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瑤道歉:“對不起,求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此事若是傳出去,不但影響我的名聲,還會讓父皇對我失望,母妃也會傷心的,最重要的是有損東昌國的顏面。”可憐兮兮的看著楚夕。
楚夕冷嘲:“你以為你這個樣子我還會再被騙第二次嗎?人不能太善良,特別是對你這種人,更不能心軟。
不讓我說出去也行,幫我做一件事,我便替你保密。”
“什么事,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云若瑤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幫我找一本叫山河鑒的書,聽說那本書很好看,記載了很多有趣的事,卻不知在哪個國家,或許在你們東昌國,我想看看。”
這本書她前世聽說過,是一本記載了很多治國之法和兵法的書,傳言得這本書者得天下,很多國家的人都在尋找這本書,都希望可以一統天下,若是她能擁有這本書,是不是便可顛覆了這無情的東昌國?
“山河鑒?好,我幫你找。”云若瑤爽快的答應了。
“記住,找書這件事保密,我也會替你保密。”楚夕囑咐。
云若瑤點頭:“好,一言為定。”二人擊掌為約。
二人走出茶樓,云薄瑾尋來,看到她們二人一起出來,有些意外。
“師父,我是不是很幸運,正好遇到了。”楚夕調皮一笑。
云若瑤看愣了,她居然看到她笑了,她給人的感覺很清冷嚴肅,還以為她不會笑呢!
楚夕看向云若瑤,臉色一沉提醒:“不知道喊人嗎?”
云若瑤回過神來,盈身喚道:“十七叔。”
“宮外人雜,莫要再一個人出宮。”云薄瑾語氣平靜,沒有訓斥,也不嚴厲,但渾身散發出的矜貴強大氣場,讓人不敢不聽。
云若瑤聽話的點點頭:“是。”
衛莫寒也尋了過來,拱手開口:“公主,請跟屬下回宮,皇上很擔心您的安危。”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嚴肅。
“走吧!”云若瑤其實有些怕這個禁衛軍首領,她從未見這個男人笑過,一直都是這般嚴肅冰冷。
云薄瑾看向楚夕,總覺得她和若瑤不像剛認識的。
“師父,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楚夕摸向自己的小臉笑問。男人心思縝密,慧眼如炬,肯定察覺到了什么,為了不被他懷疑,她趕忙轉移話題。
她和云若瑤的關系不怕他調查,就怕查到她別的目的。
“沒有。”云薄瑾移開視線,覺得這樣看她不妥。
“師父,逛了這么久有些餓了,京城有什么好吃的酒樓嗎?”楚夕摸摸肚子,真的有些餓了。
“有一家酒樓的菜不錯,去嘗嘗。”云薄瑾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她和若瑤是兩個不同國家的公主,之前不可能認識。
楚夕暗暗松了口氣。
找山河鑒的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臨水樓,一家依水而建的酒樓,坐在二樓的包間便可俯瞰護城河的風景,這個季節,河邊的楓葉已經紅了,有風吹過,紅色的楓葉飄落到水中,隨波逐流,很美。
“臨水樓,臨水而建,取近水樓臺先得月之意吧?”楚夕好奇的問。
云薄瑾微點頭:“沒錯,晚上從這里賞月也很美,月光從窗子照進來,邊用膳,邊賞月,可讓一天的疲勞得到很好的放松。”
“師父經常來?”不然怎么這么了解。
“沒有。我在京城的時間并不多。”其實今日是他第一次過來,想帶她品嘗下東昌國的美食,但他平日即便在京城也很少有時間逛,所以來之前特意問了洛風,才知道的這家酒樓。
“嘗嘗。”親自給楚夕夾了道菜。
“師父也吃。”楚夕立刻給他回夾一道。
二人相視一笑,夾起碗中的菜品嘗。
“吃了一會兒楚夕便放下了筷子。”
“味道不習慣?”云薄瑾詢問。
楚夕搖搖頭:“不是,菜的味道很好,只是我吃飯有個習慣,不會讓自己吃太飽,一是太飽對身體不好,二是,太飽會讓人變得懶惰,所以七成飽便好。”重生后的她要時刻保持清醒,時刻做好戰斗準備,不敢有一刻是松懈的,太溫,太飽,太舒適,都會讓人失去斗志,雖然這樣很累,卻是最好的自保,現在的處境并不樂觀,所以她要步步為營,才不能重蹈覆轍。
云薄瑾沒想到她竟有與自己一樣的習慣,他從小用膳也都是七成飽,不會因為喜歡毫無節制。
他是武將,有節制是應該的,在邊關和戰場,有可能隨時要面對敵人,太飽不利作戰。
可她一個養在深宮,習慣享樂的公主,沒想到也會有這樣的習慣,實在讓他意外。
夜幕下的京城,是別樣的熱鬧繁華。
楚夕在一座名叫胭脂樓的店前停下,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師父,這里好像比別處都要熱鬧,我們進去看看。”說著就要邁步進去。
云薄瑾立刻拉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
“怎么了?”楚夕不解。
“咳,這里女孩子不能進。”云薄瑾只想帶她趕緊離開。
楚夕再看了眼這個胭脂樓,立刻明白了。
剛才沒留意,只看牌匾,以為是高檔的胭脂水粉或女子成衣鋪呢!看師父的反應,和進進出出的男人們,還有門口兩位衣著艷麗又暴露的女子,腦海里立刻蹦出兩個字:青樓。
“走吧!!”云薄瑾邁步。
楚夕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師父。”
云薄瑾看向她,用眼神在問:怎么了?
“我還不曾去過青樓呢!想進去看看,那邊有成衣鋪,我可以買身男裝換上進去。”楚夕真的想去看看,之前即便故意過荒唐的生活,也不曾去過這種地方。
今日,不想再循規蹈矩的活著。
“不可。”云薄瑾直截了當的拒絕。
“我只是好奇,想去看看,又做不了什么,有師父跟著,也不會有危險。”楚夕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別的地方都可以,這種地方,真的不合適。”云薄瑾耐心勸說。
“師父怎知不合適?師父去過?”楚夕撲扇著大眼睛問。
云薄瑾表情端正嚴肅道:“此等煙花之地,皇室中人是斷然不會進的。”
“說是這樣說,不知道偷偷去的有多少。師父就不好奇?”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地方嗎?
“為何要好奇?”云薄瑾覺得好男兒都不會去這種地方。
楚夕眸子一轉,湊近他小聲問:“師父,你和別的女子有過肌膚之親,魚水之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