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冰原
陳良手中拿著一套淡藍色的宗門制服,這套制服乃是內門的弟子所特有的,是內門的弟子的身份象征之一,本身也是一件中品法衣。
至于其他的則都是在洛玥給陳良的儲物袋中。
陳良沒有換下身上的青衣,反而是在外面再次套上了這件淡藍色的宗門制服。
聞著淡淡的檀香,這檀香似乎也并非凡品,能讓陳良加快入神,周圍靈氣濃度更是比外界濃郁一倍有多,要知道這里的外界是指冰絕宮這塊區域,這里的靈氣本身就十分濃郁,再加上這房舍中的聚靈法陣,靈氣之濃郁,是陳良在這個世界感受最深的。
這靜心檀香加上聚靈法陣,甚至趕得上初級訓練空間中的修行程度了。
折讓陳良不得不感嘆樹大好乘涼,這冰絕宮不愧是吳國四大霸主宗門之一,門內的修行環境還是好。
而且這里只是內門弟子的住所罷了,弟子們日常修煉可不是在住所中。
正在陳良閉目修行的時候,房門被輕輕地扣響,陳良聽見此聲后也是站起身子走向門口。
陳良打開門,看見一位同樣穿著內門弟子服飾的修士站在門口,這位修士二十多歲男子模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雙眸子似乎永遠是瞇著。
“師弟就是新來的內門弟子吧,我叫阮宿。”
這位叫做阮宿的弟子對著陳良說著,說話間語氣柔和無比,讓人感覺如沐春風一般。
一時間陳良對著阮宿的第一印象很好,陳良回復道:“原來是阮宿師兄,在下陳良,確實是剛剛進入內門的弟子?!?p> 聽見陳良的回復后,阮宿臉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嘴中說著:“師弟第一次來宗門,師兄我便是帶師弟去逛一逛吧?!?p> “多謝師兄?!标惲甲匀粵]有拒絕的理由,隨著阮宿離開了住所。
他是空降的,一進入冰絕宮便是來到了內門,對著冰絕宮的環境絲毫比了解。
“這邊一片是內門弟子的活動范圍。”
“山腰以下就是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的住所和活動范圍,越靠近山頂,靈氣也就越是濃郁,也更加適合修煉?!?p> “這里是靈獸園,宗門內有著一些弟子或者長老會培養是一些靈獸或者是坐騎,但是自己的洞府或者住所內可能沒有空間來讓靈獸活動,便是可能送到靈獸園?!?p> “這里是書樓,也就是弟子挑選功法的地方,師弟如果沒有挑選過功法的話可以免費挑選一次二樓功法,二樓的功法都是冰絕宮的絕學,而一樓的功法或者術法都是可以用宗門內的功勛點兌換的?!?p> “功勛點是宗門內的一種特殊的貨幣,只能在冰絕宮內流通,但是功勛點的獲得來源只有做任務這一條,再多的靈石都是無法兌換一點功勛點的。”
“功勛點可以用來請宗門內煉丹師煉丹,請煉器師煉氣,也可以用來向長老請教?!?p> “這里是煉器堂。隔壁的就是煉丹堂。”
“這里是寒冰道場,也是我們眾多弟子平時修煉的地方,我冰絕宮性質特殊,宗門內的絕學大多都是冰系功法,還有一些的水系功法,其他屬性的功法不可能在宗門內出現。”
阮宿帶著陳良走遍了整個宗門,最后來到了八座山峰圍繞的一處冰原上。
陳良看著這一處冰原,只感覺自己體內的冰屬性靈力開始活躍了起來,而周圍冰屬性靈氣的濃度也讓他十分的舒適。
冰絕宮,不愧是冰屬性修士的天堂!
“冰原中心就是寒郡的寒脈中心暴露之地,越向里面走就越能感受到壓力,只有強者才能走到深處,而越是深處,靈氣就是越是濃郁,對著我們冰屬性修士也就越有利?!?p> 阮宿依然向前走著,一邊對著陳良繼續溫和地說著。
陳良跟著阮宿走著,周圍沒有一絲的風,而隨著腳步的前進,周圍開始出現了冰霧,讓陳良看不清遠方的情形。
而這冰霧居然是冰屬性靈氣過于濃郁而凝聚出來的,陳良微微吸氣,冰霧便是涌入了陳良的肺腑,隨后化作了濃郁的靈氣,陳良只是感覺來到了仙境一般的爽快,這是哪怕在中級訓練空間中都沒有的感覺。
而隨著走動,前面某處出現了稍許的靈力波動,阮宿便是繞開了這一處。
“這是同門在修煉,布置一個簡單的陣法就可以在此處修煉了,這里不可能有著危險,而你如果還能再次前進,前邊還有著一些冰丘,你甚至可以在那邊開辟臨時洞府進行修煉?!?p> 陳良聽見阮宿的話語后微微點頭。
“陳師弟,你是冰靈根吧。”
陳良聽見此言之后便是一愣,隨后點了點頭說道:“難道我們宗門內還有著不是冰靈根的修士嗎?”
阮宿聽見此言后便是一頓,面色奇怪地轉頭看著陳良,說道:“內門只有五分之一的弟子是冰靈根,你也將冰靈根想的太不稀罕了,冰靈根可是僅次于天靈根的異靈根,我們冰絕宮能有這這么多的冰靈根修士還是因為寒脈這個特殊的地方,這才能吸引來許多的冰靈根修士?!?p> 陳良還是一愣,隨后說道:“冰絕宮內不都是修煉冰屬性功法嗎?”
“誰跟你說只有冰靈根修士才能修煉冰屬性功法了,只有存在水靈根便是可以開始修煉冰屬性功法,只是很多高階冰屬性功法都是要求冰靈根的資質,但是這不代表非冰靈根修士不能修煉冰屬性功法了?!?p> “原來如此?!?p> 正當二人在冰原上往前走時,背后忽然有人叫住了二人。
“阮宿!”
阮宿和陳良同時都是回頭,看向那位喊著二人的人。
此人也是一位身穿淡藍色制服的內門弟子。
“張賀?”
“哦?你邊上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新來的內門弟子了吧?!睆堎R臉型乃是馬臉,此時目光轉到了陳良的身上。
“你消息知道的倒是很快,有什么事情嗎?”阮宿淡淡說道,不似和陳良說話時的那般溫和。
“何事?宗門內有些人好像不太服氣宮主的選擇。”說話間張賀一直似有似無地盯向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