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邊甩著鞭子,邊向這邊走過來,遠遠地都可以聽見鞭子抽打空氣的聲音。
崇信大腦反應過來了,馬上起身,往他的“工友”身邊走去。
“工友”為他讓了位置,還和他了一把鐵鍬,之后就干活了,中間與崇信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而且,這片工地只有揮動著鐵鍬的聲音,沒有一個人會說話,甚至崇信都沒有怎么聽見他們勞動時發出的喘氣聲。
過了大約一周的時間,崇信明白了這里的情況:
這片大陸叫光明大陸,而他們所在的國家是十分荒涼的國家:萊國,類似于中國古代的匈奴所在地,而這里就是最嚴的監獄:羑里。
從這個監獄建成到現在,只有三個人出去了,有兩個都是具尸體,只有一個人活著出去。
這里有個特殊的制度:每個犯人都有自己的等級,像崇信這樣初入監獄的為一等級,沒有權限,只能執行任務,并且需要服從比自己等級高的監頭,從二級開始,每個人都是監頭,自己手下都有一定數量的犯人,同樣你也需要對這些人負責,手下的人犯錯,他和你都要懲罰,最高等級為四級,類似于監獄長,可以掌管的人員與權限明顯提升,甚至可以出入監獄進行日常的選購。
崇信的等級低,所以從來到現在一直在無止盡的勞作,他無數次想要逃跑的想法,但在看見他們對待逃犯捉住,并吊起來暴曬三天,他的心思就熄滅了。
有天夜里,崇信聽見了一個聲音:崇信,你想見她嗎?
“誰,我想見誰?你又是誰?”崇信問道。
“崇信,你想見她嗎?”那個聲音沒有回答崇信的問題,只是又再次問道。
崇信想:反正我現在什么也沒有,而且也出不去,不如賭一把?“我想見,要怎么樣才能見到她?”“我需要你做件事……”
第二天崇信像往常一樣起來干活,可是似乎又有些不同。
往日里的崇信雖然不是說話多的,但也是十分健談的。可是今日的崇信十分沉默,不在與人交談,還時不時的望向四周防守較為松懈的地方,有個人在暗處偷偷觀察到了這些,私下告訴了監頭。
那個說著悄悄話的男人帶著一個滿臉兇相的男人(也就是監頭)走了過來,那個兇相的男人(監頭)指著崇信問道:“哎,那個,你叫什么名字?”“崇信。”崇信發出了顫抖的聲音。
崇信慌張地向四周張望,身體蠢蠢欲動,似乎是想從什么方向逃跑。
那人(監頭)看出了崇信的意圖,用自己滿是肥肉的身體擋住了崇信的去處。
“你想去哪?”那個男人(監頭)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崇信,
“聽說你是新來的啊?那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啊?這是有自己的規矩的,可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那個男人(監頭)說道。
“哼!還想逃跑,這里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地方。”那個告密的男人一臉嘲諷地說道。“我……我……我沒有想逃跑,我只是想去那個個地方。”崇信邊說邊隨手指了一個地方。
“哦,沒有想逃跑,那你想去哪里啊?我們一起去。”那個兇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崇信,不由分說地就將崇信帶到了那個地方。“好了,到地方了你說說吧,什么讓你三番五次地望那個地方看?我看這里也沒什么特別的呀!”那個男人一臉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