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德懷特·里爾,我現在一切都還算很好。我的體力已經恢復過來不少,睡了個自然醒,在床上等著宥訴術師給我送飯哩。
“他不會以為我一天吃一盤煎蛋就足夠了吧?”我心中還真有點擔心道。
而就在我開始擔心自己真要沒東西吃的時候,臥室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來了?”我有點驚訝地問道宥訴術師。
“我不知道阿。”他回答道我。
“那怎么這么巧?我一醒來就看見你端著東西進來了。”
“這我真不知道,可能這就是時機吧。”宥訴術師對我說道。
“說實在的,真的很高興能認識你。”
“還好吧,還好吧。”宥訴術師選擇淡然地回答道我。
“我會把我們的這段對話給記下來的。”
“那你記下來的東西可真會會不少。”
我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但這是很有必要的。”
“瑞拉是誰?”宥訴術師問道。
“我愛的人。”我很明白地跟他說道。
“她知道你喜歡她嘛?”
“大概是不知道的。”我回答道宥訴。
“行吧,”宥訴術師講道,“那我也沒什么好講的了。”
“你會覺得我很蠢嗎?”我問道他。
“不,我從來都不會這么認為。”
“但我有時候真會這么認為,很多時候我都會懷疑我的智力究竟有沒有問題,總是能做出這么蠢的事。”當時的我倒是率先吐槽起自己起來了。
而宥訴術師似乎也是被我的這番話給整不明白了,他站在那里好一會兒似乎也是為了理清頭緒,然后才開口跟我說道:“事情要分開來講,至少一直喜歡一個人在我眼里絕對算不上是愚蠢。”
“但是我都這樣失敗了,還是會去幻想一個人,這難道不顯得我更傻嘛?”我忍不住問道。
“有一個精神寄托,怎么說,說不得上是壞事。”宥訴術師以一種平和的語調講道,說完便默默地推開門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你認為我能夠做到嘛?”我突然問道宥訴。
“這得看你自己,”宥訴術師背對著我回答道,“以你現在的樣子可能不太行,但到將來也說不準。”
“你要相信一點,人的命運是能夠改變的,不全部掌握在上天的手上。”
“其實有一種說法,人分為上天愿意拯救的人和上天已經放棄的人,如果你是上天愿意拯救的人,那么通過你的努力你可以獲得成功,但如果是所謂的天棄之子,那么即使努力,也沒法獲得成功。”我當時跟宥訴術師說道,“我記得這種說法好像還是歐洲的宗教改革家約翰?加爾文提出來的觀點。”
“你說得是對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的其實是神學加爾文主義中的‘預定論’。我其實想說,你這樣聰明的人是如何把自己玩到輟學的。”宥訴術師評價道。
“蠢人一個罷了。”我更正道,“我真的只是蠢人,學什么做什么東西都慢。”
“你不會是蠢人,我相信你。我相信上天在其它方面虧欠你的,都會在術法上通通還給你。”宥訴術師最后跟我說道,隨后便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