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早晨,餐廳里的長桌邊,尹岸正坐在長椅上沒有靈魂的往嘴里塞著三明治。不得不說一天到晚高脂肪高熱量的飲食,讓他很擔心自己的健康問題。
而且這些食物偶爾吃一下還行,一天到晚吃,很容易就膩了。
想念豆漿油條小籠包,想念炒面炒飯麻辣燙,想念燒餅……
想著想著口水就出來了,尹岸突然間覺得人生艱難,帥哥落淚。
“嗨,尹岸!今天的天氣真好,我打算一會去草地上曬曬太陽,順便給媽媽寫一封感謝信。”弗雷德的紅色腦袋出現在桌子對面。
“沒錯,每一天都是值得感恩的一天,我真為我們以前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喬治不意外的隨著出現。
只是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種類似于信徒一樣祥和虔誠的微笑,仿佛是剛加入了什么鞋教,被教主親自清理了腦袋。
“哦!弗雷德!我不能更贊同你的觀點了!”喬治的眼睛里泛著激動的淚光。
“哦!喬治!我很高興你總是能支持我!”兩人說著抱在了一起。
喂喂,這有些夸張了,伙計,尹岸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穿越前一直不能忍受有感情的朗誦,現在也是。
看得出,費雷德和喬治很樂在其中。但是羅恩在旁邊已經快翻白眼了。
尹岸一頭霧水的看著雙胞胎,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么新花樣。當然相信韋斯萊夫人會喜歡他們的新把戲。
“我覺得我們還是離費雷德他們倆遠一些,因為每當他們開始玩新把戲,周圍的人準沒什么好果子吃。”羅恩對此有很深的體會,一臉的深刻表情。
“我覺得蠻有趣的。”哈利把腦袋從牛奶杯里抬起來,“雖然有些奇怪。“
確實是有些奇怪,尹岸把剩下的三明治一下子塞進嘴里,就在他要伸手拿杯牛奶順一順的時候,忽然看見跟在雙胞胎后面忙碌的阿怪——他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忙的不亦樂乎。
三明治堵在了喉管里,尹恩有些喘不過氣,幸好哈利把他的牛奶及時遞給了自己。
“嗝——”三明治終于咽了下去,一切都明白了。
哈哈,看著現在全身都散發著愛與和平的氣息的雙胞胎。他真想拿個相機照下來。
尹岸覺得先讓阿怪忙一會,不能做什么都要打擊它,這樣會造成孩子的心理陰影。要適當的放手,只是要稍微辛苦雙胞胎一下。
“接下來是什么課?”哈利也吃完了,他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魔藥課。”赫敏答道。
“你不是不和我們說話嗎?”羅恩似乎總是在針對赫敏,這個年齡段的男生最喜歡干的事。
“我并沒有和你說話!”赫敏氣呼呼的拿起自己的書包就離開了。
哈利聽說接下來的是魔藥課頓時就有些垂頭喪氣,不知道斯內普又要找什么借口挖苦他,最好還能扣點分。
“別那么沮喪,他現在最討厭的人可能是我。”尹岸安慰哈利道,“當然最恨的人依然是你。”
然而這節魔藥課從斯內普進門的那一刻就十分的詭異,因為他是笑著進教室的。怎么說呢,一般人的笑容都能治愈,而斯內普的笑容簡直致命。
因為就好像福爾馬林里泡著的慘白的腦袋突然沖你裂開了嘴。尹岸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這種場景。
連馬爾福都嚇得整堂課都沒敢亂動。
斯內普上課的時候甚至還笑著夸了哈利的藥劑顏色配的還不錯,當時哈利的表情簡直要哭出來了。
之后是變形課,尹岸發現一直繃著臉的麥格教授笑的像個嬌羞的少女,而魔法史的斯賓教授上課竟然開始有了激情——他的消沉好像被吸走了。
不用想,這一切都和阿怪有關系,告訴它要控制進食量,只是可能孩子還小,還沒能完全的掌握技巧。
雖然挺有趣,但是仍然多少有些詭異。
尤其是看到雙胞胎一整天都是一副隨時準備送大家去見上帝的慈愛光輝的表情的時候,尹岸決定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了。
于是在傍晚的時候,尹岸抓住正在麥格教授身后的阿怪。麥格教授剛嬌羞的和尹岸打了招呼,邁著碎步,小跑著離開——不得不說在一個昏暗的古堡里,這一幕十分的驚悚。
“阿怪啊,你不能只盯著格蘭芬多的師生,你已經是個大攝魂怪了,你可以學著自己在霍格沃茨各個學院里找東西吃了。但是注意我們約定過的,不能親吻,只能吸食亢奮、焦慮、憤怒這些情緒,但是要注意度。我的建議是再減少一半的量。”
攝魂怪的生長很迅速。不過幾天時間,阿怪已經達到了成年的體型,但是似乎仍有點孩子氣,他還是很喜歡從背后猛地貼近自己,在耳邊沒有預兆的吹一口涼氣,然后惡作劇得逞的飄開,得意的在尹岸眼前晃動。
很難想象自己養了一只攝魂怪,但眼前的這只看起來異常順眼,大概是除了沒有明顯的五官,但是露出來的皮膚的部位很光滑。
沒有腐爛和結痂之類的嚇人玩意。
它甚至不需要斗篷,能在陽光下活動,陽光透過它,像是一個幻影。
并且阿怪現在很明顯已經能慢慢以亢奮、怒氣、歇斯底里等負面情緒為食物。這讓尹岸安心不少。
阿怪晃了晃,尹岸知道它已經明白了。
果然之后師生都恢復了正常,雙胞胎開始日常惡作劇,麥格教授像往常一樣繃著臉,斯內普繼續恨著哈利和尹岸。
看,生活多么的美好。
只是,除了最近有些糟糕的睡眠。
“你要得到它——。你要得到它——。”這幾天尹岸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腦海里會有一個聲音這么對自己說。
但是每當醒來以后,他想要回想這句話是誰說的,這個聲音是自己認識的哪個人時,它又總是和夢境里其他的亂七八糟的畫面和聲音混在一起,難以分辨。
到底是要得到什么?魁地奇冠軍獎杯?
難道是自己心底的勝負欲在召喚自己?
是因為伍德說快要魁地奇訓練的緣故?說真的,自己好像真的有那么點期待在空中暢快淋漓的飛一次。
想到這,他有些期盼著鄧布利多趕快的批準麥格教授的申請,這樣就能快點的開始訓練。
鮮衣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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