著一臉得意之色的對秋少歸說道:“老大,看來我們就要先從叫強哥的人排查起,還有對他的聲音進行對比,相信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目標。”
秋少歸微微搖了搖頭:“事情沒有你想得那么簡單......不過強哥這條線我們還是要追察下去。”
一旁的任天涯沒有說話,腦中卻在思索:香江市有一千多萬人口,叫強哥的人沒有一千,恐怕也有八百,這要盤查起來恐怕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者,任天涯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這個劫匪老大真的是叫強哥嗎?也許,是這個劫匪故布疑陣,讓林存志聽到叫強哥,把警方的盤查方向引導到叫強哥的人身上去。
還有一點,那個劫匪沙啞的聲音也有可能是他裝出來的,目的一是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的聲音,二來也是為了把警方往那種聲音方向引導。
作為重案組組長的秋少歸,自然也是想到了這兩點,所以他才說事情不是想的那么簡單。
不對,對于目前來說,林存志所能提供給警方劫匪信息的只有這兩點,不管真假如何,警方都必須先順著這兩條線索進行排查一下。
萬一,這劫匪真是叫強哥也很難說。
“林老板,你們和劫匪交易的時間大概是幾點?我是說,那個娘娘腔男人大致是幾點多少分開著裝有一億現金的面包車離開那個地方?”
林存志略一思索,道:“我們十點一刻左右出發,到了交易地點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然后他查看了一下現金,估計開車的走的時間大絕在十一點半左右。”
秋少歸看了一下手表:“現在是凌晨一點十分,也就是說劫匪開車離去了近兩個小時了,已經怕是很難盤查到了。”
兩個小時開得快的話,面包車也可以跑到近兩百公里,當然,這一般指上高速,或是沒有什么車的大道。
就算沒有跑兩百公里,至少也能跑一百多公里了,只要出了城區,其間的岔道無數,而且監控也很難排查。
“小張,你們三個馬上回警局,對交易地點附近的監控進行排查,看看能不能追蹤到劫匪開走的那輛面包車的路線去向。注意,劫匪也許已經改變了車牌號碼,所以你們不能只追查原來的車牌號碼,而是要對所有的面包車進行排查。”
“明白老大。”小張隨后帶著兩名警員出了別墅,坐上一輛警車,往警局而去。
秋少歸隨即用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交警總隊,告訴有劫匪劫得一億現金出逃,讓他們在全市范圍內對過往車輛進行盤查。
雖然劫匪開走的是輛面包車,但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在中途換車而走。所以必須對所有車輛進行盤查。
“林老板,你女兒呢,我們需要對她進行一些案情了解。”秋少歸本以為林存志會和女兒一起在客廳等待警方來問話,可沒想到卻沒見到她人,只有問林存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