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稱作青春的游戲里,你我都算不得贏家。
請不要好奇佇立在那個路口的某人,他許是看見了熟悉的背影。
便被回憶突襲到丟盔棄甲。
思念成疾。
直至如今,當(dāng)我躲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試圖用文字記錄下關(guān)于她的時候,我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朋友們常常喊她。
冬冬。
冬天的冬。
....
故事發(fā)生在大一剛軍訓(xùn)完的那會兒,慶祝晚會上,我借著酒勁打電話給高中喜歡的妹子告白。
結(jié)果不言而喻,輸?shù)靡粩⊥康亍?p> 那個時候,我并沒有因?yàn)楦姘椎氖《y過,也許,和剛從高中牢籠逃出來有關(guān)吧。張揚(yáng),肆無忌憚,傻逼,成了代名詞。
殊不知,我只不過從一個小牢籠逃進(jìn)了一個更大的牢籠。
也就是在那會兒,遇見了冬冬。
我們是在一家叫做落腳點(diǎn)的奶茶店相遇。
當(dāng)時,我站在柜臺前和早已熟絡(luò)的老板瞎扯淡。
她推門而入,我們四目相對,不過一秒,我收回了目光,往旁邊挪了挪。
很多情況下,我都算得上有點(diǎn)風(fēng)度的紳士。
這句話,是很久以后,她對我說的。
她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這里,盯著菜單看了半天,最后說了句。
“老板。你這有什么好喝的?”
我瞬間被她這個呆萌的問題逗樂了,忍不住說道。
“你認(rèn)真的?問老板有什么好喝的,我要是老板肯定會說都好喝啊!”
老板在一旁點(diǎn)頭笑著說,
“是啊!都好喝!”
“那……那你推薦一下。”她臉頰微紅,輕聲說。
“喜歡喝甜的?”
“還好。”
“咖啡呢?”
“還好。”
“懂了,老板給她來杯‘毒藥’,算我的!”
“我才不要毒藥!”她轉(zhuǎn)過頭瞪著我,嘟著嘴,生氣地說。
我伸手在吧臺的菜單上點(diǎn)了點(diǎn)。
“‘毒藥’只是一杯奶茶的名字。你是不是想多了?”
“……”
她知道誤會我了,臉更紅了。
“我這有‘解藥’,你喝么?”
我被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逗樂了,隨口說一句。
誰知道她二話不說,拿過我手中的奶茶,咬著吸管,狠狠地吸了一口,完了還咂咂嘴。
“還以為有什么了不起,也就這樣嘛!”
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卻不知道,我從那刻陷入她的笑容里,無法自拔。
...
十月。
離下雪的冬天還有兩個月。
...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遇見了她,不自覺的開始期待這里的第一場雪。
然而,我早已忘記了,當(dāng)初我們怎么在一起,到最后我們又因?yàn)槭裁炊质值牧恕?p> 我只記得,寒假來臨,我獨(dú)自一人坐上回家的火車。
沒等到那場雪,我就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城市。
她,一直是我想要深藏的記憶,可越深藏也越發(fā)地藏不住。
相遇一天。
認(rèn)識五天。
在一起十七天。
分手了一千一百二十六天。
分手后,偶遇了四次。
分手后,她加過我扣扣七次,我刪了七次。
分手后,她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而我對著空號打了二十一次。
分手后,我畫了一張她的素描,寫過三篇關(guān)于她的小說,而她動態(tài)說,過得很好。
分手后,我進(jìn)過她的空間瀏覽了五次,她翻看了我動態(tài)二十六次。
分手后,我又重新談了一個,而她談了五個。
分手后,我回憶起她三十七次,而她,未知。
于是,當(dāng)時。
忘了珍惜的,后來落了一地傷感。
謹(jǐn)以此文緬懷三年前那么喜歡她的自己。
...
你好。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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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刃武
除了相遇的情節(jié)是矯情版的幻想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還是有史可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