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界
蘇銘悠閑的躺在斬妖臺下,今天的活比較少,蘇銘也就樂的清閑。
就在這時,遠處秀元君的氣息突然到來,蘇銘立馬端坐好。蘇銘已經猜到了秀元君的來這是做什么的了。
李樹不知道這一個月干了什么,修為突飛猛漲到了地仙初期,接了繆山的班。而自己這些天都沒有去,秀元君找自己算賬也是正常的。
“小仙蘇銘,拜見秀元君。”
秀元君看見蘇銘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蘇銘的修為顯示已經到達地仙中期了,秀元君問道:“蘇銘,你修為到了為什么沒有去驅邪院領差。”
“稟告秀元君,這些日子斬妖臺的工作繁忙,小仙一忙就給忘記了。”蘇銘面露自責之色,但是秀元君在看見蘇銘是因為工作的事情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斬妖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監斬使,為什么你會這么忙。”
“小仙將活全攬下來了,所以忙了些。”
“嗯?為什么?”秀元君面露吃驚之色,蘇銘難道不知道這斬妖臺是要吃業障的嗎。
“小仙剛來不久,自然是要多干活,少說話。”
秀元君面露驚訝,聽到蘇銘這話也是嘆了口氣,現在職位已經沒有了,自己想幫蘇銘升官也是暫時不可能了。
“蘇銘,你不知道斬妖臺是要承受業障的嗎?”
“知道啊,一點業障應該沒事吧。”蘇銘的話差點讓秀元君暈倒過去,還業障沒事,難道你以前修仙是修了個寂寞嗎。
這時,秀元君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倒是可以幫蘇銘逃一逃這斬妖臺監斬使的活,減少點業障。
“有一個差使,你愿不愿意去做。”
“嗯?什么事情啊。”
要是讓自己不斬妖,那可絕對不行的。
“下界去。”
“啊哈,敢問秀元君,我下界去做什么呀。”蘇銘有些懵,怎么突然讓自己下界了。
只見秀元君緩緩說到:“西王母娘娘的蟠桃大會還有二十天就要開始了,但是現在缺少一些下界的萬年靈芝作為陪襯,這原本是我接下的活,你如果應允愿往,我到時候可以幫你搞到入蟠桃大會的機會。”
“小仙愿往(才怪)。”
蘇銘看著秀元君這樣看重自己,犧牲自己的功勞來幫自己擺脫一些業障,蘇銘這要是再不給臉就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些了。
其實,主要還是蘇銘這勤勤懇懇的態度,對上了秀元君的脾氣,要不然一個雷部神將怎么可能會管他這么一個岌岌無名的小仙。
“好,距離蟠桃大會二十天,正所謂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必須在蟠桃大會五日前回來,也就是說你在下界有十五年的時間,采摘一百朵萬年靈芝,這個工作可不容易,但正是不容易也顯得重要。蘇銘,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看著秀元君這般苦口婆心的教導自己,蘇銘真的是有些感動,這樣愿意提攜小輩的領導真的是不多了。
“謝謝秀元君。”
“無妨,這是一道擁有我力量的符咒,危急時刻可以救你一命。”
蘇銘接過秀元君的那道符咒,上面赫然用大篆寫著一個秀字。
“多謝秀元君。”蘇銘激動的跪了下來,此時不激動,更待何時啊。
“你準備準備,自行下界去吧,其他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秀元君遞給蘇銘一個令牌,那是準許下界的憑證。
“恭送秀元君。”
目送秀元君離開,蘇銘只感覺自己手上的令牌有些沉甸。秀元君如此關照自己,對于蘇銘來說雖然是好心幫倒忙,但是這么恩情是需要銘記的。
此時的李樹高高興興的從驅邪院回來了,現在自己一下子躍居到管理層,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下界的一個鼠妖啊。
因為得到了一絲佛道的渲染,才得以有機會成仙。但在這天庭之中,妖族成仙自古就不受人待見,只能在斬妖臺這個狗都嫌棄的地方工作。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前進著,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使喚蘇銘去監斬了。
“蘇銘,你怎么回去了,還不去把妖魔帶去問斬?”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手下就蘇銘一個,自然要燒到蘇銘這邊。
“李統領,我要走了,這些日子不能監斬了。”蘇銘說話間拿出了秀元君給自己的令牌。
“下界令牌,你從哪里搞到的。”李樹倒吸口涼氣,這東西可不是說拿就能拿到的。
“秀元君給我的,要我去辦事。李統領,不說了啊,我得走了。”蘇銘擺了擺手,也不搭理他直接朝著南天門飛去。
“蘇銘走了,斬妖臺那邊不就又剩我一個監斬使了嗎。那我這官做的還有什么用。”看著蘇銘遠去的背影,感嘆還是當人好,蘇銘這么快就靠到秀元君這顆大樹了,到時候指不定要爬到自己頭上去。
敢情小丑還是我自己啊,李樹瞬間就郁悶了,自己冒這么大的風險晉升到地仙,現在倒好官是當上了,自己管自己。
蘇銘使用騰云術飛快朝著南天門飛去,鎮守南天門是由托塔天王領銜四大天王等天兵天將,至于為什么從南天門走,主要還是其他三個門鎮守的都是更大的大爺。
東天門是太乙救苦天尊和九靈元圣,西天門是如來,北天門是真武大帝。
“來者何人,此乃南天門。”
蘇銘來到南天門,還沒看見門口呢,就見一身高數丈,身白色,穿甲胄,手持琵琶的大神出現在蘇銘的眼前。
東方持國天王!
蘇銘看著這模樣恐怖的男子,傳聞他能護扶國土,所以才被稱為持國天王。
“小仙斬妖臺監斬使蘇銘,拜見持國天王。”蘇銘有秀元君的令牌在身,也不用害怕他。
“斬妖臺監斬使?你不在斬妖臺斬妖,來南天門做甚。”持國天王嚴聲喝到,那聲音在蘇銘耳中炸響,久久回蕩在耳邊。
“尊先天電母秀元君之令,下界采集蟠桃大會所需的萬年靈芝。”蘇銘說著便將秀元君交給自己的令牌遞給持國天王,這才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