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最終還是在這樣清醒的狀態下把這種感覺真的體驗了夠,這可以說得上是我人生最差的體驗之一。
當時間過去了差不多的時候,宥訴術師低下頭來問道我:“你感覺怎么樣?”
“實話實講,感覺我這邊真的快要疼暈了。”
“你不是說有效果嗎?”宥訴術師的語氣中透露著一些驚訝,“我以為你剛剛躺在這里是在接受治療。”
“其實也就是這樣的。”我回答道宥訴,“但治療的過程它怎么說,其實也是相當地痛苦的。”
“是這樣,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呢?德懷特,我想知道這個術法的效果。”
聽到宥訴術師講出這句話時,我內心里其實有產生一個想法,“他怕不是把我當成‘試驗對象’了,還要第一時間問我是什么樣的效果,可能他之前從未把這個術法拿來緩解別人的疼痛吧,所以現在自己都相當好奇。”
“我只能告訴您,效果其實還算不錯。”我對宥訴術師講道。
“是這樣,那太好了。”宥訴術師表示道,“那你就在這個床上多休息一會兒,等你哪一天手完全不酸痛了,我就正式地來開始教給你術法。”
“這么快嘛?”我第一時間就表達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這還叫快嗎?德懷特,別瞎鬧了。”宥訴術師笑著跟我說道,“你在我這里已經休息了很多天,原本我計劃好今天就來給你上課的。但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也只好把我原本想的日子往后推了。”
我知道宥訴術師說的是在理的,便也沒有和他繼續辯駁下去。
“好吧,但我現在還是想再休息一下。”我告訴道宥訴。
宥訴術師聽到我的話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被子,隨后便離開了這個房間。我獨自在床上做著深呼吸,希望這個動作能讓我的心變得平靜起來,而不是一直在被疼痛所折磨到浮躁。
“真想站起來打一套拳。”我對我自己說道,“現在不是一般地想施展我的拳法。”
我知道我是在亂想,畢竟我這個體格說實在地應該不如這世界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剩下的可能就是老人小孩,還有因饑餓,缺水而營養不良瘦弱的人。
但一想到我這個瘦到脫相的小個子竟然能一拳把那個蘇修術師給干倒,我又覺得我應該要有自信起來了。
“他是真的不太行。”我在心中想著。
“不過或許也是因為他受到了術法的第二重作用,可能在我出拳的那一刻,我的術法能力也被激發了出來。而那個術師也是因為這才頂不住的。”
我繼續在床上躺著,心里感到無聊。我已經知道了宥訴術師馬上就要教我術法了,但我的心中真的沒有太大的動靜。
“這一切早晚都要發生,不是嗎?”我對我自己說道。
“是的,這其實也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人總是要想一種辦法養活自己,其實其他生物也是這樣。植物找到的方法是光合作用,動物找的方法是吃別的東西。”
“而其實我,一生慘就慘在從來沒有路子來養活自己。”
想到這里,我把腦袋轉向了柜子上放的木魔杖,看著它說道,“但你說不定能改變這一切,改變我的生活,改變我的未來。”
“我這一輩子,可能真要指望你了。”
我在對宥訴術師給我的那根魔杖說完這一番無聊又帶有一些感情的話后,又把自己的身體給轉了回去。我把手搭在了我的胸口,閉著眼睛向上天祈禱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