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洼田先生有什么關系?”
“別急,聽我慢慢說。”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真中老板死后,出現了一則傳言,說那間美術館受到了詛咒,只要是得到它的老板就不會有好結局,若是沒做過虧心事的話還能像第一任老板一樣破財免災保全性命,否則就是真中老板的凄慘下場。
這則傳言一開始僅僅在館內員工之間流傳,后來不知怎么越傳越廣,一些花邊新聞為了博人眼球也開始大肆加料,宣傳真中老板的死因是觸怒了藏于中世紀藝術品中的惡魔,證據就是警視廳到現在都找不到兇手。”
毛利蘭想到了最近班上的奇怪之處,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有些同學經常說要一起去尋找惡魔,我還以為那是他們玩的電子游戲呢。”
毛利小五郎繼續道:“惡魔的傳言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甚至影響到了美術館的價值,真中老板死后,他的夫人打算賣掉美術館,但有意愿的人不多。因為不少有錢人對風水、鬼神之類的比較迷信,即使是不迷信的有錢人也擔心買下美術館后被身份成謎的兇手謀害,所以最后真中夫人低價出售給了一位神秘商人。”
“神秘商人……?”
毛利小五郎點頭:“嗯,應該不是東京的商人,不過聽說真中老板的夫人見到他后當即表達了愛意,甚至打算帶上全部財產改嫁于他。”
“所以是一位很帥的人嘍。”毛利蘭猜測。
毛利小五郎瞇了下眼睛,“是不是帥哥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毛利蘭很好奇:“不是說神秘嗎,爸爸你怎么會知道他的性格如何呢。”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就要回到你問的洼田先生的問題上了,實際上洼田先生偷偷倒賣館內的藝術品,我們那天聽到真中老板讓他籌錢就是因為事情曝光后,洼田他被真中老板索要巨額賠償。
這位新老板來了以后,沒有給洼田籌錢的時間,直接找了律師要把他送進監獄。”
毛利小五郎最后感慨道:“那個洼田倒賣所得的贓款早已花得干干凈凈,也借不到多少錢,我看吶,三五年的牢獄之災是躲不過嘍。”
米花2丁目20號,高士仁以老板的形象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對面是工藤新一家。
高士仁喃喃自語:“過去快半個月了,門把手上竟然沒有多少灰塵,酒廠已經來過了嗎?”
他覺得時間線比較吻合,因為毛利家最多留有毛利蘭小時候的衣服,所以柯南為了保住形象肯定要盡早取來家里的衣服。
而工藤新一變小后,因為沒有其尸首的下落,所以酒廠懷疑過他的死亡是否屬實,于是派人兩次潛入工藤新一家調查。
這兩次的調查人員都包括宮野志保,并且她注意到了第一次調查時還在的工藤新一小學時期的衣服卻在第二次調查時不翼而飛了。
說明酒廠第一次潛入還要早于柯南取走衣服的時間,只怕是工藤新一變小后兩三天就找來了。
從那以后可憐的琴酒就患上了老年癡呆,再也記不住工藤新一的名字了(霧)
忽然,
【收獲來自落合館長的正面情緒91點】
同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
落合館長推開門走進了房間,看著窗邊修長挺拔的背影略帶恭敬地喊了一聲:“老板。”
“辦得怎么樣?”
落合館長微微興奮:“還是要感謝您拿到的洼田倒賣藝術品的證據,妃律師說證據很充足,加上洼田他根本支付不起那么高額的賠償金,肯定會被從重判罰。”
高士仁轉身,“看樣子你真的很痛恨洼田。”
實際上他很驚訝,落合館長竟然找了素有“法律界的不敗女王”之稱的妃英理作為律師。
畢竟他只是把從真中老板的太太那里要來的證據交給了落合館長,至于其他的相關事項則沒有在意,所以一直不知道落合館長找的是誰。
落合館長找來妃英理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讓要洼田受到頂格處罰。
要知道妃英理可是全國有名的大律師,職業生涯未逢一敗,對付洼田簡直就像殺雞用了牛刀。
“沒錯!那個家伙對藝術品根本一點也不上心。”落合館長惡狠狠道
高士仁不耐道:“好了,我對這些小事不感興趣,反正美術館我已經從真中太太那里買下來了,以后就由你做主。”
“謝謝老板。”落合館長向高士仁深深地鞠了一躬
高士仁擺手,“不用,這只是我收買你的陽謀罷了,是不是真心感謝不重要,只要能完成我的命令,想怎么樣都隨你的便。”
“……”
落合館長默默直起身來問道:“那些惡魔的傳言……”
高士仁淡笑著說:“繼續下去,作為一種宣傳手段也挺不錯的。嗯……我在想要不把美術館改成鬼屋算了。”
落合館長急道:“老板……!”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呢,別激動。”
落合館長沉默了一下,“老板,如果你不是惡魔,這樣會被打的。”
高士仁伸出食指搖了搖,一臉欠揍的表情:“可惜沒有如果。”
“對了落合,你去找一找有沒有小型的金銀加工廠,把它買下來,然后把地下室里的金幣拿去融了。”
“金幣!?”
落合館長想起了那天老板出現在他家里的場景,一手拎著一個大箱子,里面滿滿都是萬元大鈔,總共五億円現金。
他大為震驚,老板一個剛出世的惡魔哪來這么多當前社會的紙幣?
當他問老板錢的來源時,得到的回答是好心人借的。
不過聽說這些錢要拿出一部分收購美術館,落合館長表示他信了。
這一次老板又不知從哪弄來了金幣,落合館長抑制不住好奇,于是問了出來。
高士仁開始編……回憶:“我在真中老板的記憶里發現最近有六億枚金幣不翼而飛,于是用了點小手段,找到了那個被人類警方通緝的拿走金幣的小子。在我一番好言相勸之后,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非要把金幣送給我。”
落合館長心想這鼻涕眼淚是怕不是被打出來的。
高士仁攤手聳肩,“事實如此,我當然是盛情難卻、卻之不恭、恭喜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