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蘇還在注意躺在病床上羅賓時,突然歐爾比雅上前一把抱住了楊蘇。
楊蘇顯然被著措不及防的擁抱嚇了一跳,一下張開雙臂,不知道做出什么反應。
一時之間,楊蘇不知道做出什么動作回應,是該放下雙手還是回應擁抱,這張開的雙手此時居然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最后在歐爾比雅的大哭中,楊蘇還是做出了回應,緊緊的抱住了歐爾比雅。
周圍醫生看見這一幕,都十分識趣的推著手術臺離開手術室,最后在眼鏡男子在離開手術室的時候,給楊蘇豎起了大拇指。
并且小聲嘀咕道“看好你!”
隨后這一夜,楊蘇在歐爾比雅的哭聲中,陪伴了她大半個夜晚,最后歐爾比雅因為體力不支,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楊蘇來到甲板上活動活動身子,隨便友善的解決一下和船員的關系。
雖然昨天晚上楊蘇三人和他們的關系十分融洽,但是畢竟自己還是殺害別人國家王子的兇手,這個潛在的危險還是得提前處理一下。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微風吹拂,有不少船員正在在甲板上曬太陽,但是一反常態的是,不少路過的船員還紛紛主動給楊蘇打招呼。
這一動作讓楊蘇感到十分詭異,假如不考慮昨天之前的事情,看著悠閑曬太陽的船員,再看看和自己友善打招呼的船員,楊蘇甚至感覺自己就是這個船只上的船員
楊蘇趕忙拉住一個船員,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怎么開口。
就是這一耽擱,船員好奇的反問“楊蘇先生,怎么?有事嗎?”
“楊蘇先生?”這突然的尊重感,讓楊蘇跟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楊蘇閉口不言,船員只能說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個搭在楊蘇的肩膀上“是不是感覺很疑惑?”
楊蘇扭頭看著熟悉的眼鏡,是昨天晚上幫助自己的眼鏡男子。
接下來在和眼鏡男子的交流中,楊蘇這才明白為什么是這樣。
原來這艘船上的人員總體別分成了兩個派系,首先就是以瓦爾波為首的瓦爾波派系,這群人是以瓦爾波為主心骨運行,一切的出發點都站在瓦波爾有利的一面,然后借機莫取利益。
但是這群人因為跟隨瓦爾波去訪問阿拉巴斯坦國,在街道上遭遇襲擊直接被團滅,并且唯一存活的瓦爾波,在今天的新聞鳥的新聞中,也被報告被海賊楊蘇殺死。
然后另外的一派系,就是被剩在船上的人,他們因為是反對瓦爾波的反對派,所以都被留到就船上。
這群之所以反對瓦爾波,是因為瓦爾波在磁鼓國的為非作歹,所以大部分人都十分討厭他,甚至有人和瓦爾波有血海深仇,但是無奈瓦爾波作為磁鼓國國王的唯一兒子,必定就是下一任國王,權力巨大,并且還是惡魔果實的能力者,所以大家只能默默忍受。
所以楊蘇想得,自己殺害了他們的王子來記恨楊蘇的理由,并不成立。
甚至有些人感謝楊蘇都來不及,更加不要說記恨楊蘇。
剩下的人,則是被楊蘇昨天晚上的所做所為征服。
畢竟船員們在使者團遇襲后,在新聞上都是了解楊蘇的所作所為以及實力,以楊蘇實力,昨天晚上根本不需要求他們,直接武力脅迫就行,但是楊蘇卻選擇了下跪求我們。
再加上眾人都看見楊蘇為了救人,以及請求眾人的真情流露以及救人時的努力,大家都愿意相信楊蘇并不是什么壞人。
因為真正的壞人,大家每天都能看見,這點判斷力還是有。
眼鏡男子再將這些告訴給楊蘇,還告知楊蘇還需要一段時間就可以到達磁鼓國,等到達磁鼓國后就可以給羅賓更加完善的治療
此時小花園附近的海域上,出現了一艘奇怪的船只,遠遠看去就十分的簡陋,假如走近一看,簡陋兩個字都夸獎它。
與其說它是船,它更加只能是一個臨時組裝的木筏。
這一艘木筏組成十分的簡單,就經過幾塊巨大樹木的主干捆綁在一起,中間再插上了一個大桅桿。
木筏上此時傳出豪爽笑聲,一個高大,右手裝有護甲的高大男子,雙拳碰撞在一起問道“船長,下面我們去哪里,做什么事情?我的拳頭已經安耐不住了”
“巴杰斯,不要著急,后面有的你忙的!”
這時候一個皮膚蒼白毫無血色,四肢細長,戴著高帽,帶著詭異的笑容,甩動著拐杖的男子走了出來,看著地圖。
“船長,計劃這就開始了嗎?”
“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后,一名外表粗狂男子出現,隨即猛喝了一口烈性朗姆酒,然后將酒瓶砸在甲板上。
“拉菲特,沒錯開始了開始了!”
“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這將我整個計劃的第一步,也同時是我征服整個大海的第一步!小的們,開始吧,目標磁鼓國”
說完豪言壯語,為首的粗狂男子,拿起船槳,扔個自己現在僅有的四名船員。
“小的們,前往磁鼓國!”
隨后五人來到木筏邊,開始賣力的劃船,但是無奈,此時風向不對,幾人費精力氣,木筏只是緩緩前進。
此時一個身穿草皮大衣,一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樣子的男子,打了一個酒嗝的問道“蒂奇船長,我們這樣的前進速度,何時才能到達磁鼓國!”
“哈哈哈”
蒂奇一陣狂笑后,大聲喊到“巴杰斯!全速前進!”
巴杰斯興奮的回應到“咦哈!”
“蒂奇船長,那我就發力了?”
隨即巴杰斯換了一個位置,來到木筏后側,拿起巨大的木筏,開始用力搖擺。
隨著巴杰斯發力,木筏的搖擺的速度直接快的模糊,海水被濺起巨大的水花。
原本前進的木筏,在巴杰斯的劃船下,直接讓木筏頭翹起,迎風而上,速度極快。
蒂奇站在翹起的木筏頭,張開雙臂,發出極其狂妄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