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爹我今天就講這些了,希望你能聽進去。”
“其他的我也不說了,免的你嫌我啰嗦。”
“走吧,”說著裴正燁又獨自飲起了酒,神色頗為落寞。
看了看自己老爹這神情,裴澤年不由得脫口而出,“爹,你還在傷心那段往事嗎。”
“是,也不是吧,我再怎么恨,也不至于恨一個死人到這么久,只不過想用我自身的例子告訴你這修仙界的殘酷。”
“什么,你說的那個師兄死了,”裴澤年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不會是自己老爹反殺的吧,他有這么強嗎。
裴正燁又痛飲一壺,“他雖然偷襲我,可我的天賦怎是他能比的,雖然傷了根基,但是殺他不是和屠狗一樣。”
說到這裴正燁氣勢突然變得豪氣起來。
“好了,不說了,你準備一下,七日之后,我們四家就要去九宗會比了。”
“記住要是天賦不算頂端,最好隱藏天賦,我和你娘不能護著你一輩子。”
“知道了,爹,”裴澤年點了點頭。
“走吧,走吧。”
“那我先走了,”走到一半,裴澤年又轉過頭說道,“爹,少喝一點,對身體不好的。”
“等等,”裴正燁叫住了裴澤年。
露出肉痛的神情,“不要告訴你娘。”
一個儲物袋拋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裴澤年急忙伸出手接住了它。
“爹,你居然藏私房錢,”裴澤年假裝露出驚訝的神情。
“快滾,”裴正燁不由的罵罵咧咧。
這可是他藏了好久的私房錢啊,現在全都沒了,這怎么叫他不心痛啊。
他的小紅,小翠......啊。
“好嘞,我馬上滾,”裴澤年笑了笑。
可爬出一段距離之后,裴澤年眼淚嘩啦嘩啦掉了下來。
等著蕭曦月,等著崇冥宗,等著天元大陸。
我裴澤年來了。
悄悄咪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裴澤年來到床上盤坐下來。
這時裴澤年才查看了一下他老爹給他的儲物袋。
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裴澤年不由的咂舌,老爹你貪了也太多了吧。
居然有八千多上品靈石,要是被娘知道了,就算不死,跪個七八年的搓衣板估計逃不掉。
這沒包養個小三小四,他裴澤年絕對不信。
不過看在這靈石都落到了他頭上的份上,他絕對放過他老爹一會。
深呼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億絲絲的不舍與肉痛之情,不過最終還是毅然決然的取出了365塊上品靈石。
他要布置的就是周天星斗陣。
雖然缺少了陣旗,但威力還是很大的。
借助周天的星辰的靈力,灌注全身以達到鍛體和加快修為。
盡管今天已經突破到了練氣四層。
可裴澤年根本不算滿意。不,很不滿意。
弈世所蘊含的意義他還理解淺薄,才剛剛入門而已。
修為也才是練氣四層,他打算到九宗會比的時候起碼達到練氣圓滿。
出發前的七天,再加上路上的兩三個月,裴澤年覺得只要靈石夠應該能夠完成這個目標。
雖然這個目標在旁外人眼里是不切實際的。
短短三個月就要從練氣四層修到圓滿。
要知道練氣期是打好根基的準備。
很多人在這個階段都是細細打磨的,以期筑基能夠筑個完美根基。
可他裴澤年早就經歷過了這個階段,這也是他可能比別人快的步驟。
要想比蕭曦月更強大,必須先人一步。
她的絕世天資可不是說說的,一旦落后了,就難以追逐。
前世她就像天之驕女,日漸走上神壇。
當她剛成為長生劍宗的圣女時,各宗各門都獻上賀禮。
魔教恨不得除之后快。
她的光輝讓多少人為之沉迷,當真是遍地護道者。
不過想到這裴澤年露出一抹笑容,怎么說他們眼中的女神也曾愛慕過他。
不過這一世裴澤年并不打算再續舊情。
且不說前世他對她并不是愛,就算是愛那也已經過期了。
可這條線他也沒打算放棄。
好好謀劃一下,以她對我的感情,資源還是能騙不少的吧。
裴澤年嘴角微微上揚,不再想這些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修煉,給門外補了一層斂息的陣法。
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當中。
是夜。
漢陽城,蕭家。
“小姐,該睡了,時間不早了,”蕭壬襲催促道。
“不要嘛,襲兒,過來幫我一下。”
燭影搖紅,一個女子正在床頭刺著香囊。
身著淺黃色羅裙,扎著一個丸子頭。
那一雙杏眼瓊鼻,精致的就像畫里走出的精靈一般。
生機活潑,靈動可愛。
“小姐,要不算了吧,年公子不會在意這個的吧。”
“再說了,小姐你秀兩個鴨子干什么。”蕭壬襲故意打趣道。
“好你個丫頭片子,本小姐明明刻的是鴛鴦戲水,你什么眼神啊。”蕭曦月不由得瞪大了她那雙美目。
盡管同為女子,蕭壬襲也不由得感嘆,自家小姐真的是天生麗質啊。
那一顰一笑,居然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
“沒有啊小姐,年公子又不是在乎這個香囊,”說著挑眉挑逗起來自家小姐。
“蕭壬襲,你個妮子,”蕭曦月像是被看穿了心思,惱怒的和蕭壬襲打鬧在一起。
不一會,兩人齊齊躺在被窩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蕭曦月看了看蕭壬襲那狼狽的模樣,笑了起來,“襲兒,你看你衣服。”
“小姐,你先看看你的吧,”蕭壬襲也不甘示弱。
看她們的樣子完全不是小姐與丫鬟的關系,就好像一對姐妹。
停歇了下來之后,蕭曦月不由的蹙了蹙眉,“襲兒,你說我能和年哥哥進入同一個宗門嗎。”
“肯定會啊,小姐和年公子一定天賦很高,到時候豈不是想進哪就進哪啊。”
“那年哥哥會和我選一個宗門嗎,”蕭曦月有點希望聽到肯定的答案。
“年公子才不過放棄你這個小妖精呢。”說著蕭壬襲抱住了蕭曦月。
“你才小妖精呢,你全家都是小妖精,”蕭曦月又打了起來。
可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很開心,和情郎有可能分別的擔憂也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