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一直在笑,看起來沒什么心思。
任婷婷處理各種關系,他一直在聽,沒有任何的表示。
對任婷婷的態(tài)度,猶如當初的阿威。用現(xiàn)代點的話就是舔狗。
但當他離開任府回到衙門,又是另一種光景。
“所有人集合!”秋生把所有的護衛(wèi)都叫來,開始訓話。
這幾天,他踢出去幾個人,樹立起自己的威信,但這些還不夠。
護衛(wèi)隊為什么聽他的,一是蘇策的恐嚇,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護衛(wèi)隊的工資都是任府發(fā)的,也就是說這個護衛(wèi)隊名義上是任家莊的護衛(wèi)隊,實際上是任府的私兵。整個任家莊也只有任家能養(yǎng)的起他們,
他想要扭轉這個情況,就得把護衛(wèi)隊真正的抓在手里,并且對護衛(wèi)隊進行改革。
當他真正的掌控護衛(wèi)隊,擁有執(zhí)法權,對任家莊所有的富戶收保護費,就能脫離任家的擺布,到時候他和任婷婷的對話就是同等地位上。
做人就要堂堂正正,耍手段,也要耍的讓人心服口服。
秋生在蘇策那里看到那本書之后,他的心思在極短的時間里發(fā)生巨大的變化。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以前他沒的選,現(xiàn)在他想做出一番成就。讓他的名字也能留在歷史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人的思想每一時每一刻都在變化。
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或者自己的思想而活著,因此,他們會做出各種自己曾經(jīng)最不想做的事。
蘇策回到了任家莊外的大宅子里,暖玉被他安排到了任府居住,只有中午會來幫蘇策給人看病。
現(xiàn)在找蘇策看病的人少了,她正好向蘇策請教修煉的問題。
“老師,一匹老狼,追蹤黃羊一天一夜,還不一定吃到,值得嗎?”暖玉不喜歡學中醫(yī),反而喜歡聽蘇策講一些故事。蘇策收集的醫(yī)書,她也只喜歡其中的雜書。
“大雪后的草原,遇見動物的幾率已經(jīng)很小了,弱小的動物已經(jīng)提前儲備好過冬的食物,這個時候是最難捕獵的時候,老狼遇到的任何獵物,都不會輕易放過。這不是他的選擇,是老天的抉擇。”蘇策為她講述一直老狼是如何捕獵黃羊,以及其中的道理。
這段時間,蘇策的心思也不在修煉上,他用些迷茫,他是一個中醫(yī)師,可現(xiàn)在修煉到成了他的主要成就。
迷們的同時他也在寫書,修煉之后,蘇策的記憶里變得非常好,有些他看過很久的東西,都可以慢慢回憶起來。
此時的他正在把穿越必備的三大寶典,寫出來。
現(xiàn)在想來,他的祖國太偉大了,任何人都不會放棄,雖然無法及時把穿越的人救回來,但國家早早的把穿越所需要的技術都做出精簡,寫好給穿越人士備用。
有了三本書,再找到志同道合的那些人,足以讓這個國家快速的崛起。
這幾天蘇策感覺任家莊的陰氣重了幾分,不過在這妖邪橫行的時代,蘇策也沒有過多在意,這里畢竟是九叔的地盤,有事有九叔兜著。
……
“見過大師兄!”九叔對突然造訪的石堅行禮,云煙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他以為大師兄已經(jīng)放棄了。
“哼!我還是你大師兄嗎?”石堅冷哼一聲,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
如今這個時代,像任家莊這么穩(wěn)定的地方不多了,云煙在這里撈錢,他曾交代師弟林九照顧好煙云,沒想到,才七年,云煙就死在這里。
“大師兄,人有旦夕禍福,更何況是一個陰鬼。”九叔拱手給師兄解釋。
九叔雖然不是那種,認為人鬼不兩立的老頑固,但也不愿意與鬼類有太多交集,七年時間,九叔并沒有與云煙聯(lián)系過。
“哼!”石堅心中有怒火,但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性格。他不去糾結九叔的有沒有盡到責任,如今云煙已經(jīng)死了,他首先要追回云煙的錢財。
可恨的事,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如果不是有事纏身,他早就該來了。
“云煙的死,你有什么線索!”石堅詢問。
九叔搖頭,道:“我和青樓沒有聯(lián)系,也不住在莊子里,等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jīng)消失三天了,云煙的房間里進進出出很多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線索!”
“有沒有傳出,云煙的錢財去哪里了!”石堅對云煙的死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他現(xiàn)在想的是還能不能追回那筆錢。
在他的預計里,云煙的手里應該有一大筆的錢,足夠云煙十年的供奉。
錢還是其次,云煙手里有一件非常珍貴的法器,當初云煙就是靠那件法器把他困住,如果不是他茅山弟子的身份,恐怕已經(jīng)死在云煙的手里。
“第一個進入云煙房間的事老鴇,她說云煙的房間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九叔不知道云煙和石堅之間具體的交易,他雖然乘了師兄的拜托,但鬼怪之事,他也不怎們用心。
“就怕是監(jiān)守自盜!”石堅身邊,長發(fā)半遮面的青年陰惻惻的看著九叔說道,他正式石堅的兒子石少堅。
“你什么意思?”文才早就看他們不爽了,看到所謂的師兄對師傅不客氣,他大聲的質問。
“文才!”九叔制止文才。
石堅也揮手攔住繼續(xù)開口的兒子,他知道師弟的三弊五缺,缺的就是錢,所以師弟不會動那筆錢。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不打擾了!”石堅冷邦邦的站起來,就要走。
“師兄來了任家莊,理應在我這里歇腳。”九叔客氣的邀請大師兄。
“不用了,你這里住個死人還可以!”石少堅嘲諷,跟著自己的父親離開。
九叔臉色難看,站在門口目送師兄離開。
“師傅,他們太囂張了!”文才怨氣沖沖,指著石堅背后的石少堅。
“看他的面相,恐怕心術不正!”九叔說道,從下山之后,他們師兄弟各自分開,已經(jīng)十幾年沒見了,今天見到大師兄,讓他大為震驚,不僅僅是師兄的弟子心術不正,就連大師兄的身上也是邪氣凌然。
“師傅,我去看著他。”文才趁機開口,正好可以出去找暖玉玩。
“哼!又想偷懶?”九叔一眼就看出文才的想法,他恨鐵不成鋼,心中煩悶,文才這么好的天賦,為什么就是不好好修煉。
“你去找秋生,讓他看著點石少堅,別讓他在任家莊害人。”九叔吩咐文才。
師兄的子嗣,九叔也犯難,他不希望師兄走上不歸路。
“放心吧師傅!”文才聽到九叔的吩咐,立即高興的答應,開心的跑出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