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剝奪一切
閆海寬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照例去開早會。
最近這些事情搞得他焦頭爛額,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不堪。
走進會議室時i,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眼神怪異,他感覺到了不對勁,狐疑地看著在場所與人:“什么事?你們怎么這么看我?”
他的助理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司澤他們來了,不知道來干什么的,還有很多記者。”
閆海寬臉色都變了:“你怎么不早說?”
“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不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
閆海寬感覺的是親不對勁,他仔細觀察著現場這些股東的神情,發現都各懷心思的樣子。
他們肯定知道什么,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自亂陣腳。
他揮手讓助理閉嘴,嚴肅地坐在主位上:“既然所有人都到齊了,那會議開始。”
“不好意思閆總,今天還有兩個特殊的嘉賓,我現在叫他們進來。”其中一個股東說著,也不管閆海寬的眼神,徑自走出門外去請人。
司澤帶著閆許走走進來的時候,閆海寬差點沒繃住,他眼神帶火地看著閆許,這個野種居然還有這一手。
“不知道今天什么風把司總給吹來了。”閆海寬笑著說,臉上根本看不出他心里的波濤。
司澤也客氣地跟他握手,臉上也帶著笑容:“好久不見啊,最近好像聽說閆總遇到了一些問題,所以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這句話說得,差點讓閆海寬咬碎了一口牙,但是是明面上他還不能泄露情緒,現在是兩個人的博弈,要是他泄露清楚就輸了。
司澤走到主位上坐下,閆許一聲不吭地站在他身后,
閆海寬看他坐了自己的位子,臉色發青,終于繃不住了:“司總,這是什么意思,這個位子應該是我的吧。”
司澤抬頭看他:“以前這個位子是你的,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還請閆總重新找個位子,至于為什么不是了,一會我再告訴你。”
閆海寬握緊拳頭,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再看向其他股東,他們都低著頭,像是看不見一樣,根本一點都不關心那個位子上坐的是誰。
這么一看,他心里大概知道了,在場這二十幾個人,可能都已經知道今天要發生什么了,現在只有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呵呵,真是可笑啊,自己的公司,最后,自己快被除名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座位上的司澤,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倒要看看司澤在搞什么鬼。
隨便就想將他擊垮是不可能的,
司澤看著他坐下之后,開始說:“因為閆氏總裁經營不當,造成集團嚴重虧損,所有股東都被殃及。”
之后他讓律師將是事情全部報告出來,包括他非法買賣人魚,研究非法產品,以及產品生產鏈條出現事故,不及時挽回等一些列的罪證。
閆海寬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后聽見人魚的時候,直接站起來,指著司澤破口大罵:“你胡說!你這是誣陷,我要告你誹謗!”
“我是不是誣陷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你需要證據,我可以給你。”他說著抬手,叫律師給了他一份罪全書。
上面記錄了閆海寬所有的罪證,還有糜爛的私生活。
每一個事件都有時間,地點,照片,明明白白。
還有的已經是觸及法律的,閆海寬眼眶通紅地瞪著司澤:“你這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么?!”
“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該這么貪婪。”司澤面無表情地說:“所有的記者已經等在門外了,會議結束后,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我已經購入了閆氏集團百分之六十股份,現在,這里我說了算。”
閆海寬拍桌而起,指著司澤痛罵:“你一早就計劃好了是不是?你早就打著閆氏的主意了是不是?!”
場面陷入一陣尷尬,司澤看都不看他一眼,重心回到在場的所有人身上:“大家今天就是這場變革的見證人,你們要是有意見,有沒有人想跟閆總一邊的,我很民主,你們可以自己選。”
下面坐著的人沒想到被點名,誰敢站閆海寬啊,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么。
“呵呵,我們的目的只是賺錢而已,司先生能帶我們獲得更大的利益,我們肯定是跟隨您的。”一個人說出來,其他人全部都點頭附和。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現在很明顯是司澤占據主導優勢啊。
“你們這些白眼狼,跟著我這些年,我哪次虧待過你們,就算是我周轉不開,我也沒找過你們幫幫,你們在閆氏吸血了幾十年,現在居然一點舊情都不顧!全是白眼狼!”閆海寬氣得不行,指著在場的所有人狂罵。
其中一個人說:“閆總,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們為了閆氏也是付出了很多的,你現在走的是歪門邪道的路,難道要我們跟著你一起死么?你未免也太自私了。”
“就是就是。”
說到這些閆海寬更氣了:“我歪門邪道,這些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么?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默許的,賺錢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歪門邪道了,現在來說,真不要臉!”
司澤悠閑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狗咬狗,等咬結束了,才繼續說:“你現在有兩條路,要么等會出去宣布股權轉讓,從閆氏集團辭職,要么我今后都在監獄內度過余生,你自己選?”
“你這是要逼死我啊,司澤,那我們不如同歸于盡!!”他說著就要沖上來,被司澤身邊的律師攔住:“閆先生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你襲擊了司總,后果你承擔不起。”
閆許站在一邊看著事情發展的進程,好笑得不行:“父親,你這狗急跳墻的樣子,可這不好看,不如就答應吧,好歹還不用去吃牢飯。”
閆海寬反手就給他一巴掌:“呸!你個小畜生,就你也配教育老子,你個野種!”
他現在很后悔將人留下,本來是用來牽制楊靜云的,現在沒牽制著,反倒被這小畜生反咬一口。
閆許摸著臉,感受著那巴掌的疼痛:“真疼啊,我記得從小到大,你打過我不少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