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美利堅來巴西度蜜月的巴西夫婦。”
“我是山姆，在洛杉磯做銀行債券之類的。”
高壯的男人說道。
“我是茉莉，教師。”
稍矮的女人說道。
“哦，哈哈哈，這樣嗎，新婚快樂。”
燕無歇一副燦爛的笑容舉起酒杯。
“新婚快樂。”
“干杯。”
“干杯。”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茉莉疑惑地問道，舉起的酒杯放了下來。
“都趴下。”
尤斯塔聽聞沒有遲疑立馬蹲下。
“什么？”
“快趴下！”
燕無歇飛撲出去把桌對面的兩人撲倒在地。
“砰，砰，砰，砰。”
連續的槍聲突然響起，子彈橫掃了桌面。
“待好了，尤斯塔你帶路，把他們送出去。”
尤斯塔點了點頭。
這里待著兩個平民確實不太安全。
“千機巡游！把煙霧彈投進窗戶。”
“收到。”
“嘩。”
一枚黑滾滾的圓球打碎了玻璃拋入了酒館內的正中央的地板上，開始冒起滾滾濃煙。
幾名手持自動步槍的武裝分子被突如其來的煙霧搞得暈頭轉向，愣在原地。
“他媽的。”
山姆正準備掏出藏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槍。
“別添亂了。”
尤斯塔冷冷地說道，手指出了一個方向。
“跟我走。”
“「千機·銃模式」，配備熱成像瞄準鏡。”
“收到。”
一架無人機飛到了燕無歇的手中變成了一把手槍模樣的武器。
燕無歇像是神出鬼沒的幽靈，利用視野優勢，開槍將武裝份子挨個擊斃。
一名洞察到燕無歇的武裝分子把槍身橫著推向燕無歇，燕無歇被撞了個列粗。
武裝分子趁機伸手掏出匕首突刺，燕無歇飛快伸出左手握住對方手腕，右手連開數槍擊斃這名驍勇的武裝分子。
“都解決了嗎？”
尤斯塔見到有些狼狽的燕無歇安全地走了出來，由疑問變到冷清。
“這是在干什么。”
“喂，你想干嘛？”
湯姆有些慌張地說道，茉莉也把手放在了衣服的隱蔽手槍套里。
原來燕無歇出來后就一直舉著槍對準三人。
“這些人是奔著我來的。”
“誰是叛徒？”
“是CIA探員……”
槍口調轉，指向了新婚夫婦。
“還是你？”
“酒吧老板娘？”
槍口轉向了尤斯塔·馬瑞哈。
——
“哈哈哈。”
“就開個玩笑，別激動，兩位美國的公差。”
燕無歇把槍收了起來變回了公文包，從西裝的夾層里掏出了一張證件，笑嘻嘻地說道。
“這么緊張干嘛，來，茉莉·史密斯小姐，還給你。”
茉莉楞了一下，伸出手拿回了證件。
“尤斯塔同志，請幫我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這次的襲擊肯定不是偶然。”
“至于不知道是CIA還是FBI的同志，看在我們都是老板的打工人的份上，好心勸你們一句：別管這次的事，別為了耍帥把命給賠進去了。”
“哼，蓋薩德的干員是吧？用不著你擔心，你要是敢對我們動手，M國政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山姆瞟了一眼燕無歇右手中會變形的公文包，帶著茉莉離開了。
“茉莉，我們走。”
“烤肉還沒吃上呢，可惜，我先回訂好的酒店吃點東西了。”
燕無歇目送著兩人離開，開口說道。
“你得利用你的人脈好好調查一下今天的事，尤斯塔同志，下次可能我們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接著他轉身離開了。
“……”
尤斯塔點了點頭，用責怪的眼神看了燕無歇一眼。
“你這家伙，隨便向別人暴露身份真的沒問題嗎。”
——
酒店里，燕無歇叫了客房服務，一邊吃起了炒飯，一邊打開了蓋薩德外勤干員配備的通訊器，查看起了這次任務的簡報：
1.已知是一種含有致幻成分的化合物。
2.「天堂之門」的未知成分大概率來自奧林匹斯，根據化驗結果顯示只能以液體形式密封保存，如果長時間暴露在含有氧氣的成分中會自然分解。
3.「天堂之門」的合成條件極為苛刻。
4.「天堂之門」的使用者會看到虛假的幻象，幻象一般會伴隨紫紅色。
5.「天堂之門」的使用者身體里會發現元素反應，反應會導致的結果目前不明。
——根納季·托夏·波波夫
燕無歇沉思了一會兒。
制作「天堂之門」的成本高和工序復雜，幕后主使應該不可能只是想著做毒品生意賺那點蠅頭小利，那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費力地從奧林匹斯走私藥品到南美的BA國，同時面對CIA和蓋薩德的調查，怎么看賺到的都不如付出的風險，能做出這么復雜的致幻劑的應該不是什么蠢人。
“咚，咚，咚。”
窗外傳來的教堂鐘聲打破了燕無歇的思緒，他準備打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燕無歇住的酒店離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不遠，向窗外望去能看到一片破舊的民房中一座華麗的基督教堂。
就像一片荒地上放著一顆珍珠。
“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呵呵，我就知道祈禱沒好事。”
燕無歇笑了。
忽然間天空閃過一陣怪異的粉色光芒。
幾個長著一對潔白翅膀的人出現了天空之上，手持各種冷兵器向著他飛來。
忽然間天空閃過一陣怪異的粉色光芒。
“這是什么？萬圣節cosplay嗎？”
燕無歇笑著調侃了兩句，翻身越過了窗臺向著天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