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說我最近很不對勁,總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望向窗外。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
那日借著午后灼眼的日光,我壯著膽子問了那位白衣英雄的名字,
“徐厭?!?p> 真好聽,我心想。
或許是前一晚風流的話本子看多了。我總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他看我的眼神不一般,就像是…
我們很早就認識一樣。
本以為這場相遇就是一次比較真實的春夢,可就在三日后——距被徐厭救下的整整三日后,也是那樣炎熱的午后,徐厭踩著滿地的陽光走進了飯莊。依然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歪著頭沖我笑。
我的心還是無可避免地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