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827年6月27日,是金曜日,也是帕茨爾加入名為“mystery”協會與在咖啡館打工的第二日。
在經歷了“記憶A”、名為“Jakey”的女巫的襲擊與“mystery”協會為自己普及這個世界的“背面知識”后,他現如今無論見到任何事情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女巫是天生有罪之人,邪惡之人,他們是比適應者更為強勁的“反適應者”,是被名為“穢”的能量體所腐化之人。
大多數人被“穢”這種能量體找上并不會出現任何的好結果,幾乎是一半以上的人會變為“女巫”,少之又少的人才會成為“適應者”。
好消息是自己擁有遺物(relic),因此自己不是女巫。
壞消息是自己擁有遺物,從此以后平靜地生活將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渴望平靜生活的自己卻必須為了與自己有關的人不陷入一場“陰謀”而被迫與“mystery”協會暫時合作。
“喂,你的‘穢’與能力是分別什么?”格洛娜曾經在飯后問道。
“‘穢’與能力?”
“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那你是如何發動能力?”格洛娜白了他一眼說道。
看到一臉疑惑的帕茨爾,她嘆了口氣解釋道。
“打比方,我的穢的名字叫‘Dullahan’(杜爾拉漢),能力是將身體的某一部分短暫變為影子,從而提高敏捷度與規避致命傷害。”
可看到帕茨爾還是一臉疑惑地樣子,格洛娜不禁扶著頭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難道你的穢一次都沒有與你交流?”
“很抱歉,一次也沒有。”他尷尬地說道
“況且我連我的能力都不知道。”
“唉,算了,等你米斯卡塔尼克大學讓那群見多識廣的書呆子教授幫你看看吧。”格洛娜最后擺了擺手結束了這段對話。
“話說,夏洛克那家伙去哪了?華生最近也沒有看到了。”格洛娜喃喃自語道。
“我剛才似乎用我的第六感感受到了有人正在念叨我啊。”
夏洛克此刻正好推開了咖啡廳的門,他將黑色皮手套脫下甩到一旁架子上,隨后笑瞇瞇地看向兩人。
“喂喂喂,夏洛克你分明是剛才偷聽了一會吧。”緊隨其后的華生打著哈欠,并用著“欠打”的聲線揭穿了他。
夏洛克顯然有些尷尬,于是連忙將矮他一個頭的華生拉到身旁,并敲了敲拐杖警告他不要再揭穿自己了。
“這么對待搭檔,小心以后沒有人給你做幫手哦,你這‘三流偵探’。”
“再怎么說,爺好歹是整個‘仲夏夜公館’唯一以治療為能力的適應者,而且是新人們的前輩…唔…”
夏洛克連忙用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意在讓他閉嘴。
“不過話說,夏洛克先生與華生前輩剛才去干什么了呢?”格洛娜特意轉變了稱呼問道。
“也沒有什么,只是破解了三十多起小案件罷了,例如幫雪莉太太在貝克街找到她的貴婦犬之類的案件。”
“原本之前兩小時能夠破解四十多起案件的,現在腦子還是退化了些許。”夏洛克摸著后腦勺說道。
“四十多起?!恐怕面前這人是什么不間斷思考的怪物吧!”帕茨爾聽完后十分吃驚。
“也沒有什么啦,畢竟現在也不全職做偵探這種無趣的職業了,全憑興趣與積累寫小說的靈感了。”夏洛克輕而易舉的看出了隱藏在帕茨爾表情后的含義。
“你看過《養蜂實用手冊,兼論隔離蜂王的研究》嗎?可以看看哦,這可是我前些年的得意之作。”福爾摩斯掏出煙斗叼著說道。
“我沒有時間看哦。”帕茨爾拒絕了夏洛克向他推薦這本根本沒有聽說的小說。
“那太可惜了,要知道當華生看到如此佳作之后,可是迫不及待地為我寫了好幾千字的書評呢。”夏洛克攤手說道。
不過,當帕茨爾看到一旁使眼色的華生·杰基爾后顯然明白了一切。
就在夏洛克話音剛落,一位穿著標準的法都奇灰色警服的男性警察推門進來。
他臉上的黑眼圈與滿身快餐的味道讓眾人立馬意識到了他已經幾夜沒有合眼了,而這位警察疲憊地眼睛看到夏洛克的那一刻立馬迸發出喜悅的光。
“哦,喬治·布萊克警官有何貴干?”夏洛克顯然與此人很熟,他立刻收起了名為“娛樂者”的架子。
“您來此地肯定是懸案,抑或是與‘女巫’有關的案件吧。”他將煙斗中的煙灰倒在了桌上的煙灰缸后就輕敲了敲煙斗,隨后用犀利的眼神看透了這男人的目的。
“我的目的確實同您說的一樣,您知道6月24日12點至6月25日清晨之間發生了一起性質極為惡劣的縱火殺人案嗎?”
“縱火殺人案?西區這倒是沒聽說,不過怎么這么晚才來通知我呢?”夏洛克眉頭緊鎖說道。
“對不起,我們已經以最快的時間向上面通報,并辦好了‘介入調察’證件。”
“這次案件的地點在哪?”
“東區斯里曼大道的黑爵士地下酒吧”
“看來又要出一趟遠門啊,華生我們走。”夏洛克將風衣拿起,披在了身上。
“格洛娜要一起嗎?有新的敵人蹤跡哦。”夏洛克看向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格洛娜問道。
“我就不去了,你帶著這小子去吧。”格洛娜用手指戳了戳坐在一旁的帕茨爾建議道。
“那好吧,帕茨爾我們走。”夏洛克一只手拍了拍蹲坐在沙發上想“努力隱藏自己”的帕茨爾,另一只手拉著一臉無奈地華生·杰基爾。
“你們兩個可要盡力不要成為無用的‘家里蹲’選手哦。”
“這次的地點可是東區哦。”
“可是被譽為‘不夜的萬樂之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