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宋姐姐你看這是什么”說罷
王浩然手指上出現了一枚黑色的戒指緩緩的升起了一縷縷的黑煙,在宋琴不可思議的表情下王浩然走出了院子,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先前那群人商議去偷糧的地方,王浩然推開了店內的大門,看著不時打著哆嗦的王浩然,眼鏡男上前詢問道:
“小家伙,還有什么事情嗎?”
王浩然示意眼鏡男地下頭來,王浩然對著眼鏡男述說著自己的述求,聽完男孩的求助后眼鏡男上前與刀疤男商議,刀疤臉聽完后走到了王浩然的跟前問道:
“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有屬于自己的能力”
王浩然對著面前的刀疤臉小聲說道:
“可以告訴你,但其他人不能知道!”
刀疤臉帶著王浩然走進了屋內一旁的眼鏡男則招呼圍觀的人散開,刀疤臉對著少年展示著自己的能力只見面前的男人手臂變成了野獸的利爪,王浩然興奮的說道:
“好奇特的能力!”
刀疤臉則是暗暗自喜道:
“那是當然,我的能力是部分獸人化!”
刀疤臉看到王浩然很感嘆自己的能力,但這種能力不過是與生俱來的!自己身為半獸人但這與生俱來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中半獸人不被大部分人類接受,不被獸人接受,在這個世界半獸人收到的歧視不計其數。
刀疤臉微笑道:
“小家伙你的能力是什么?”
王浩然從包里掏出一只死蟑螂,刀疤臉一臉匪夷所思看著面前男孩奇怪的舉動,緊接著王浩然施展自己的能力手指上的戒指慢慢浮現出來,冒出縷縷黑煙,黑煙順著戒指流出覆蓋到了蟑螂的身上,原本死去的蟑螂恢復了生機。
一旁的刀疤臉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刀疤臉不免愕然道:
“死而復生?”
“他們也只是被我控制的行尸走肉而已”
“那我可以加入了嗎?”
王浩然詢問道
刀疤臉呆愣的點了點頭
屋外觀望的眼鏡男也看到了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走進屋內對著王浩然詢問道:
“你的能力什么時候覺醒的?”
“我在這里住下來的第一天”
眼鏡男語氣堅定的說道:
“答應我這個秘密一定要保管好不能被其他人發現!好嗎?”
“好”王浩然點了點頭顯然不知道周圍的人為什么對自己的能力這么重視
刀疤臉對著王浩然說道:
“我可以讓你加入,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使用你的能力!”
王浩然撓了撓頭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的回應道:
“那行!”
一行人浩浩蕩蕩收拾好了裝備,在夜色來臨之時披上黑衣穿梭于殘破的街道之間,在黑夜的掩蓋下安然無恙的來到了儲備點,眼鏡男于一旁的刀疤臉商議道:
“我們兵分兩路,你帶小家伙去拿藥我們去拿糧食”
“刀疤,注意點安全回來!”
“放心,我刀疤什么場景沒見過!”刀疤臉拍著胸脯說道
王浩然和刀疤臉一人潛入了藥房,將外面看守的士兵打暈捆綁至廢墟內,刀疤臉說道:
“小家伙,我看不懂字,你自己找一下你需要的藥品”
“好”王浩然點頭示意道
一旁的刀疤臉拿了一盒繃帶后王浩然便緊跟其后拿著藥瓶出來,外面的槍聲大作,刀疤臉意識不妙前去支援眼鏡男,看到王浩然拿著藥準備跟著自己,轉身刀疤臉對著王浩然說道:
“你快回去,你的妹妹需要這個藥!”
“那你呢?”
“沒事,我和眼鏡匯合后就回來”
二人于岔路口分別刀疤臉在分別之時便開啟了能力獸化,王浩然抱著藥瓶,卻看到正前方和后方巡邏的士兵圍了上來,而左邊就是軍營,右邊則是死胡同!
王浩然躲進死胡同,手上的戒指逐漸浮現出來準備和士兵殊死一戰,就在臨近指尺時候獸化的刀疤臉朝著軍營徑直沖撞在王浩然面前進入敵軍的陣營內,周邊的士兵都被吸引了過去,眼鏡男損失了一部分人但也往這王浩然的地方來,眼鏡男看到了子彈劃過獸化的刀疤臉的身軀!
“小家伙快走”
眼鏡男將呆住的王浩然一把拉走,一部分的士兵在槍聲內射殺著偷糧的人,腳步越發局促,眼鏡男卻不見步伐上的加速,王浩然這才發現眼鏡男的腿部中槍流血不止,王浩然將刀疤臉留給他的繃帶和自己拿的退燒藥一并交給了眼鏡男,將傷勢加重的眼鏡男安置在軍營大門的一個隱蔽角落,王浩然明白刀疤臉豁出性命救了自己,而自己不能不見死不救,
王浩然手上的戒指顯現出來念動自創的口訣道:
“回溯!”
王浩然薄弱的力量,刀疤臉沒有想預想的活了過來而是變成一具任憑自己擺布的行尸走肉,那些將獸化的刀疤臉的擊殺后的士兵一臉驚恐,不斷的子彈注入了尸體的體內,一旁的指揮官察覺到了異常,這個尸體的氣息已然不是自己的!
他帶著一群士兵找到了躲在角落吃力控制的王浩然,士兵試圖勸說著面前的孩子
“小子,我們需要你這種獨特的能力!只要你愿意加入我們,條件任你開!”
王浩然控制著刀疤臉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一旁的士兵已經架起了火箭筒蓄勢待發,指揮官示意道:
“我要活的!”
說罷,指揮官抽出軍刀,將刀疤臉千瘡百孔的尸體剎那間攔腰截斷成了兩半后,刀疤臉的尸體化為石塊落在了地上,王浩然轉身便跑,士兵則是緊跟其后王浩然在一路狂奔到了城外來到一座嶄新的橋邊,正以為跨過橋斬斷繩索便可逃脫,走至橋間繩索伴隨著崩裂聲響,王浩然墜入了湍急的水流中!
士兵向下望去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不知為何原本飄雪的十一月河流未結冰,河流依舊如春季時般湍流不息充滿生機!
眼鏡男在天快亮的時候拖著受傷的腿步履蹣跚的回到了保護所,在簡單的處理掉子彈頭后便來到了孤兒院,護士張雅上前詢問道:
“這位先生請問有什么事情?”
“這...這是王浩然帶給他妹妹的退燒藥!”眼鏡男吃力的說著
“浩然呢?”張雅向著眼鏡男的身后四處張望著,除了白茫茫的雪花外,并未見到王浩然的身影!
“他..他”話未說完眼鏡男因為傷勢過重倒在了雪中
待再次睜眼醒來后眼鏡男躺在,一間簡陋的屋內,除了一張床和一張簡陋的桌子外就是白茫茫的雪景!
拿到退燒藥的張雅將藥品送到了,宋琴給馨然服用后,發燒不出意外的消失了但因為時間間隔太久躺在床上的馨然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而指揮官這邊則是調查道了少了一瓶退燒藥,指揮官嘴角微微上揚分析道
“偷糧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偷退燒藥是為了治??!這么危險的事情為什么會有小孩子參加?”
想到小孩子的時候指揮官貌似想起了什么,叫來了去保護區內勘察的士兵詢問道:
“里面是不是有孤兒院!”
士兵如實報道:
“是”
指揮官對著面前的士兵詢問道:
“他跳入河中沒發現他手里面拿著退燒藥,那你覺得退燒藥到哪去了?或者他會不會在那里有其他親人?”
在戰場后方坐鎮的張開再了解不過,那些孩子為了救自己的至親的孩子,也會毅然決然的加入這些盜竊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