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兩個小尾巴后,夜暄也是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坐在房間中拿出關于嵐州提督祁遠山和百威將軍宋承巖的情報。
不用覺得奇怪,鳳武帝國的四十二州全部都有金梧衛(wèi)的情報站,即用來收集各種情報,也用來暗中監(jiān)察百官,必要的時候也會解決一些“麻煩”。
嵐州提督祁遠山,軍人出身,原北境瓊州大營的先鋒將軍,后在于獸人交戰(zhàn)時負傷,介于其防守北境抵御外敵六十余年勞苦功高,陛下任命讓其赴任嵐州提督一職。
百威將軍宋承巖,帝都宋家宋老將軍的二兒子,曾帶兵與耀陽帝國在邊界一處發(fā)生摩擦,率軍剿滅耀陽帝國的一只千人騎兵隊,后耀陽帝國因此向陛下施壓,出于多方因素卸任宋承巖的職位,三年后調任其到嵐州赴任百威將軍一職。
“這兩人都是軍旅出身嗎,提督祁遠山曾經還是義父的手下,看來我應該去拜訪一下。”夜暄拿著情報的手掌燃起火焰將關于兩人的情報燒毀。
做好打算后夜暄盤膝坐于床上,拿出魂晶開始修煉,在經過野狼嶺的大戰(zhàn)后夜暄的修為也是提升到了魂師二境,對于同齡人來說夜暄的修為是屬于第一階梯的,但夜暄明白在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魂師境屬于剛剛入門呢。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修煉中度過了,夜暄離開客棧帶上一些禮品便趕往提督府。
等夜暄來到提督府門前的時候,門口的守衛(wèi)將夜暄攔住,詢問夜暄的來意,夜暄開口說道:“麻煩這位兄弟通稟一下祁將軍,就說故人之后前來拜見。”
“好,你在此稍等片刻。”因為這個守衛(wèi)是知道自家老爺是邊軍出身,聽到眼前的少年稱呼老爺為將軍,他便覺得這個少年說的屬實,守衛(wèi)轉身跑向內堂。
提督府內,祁遠山正在看自家女兒與人切磋,祁遠山身材魁梧,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面容打理的整整齊齊,雖說遠離戰(zhàn)場,但雙目之中一閃而逝的精光,足以讓一些宵小之輩膽寒。
在一座演武場上一名身穿白色勁裝的短發(fā)女子正在與人打斗,此人正是今天在新臺商會與夜暄有過一面之緣的祁蓮,此時祁蓮正手握一把長槍,槍尖頻頻刺向對手,對面被逼的手忙腳亂,祁蓮抓住機會魂靈八境的戰(zhàn)氣爆發(fā),一槍將對手挑翻在地。
舞了一個漂亮的槍花,轉頭看向祁遠山:“爹爹,女兒這一槍如何?”
祁遠山看著英姿颯爽的祁蓮開口笑道:“不錯不錯,這一槍就算是我來多半也會著了道的。”
聽到祁遠山的話祁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爹爹真是敷衍。”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怎么會敷衍我的寶貝女兒呢。”祁遠山說道。
就在父女兩人交談的時候,祁英來到演武場,走到祁遠山身邊開口說道:“父親,門口的守衛(wèi)說門外來了一個公子哥,居所是您的故人之后,前來拜訪。”
“故人之后?”祁遠山摸著下巴想了想:“英兒,你去將人請到內堂,我隨后就到。”
“好的,父親。”祁英轉身離開。
祁遠山看向站在演武場上的祁蓮說道:“蓮兒,收拾收拾隨為父去見一位客人。”
提督府外,進去通報的守衛(wèi)回來對夜暄說道:“這位公子稍等,我已經通知我家少爺了。”
“恩。”夜暄回應
不一會,祁英便來到了提督府外,當他看到夜暄的時候,略顯驚訝:“是你!”
夜暄自然也認出了祁英笑著開口:“祁少爺你好。”
祁英:“隨我進來吧。”
夜暄點頭,跟著祁英進了提督府。
來到提督府內堂,祁遠山坐在主座之上,身后站著換好衣裙的祁蓮。
當祁蓮看清哥哥帶著的人后,也有點驚訝:“是他。”
聽到女兒的聲音祁遠山開口問道:“蓮兒,你認識?”
祁蓮:“爹爹,你還記得女兒跟你說過今天在新臺商會有人將章家的章亞飛打到昏迷的人嗎?就是他。”
祁遠山:“原來如此。”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祁英帶著夜暄來到了內堂當中。
祁英:“父親,人帶到了。”說完祁英走到一邊。
夜暄看著坐姿挺直的祁遠山躬身行禮:“祁將軍。”
祁遠山:“聽祁英說,你自稱是我的故人之后,本將問問你,你說的故人是那一位。”雖然遠離沙場多年,但祁遠山還是習慣性的以本將自稱。
“在下出自夜家,義父是夜恒瀟。”
夜暄的話讓祁蓮和祁英大吃一驚,整個鳳武帝國誰人不知兵馬大元帥夜恒瀟。
“夜帥!你是夜暄!”祁遠山已經站了起來,隨即喊出了夜暄的名字。
祁遠山喊出自己的名字讓夜暄稍顯疑惑,因為在印象中他沒有見過祁遠山,這應該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祁將軍,你認識我?”
這時祁遠山已經激動的走到夜暄的身前,伸手抓住夜暄的手臂,開心的說道:“哈哈,賢侄你有所不知,早在我還沒有離開北境的時候就聽夜帥提起過你,說他收了一位義子,不曾想你已經長的這么大了。”
“叫祁將軍太生分了,如果賢侄不嫌棄的話喊我一聲祁叔就可以了。”祁遠山說道。
“不敢不敢,祁叔。”夜暄連忙喊道。
“走走走,我現在就備好酒肉,我們叔侄倆好好喝一杯。”祁遠山抓著夜暄就走。
等到酒宴擺好的時候,眾人落座,沒有旁人,只有祁遠山,夜暄和祁英祁蓮兄妹。
“賢侄這次來我這里可要好好住上一段時間,讓我這個當叔叔的略表心意啊。”祁遠山開口說道。
夜暄:“謝謝祁叔的好意了,不過我此次前來秋云城是有要事要辦的。”
祁遠山:“哦,有何事。”
夜暄想了想,還是從衣襟里取出一塊刻有梧桐圖案的金牌。
“金梧衛(wèi)!”祁蓮驚呼出聲,作為一州提督的子女自然是知道帝國金梧衛(wèi)的。
而祁遠山在看到金梧衛(wèi)的腰牌后,眼神漸漸變得凝重:“賢侄,可是這秋云城中有大事要發(fā)生?”
“祁叔,我此次不是為了秋云城而來,我來秋云城只是為了借用新臺商會的飛行妖獸。”夜暄說道。
“好吧,那祁叔這次就不留你了。”祁遠山深知金梧衛(wèi)內部的保密性,所以沒有在問任何關于夜暄行蹤的消息。
“聽說賢侄在新臺商會與那章家公子發(fā)生了矛盾?”祁遠山問道。
夜暄:“是的,當時令公子和令愛都在。”
“需不需要給章家一點教訓?”祁遠山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流露出征戰(zhàn)沙場的兇光。
祁遠山是打心里敬重夜恒瀟,而這群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護犢子。
夜暄:“不用祁叔,我已經給過他們警告了。”
“恩。”夜暄不開口,祁遠山自然也不會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