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就這樣吧,也挺好的”
魏萱走的那天江遲并沒有去送。許是不忍離別,又或是不想再見。
“我們還會見面嗎?”江遲問自己。
也許會吧也許不會了,但誰又知道呢。
慢慢的,江遲的生活又回歸與平靜。她本就性格內斂加上現在不愿意去交涉,沉默寡言的。
現在也只是只默默的做著自己的那一份應當的事情,守護著自己的那份執著。
“就這樣吧,一個人也挺好的。”她這樣告訴自己。
時間流逝,江遲慢慢都習慣了。
高考前幾天,江遲去了幾次最近的釋壓聯誼活動,但慢慢不去了。
這天湊巧遇見了周時年,她急忙慌張地想逃跑,但他人高馬大地擋在了她面前。
“有事嗎?”她有些猶豫。
“聊聊?“周時年嗤笑。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偌大的的校園花壇邊,一人罐飲料。
“你以后打算怎兒辦?”
周時年歪頭隨口問到。江遲想了想說:“就那樣,你呢?”
“我?去國外,不打算留在國內了,這次算是告別吧。“
少年笑了笑,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他摸著鼻子斟酌著語句。江遲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可愛陽光的男孩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打算為當年的事道個歉。“那年..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否找你。但…”
“找過,”男孩的喉結滾動:“她找過我。”
江遲有些感到意外,問:“那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你們沒在一起?為什么她走了你沒挽留?許多話梗在喉間卻卻說不出。
“你真沒看出來?”
一句問話讓江遲抬頭,只看到了周時年的下巴。
周時年苦笑:“假如我說: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你信嗎?”
江遲抬頭,又低頭,搖頭。捏著塑料瓶的手緊了緊。
“魏萱是找過我,但卻是威助我離你遠些,讓我沒事別去你面前溜達。”
周時年現在都記得后來高一那年魏萱跟他說的,她說江遲就像蒙輝的明珠,未發亮卻令人惜得。
明珠待到光塵褪去,便是熠熠生輝的光芒。
江遲喝了一大口飲料,太急了。一下子嗆著了,碳酸飲料配著冷藏過的氣泡,刺激的喉嚨。
淚水一下子就下來了。不知是太久沒喝碳酸飲料給刺激到了還是有些難過。
周時年一下子手足無措了慌忙給她那紙巾,但很快,他笑了。
“江遲,你怎么還像小時候那樣,真可愛。”
對于周時年來說,喜歡上江遲的時候可能就是小時候她局促的傻樣子。
讓他一個虎頭虎腦的傻孩子喜歡得想留在身邊。
江遲擦干眼淚,素凈的臉上鼻頭紅紅的,配上兩個熊貓標配熬夜眼圈,多少有些令人想笑。
她抽了抽鼻子,像是在自說自話:“真抱歉,我以后只想一個人了,那樣也可以,挺好的。”
周時年敞開雙手,看著眼前自己也悄悄注意了很久的丫頭,還是沒忍住伸手抱了抱江遲:“那我們的小阿遲還是要勇敢些才好。”
明明他也注意她很久了:她膽子小,她怕黑,她確實不夠勇敢。
但她不論以前還是現在,都是那么的真誠,他可以保護她,可她也是完整的她。
周時年確實給魏萱遞過信,但誰又能肯定一定是情書呢?
也沒人證明周時年那些年為什么一下子那么努力是為了誰。
多少來來往往里,錯過了多少真心。

舒和.
周時年這里確實有個坑,但我想寫第二部。 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