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會好奇我父親究竟給了我什么樣的禮物,不過我這本日記我一直盡量是放在我自己身旁的,可能看到它的人不是特別多。
有時我也會幻象我的這本日記被人珍藏起來,甚至被人大規模地印刷,不過這現在也只是我的遐想。
“他給我的是一個用細的嫩枝簡易制作的眼鏡,現在可能都被蟲子給吃掉了?!蔽覍﹀对V術師說道。
“就送你這個?”宥訴術師的語氣變得有些驚訝。
“他一直都很窮?!?p> “我記得你在你的那個本子里說他可能回到他的國家了。”
“嗯嗯,所以呢?”我問道,心中才想起來宥訴術師好像只看了我日記中的前一部分,后面那一部分,也就是蘇修術師跟我說的我父親可能是億萬富翁那些內容宥訴是沒有看到的。
“這你都忘了嘛?我是術師啊!”宥訴術師講道。
“所以呢?這意味著什么?”當時我的腦中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想到宥訴術師是要跟我說什么。
“我是術師。所以我會術法。我會瞬間移動的術法?!卞对V術師說這三句話的時候語氣逐漸加重,到最后感覺他是要馬上跳起來了。
“是啊。我這才想起來,所以也就是說,你認為你能夠找到我的父親?”我說道。
“何止是我啊,我可以帶你去啊。帶你去你的國家,去找你的父親。你愿意去嘛?”
“但你當時不是說他可能已經‘死’了嘛?”我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宥訴術師的場景,當時他的態度還比較平淡,不像現在說話做事像一個長了一副老人面孔的孩子。
“我只是說說,誰知道呢?這件事當然可能是悲劇,但我現在當然希望它不是?!?p> “您真的愿意陪我去找他嘛?”我問道宥訴。
“我認為找到他是孩子你現在最大的愿望,而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可能并不算是很難。所以我的答案,孩子,我想你是知道的?!?p> “但您之前不是說要等很多年之后我才能隨意離開這個國家嘛?”我這才突然想起來。
“那是通過您自己的術法來做到這件事,這種術法很難,用上這么長的時間只能說是毫不夸張。但現在是,孩子,我可以帶你去阿。雖然帶著你,我不可能t一下子通過一個術法就做到跨洲。但我們可以一次一次地每次小移動一段距離,你能夠理解嘛,孩子?”宥訴術師回答道。
“我想我是明白了。那我們什么時候走?”
“得再等上幾天吧,我知道你是能夠做到想走就走的,但我這邊只能說我還得再準備一下?!卞对V術師當時就答應我道。
“謝謝您,宥訴術師。我只能說我現在真的是很感動。”
“這沒什么,孩子。希望你之后的每一天能過得快樂就好。”
“我真的有點想哭了,宥訴術師?!蔽乙蚤_玩笑的語氣講道,但這當時真是我的心里話。
“把魔杖放好。孩子,想出去的話就出去走走吧。沒有人要求你一定要躺在這張床上?!卞对V術師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