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比邀請函還好用???
這是怎么回事?
金蘭在車里更是不敢相信。
她一直揉眼,以為自己做夢了。
女婿和女兒竟然消失在那森嚴的門禁里。
“兒子,你剛剛看到了嗎?你姐姐和那臭小子進去了?東海王的就職典禮,他們竟然混進去了?!!!!”
朱翔看的真真切切,“媽,那不叫混進去,那明明是被人請進去的!”
“天吶!!!太好了!!!!哇塞!!!!!哇哦!!!!!老爺子都沒進去的盛宴,我女兒和女婿竟然進去了??????”
金蘭豁然開朗,喜笑眉開,異常的興奮。
隨即就后悔了,剛剛應該相信戰北的話,跟著他們一起去就好了。
“翔子,趕緊,給你姐打電話,讓她出來接咱們,我們一家今天去風光一把,一定要當著朱家人的面兒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氣死他們!”
朱翔無奈的擺了擺手機,“媽,這里一格信號都沒有,根本撥不出去電話啊!”
金蘭唉聲嘆氣的腸子都悔青了。
朱家人還木訥的杵在原地,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們死活不愿意相信,那個丟人現眼的上門女婿竟然帶著朱敏敏進了東海王就職典禮的宴會廳。
這是什么騷操作?
難不成他會障眼法?
朱文豪在總目睽睽之下被扔了出來,還被撕毀了邀請函。
徐深打了電話說是朱家得罪了上面的人。
朱曼曼說是朱敏敏得罪了梟家所以梟家做了手腳。
可......
為什么戰北和朱敏敏能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他們,他們進去了?”朱文豪還不相信的問了狼狽回來的兩孫子。
“爺爺,那小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朱浩非常失落又氣憤。
“他絕對不是人!竟然能讓一個副官親自出門來迎接!!!”朱立濤也很想不通。
朱文豪氣急敗壞,這不是打他臉嗎?
他是朱家的掌舵人,怎么說也應該他進去!
這個上門女婿竟然無視他老人家,帶著朱家的罪人朱敏敏堂而皇之的進去了。
“畜牲!真是家門不幸!”
“爺爺,一定是儲博!我剛剛看見儲博一臉燦爛的跟朱敏敏打招呼,笑的模樣都很猥瑣,很諂媚!一定是朱敏敏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讓儲博幫了她!”朱曼曼一貫看不上這個比她早幾個月出生的姐姐。
什么文曲星下凡?!
什么朱家的福星?!
憑什么朱敏敏一出生就被戴上光環,從小被寵著長大。
朱曼曼就是不服氣,她就是要比這個姐姐強。
她轉身就對著徐深發脾氣,“你不是打電話說朱家得罪上面的人嗎?為什么他們能進去?!我爺爺有邀請函還進不去?你也太沒用了!還說是東海王的侄子,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出來迎接我們!”
徐深心虛了,他剛剛根本就沒有的打電話。
這里根本就沒有信號,他只是裝裝樣子騙一騙朱家人罷了。
想著蒙混過關,結果卻被戰北和朱敏敏打臉了。
“曼曼,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叔叔現在正在忙著呢,哪有時間出來接我們啊!”
徐深還硬挺著面子,殊不知朱家人心里已經對他不爽。
是他打了包票,說一定弄到邀請函。
結果這邀請函到手卻還沒進去。
真丟臉!
“朱川,你打電話讓朱斌過來,讓他給他女婿打電話,讓他女婿想辦法把我弄進去!你跟他說,只要能進去花多少錢都可以!”
朱文豪已經對朱曼曼這個孫女失望了,送的跑車等于打水漂了。
朱川立刻拿出來手機。
按來按去怎么都撥不出去,“爸,這里根本就沒信號啊!”
此時大家齊刷刷看向徐深。
之前大家都聽見他拿著手機說了半天的。
徐深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謊言被拆穿的羞愧。
朱曼曼還沒反應過來,天真的掏出未婚夫的手機,“你們手機太低端,用我老公的,他這是新買的蘋果十四。”
在軍區,不管蘋果十四還是橘子十五都沒有信號。
朱曼曼傻了,看著唯唯諾諾一臉慚愧的徐深,她突然就懂了。
她怒氣沖沖把蘋果十四砸過去,“你,你竟然敢騙我,竟然敢騙我爺爺?!你個王八蛋!我不嫁了!我朱曼曼不嫁沒本事的老公,你看看人家朱敏敏的窮酸男人都能帶她進去,我呢?跟你在這外面丟人!徐深,你真是連畜牲都不如!沒本事給我幸福,還談什么結婚?!跟你這樣的男人還有什么前途!”
朱曼曼一口氣不喘,連續罵了徐深許久。
朱家人一陣唏噓,指指點點。
戰北帶著朱敏敏進了會場。
他在副官耳邊說了幾句,副官就走開了。
“老公,你到底有什么關系?能讓我們這樣沒有邀請函大搖大擺的進來?儲總裁剛剛跟門口的士官說了什么?他為什么要對你敬禮?”
朱敏敏很莫名其妙,她隱約覺得戰北有事情瞞著她。
連她爺爺都進不來的地方,他們竟然輕輕松松就進來了。
戰北莫不是什么大人物?
“老婆,其實我有一件事情騙了你。”
戰北很認真,拉著朱敏敏的兩只手,面對面跟她站著,雙眼看著她。
朱敏敏很緊張,她做好準備接受現實,“什么事情?你是大富豪家的私生子?!!”
“我之前當特種兵立下過一個戰功,這個功勞非常大,可以提任何要求,所以這次動用了老領導那層的關系。”
戰北說完,朱敏敏長舒了一口氣。
“真的嗎?老公。你沒有其他事情騙我了?”
戰北眼神稍微有些異樣,其實他瞞著她的事情還有許多,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坦白。
“沒有。”
“那我相信你。”朱敏敏說完就給了戰北一個擁抱。
她昨晚體驗過失戀的痛苦。
一個人的夜真的太難熬了。
再也不想分手,再也不想失去他了。
戰北很低調,他知道這里有很多政要和富商是從北荒趕過來參加大典的。
他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