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個故事,原因是到目前為止,我剪頭的次數算多的。而童年時期的剪頭經歷可謂是比較有趣味性的,可能有些人會跟我有相似處,而比較將故事“書面化”,人生就是段段的故事,有精彩處,亦會糟糕處,都能夠讓我們有過深刻的回憶。
這剪頭的故事算是我的童年回憶的一條線索,是條明線。張沖的童年的趣事可能不止是玩泥巴、過家家、放牛羊……而剪頭也算是張沖的一段深刻的樂趣。
張沖在家里排行老三,在倆個小妹沒出生時,他是享受著“養尊處優”的待遇。父母就是將好的東西首先想到給他,然后才拿給兄長與姐姐。而由此,我的童年里便比較頑皮,不怎么服從管教,父母也是束手無策。
每有上街機會,我便是最有可能入選的,在父母的思想觀念上對幺兒女的關心總會多于其他子女,這便讓比我大兩歲的姐姐非常難受與悲傷,但那個時候,我竟然不懂事地總會要求母親帶我去。除了這些,其實其他的事情總是會豐待我,分蘋果時,由于蘋果價格較貴,母親不舍得多買,也是考慮家境。而我總會得到完整的一個,他們倆共分一個,這確實是父母的偏愛,現在回想,我還是挺過意不去,一奶同胞卻沒有相同的待遇,可能是自己強求得到父母的寵愛。
由于那個時候,理發需要花費伍元錢,母親不忍心,畢竟父親還欠著商店里的酒債,并且還屢教不改著繼續嗜酒當中,母親現在便沒有了閑錢來補添家用。于是便買來剪刀,給我理發。而我那個時候居然不樂意,以自己的方式反抗著,就要求母親給我零花錢,母親便沒有法子給了零花錢。我才應了要求,洗頭發后剪頭。
等到母親幫我剪完頭后,我摸了摸頭,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突然發現這個發型很是忍人奪目,但是會受到嘲笑那種,我便拿了兄長的帽子擋住,才敢出門。其實這怪不得母親,而是因為母親也是第一次給人剪頭發,這已經算不錯的了,而我卻不理解。鬧了幾天的情緒,現在回想是那般的淘氣,讓人無法忍受。而母親卻沒有斥責過我,母親們是這般疼愛著子女,可能有時不被理解,她們卻沒有因此而減少對子女的付出。
這些內容可能會被認為有些敷衍,其不然,這自己的一些經歷。只是言語表達上有些欠妥處,文學是將作者的內心世界展現在讀者面前,而不是帶著虛偽或者欺騙心理的。寫書者與她的讀者們間是共同,是那個產生共鳴的,相互理解,彼此了解。這便是共同進步的牽引力,是促成相互間信任感的基點。
用文字寫的東西不見得是能夠沾上文學的氣息與邊際,于是就選擇放棄,止步于此狀態中?這不是理智的抉擇。
文學本就不是隨便將文字挪列、搬弄的過程,是經受住考驗的深刻文字升華的表露的方式階段。這些考驗有文字的駕馭能力、必要的文學功底以及對社會解剖能力。文學的土壤是需要用實踐去挖掘與收集的追求達意、散發本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