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觀音亭商量對策
旭日東升固然好,但是此時正值是黎明前的黑暗。
觀音亭中。
白哲盤腿端坐在一塊團鋪上,閉目養神,白靈背靠著白哲,在熟睡的夢中。
“唰唰唰……!”
行走的聲音令白哲當即睜開眼睛。
隨后,靠在白哲背后的小靈也同樣被驚醒。
“看來應該是九叔他們來了!”白哲緩緩說道。
“不會吧,才半天的時間不到,九叔畢竟是普通人,不像你我這樣,怎么可能這么早的就來到這里!”小靈說道。
“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猜錯的話,你要跟我守夜一個月怎么樣?”白哲臉上自信滿滿。
小靈道:“如果你輸了,那該怎么辦?”
“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白哲還是很大氣的。
“好,就這樣!”
當白靈說完之后,九叔帶著秋生與文才如約而至,當即出現在白哲他們的面前。
“小靈,這次你輸了吧,你要遵守之前的約定啊!”白哲在小靈的旁邊,小聲說道。
“不,當初可沒有說九叔來到了,就是你贏了,是你沒有說明白而已,現在不算,,,哈哈!”
這時,白靈竟然重新耍賴起來。
九叔已經來到白哲的面前,看向白哲說道:“白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九叔別來無恙!”白哲拱手。
“哈哈哈,,一切都好!”九叔隨后拱手還禮,隨口說道。
“對了,剛才你跟小靈兒在說些什么?”九叔問道。
“沒什么,請坐!”白哲說完,當即坐在一塊團鋪上,盤腿。
九叔也隨后坐下,秋生與文才則是站在九叔的身后。
“九叔,之所以把你叫來,是因為降頭師已經祭煉出了迄今為止,最為強大的金尸!”
九叔嘆氣一身。
“這都怪我當初考慮不周,如果當初把這兩個尸體直接焚燒掉,那么現在也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白哲道:“如果你當初這么做了,那么現在也只能是別的尸體而已。”
“這是治標不治本的笨方法,最重要的是斬殺降頭師,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徹底的根除!”
白哲說完,竟然看到秋生與文才舉手稱贊。
“降頭師在距離我們這里三十里的一座孤山中。”白哲說道。
“這些我早就推測出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么對付這個金尸,這是最重要的一條原因。”九叔說道。
秋生道:“之前聽師父說過,這家伙不懼火,不懼水,刀槍不入,超越三界之外。”
“哎,,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九叔打斷秋生,看向白哲開口說道。
“辦法也不是不可行,要找到兩個相親相愛的一對戀人,一同修煉仙家的一門道術,才能把這金尸制服!”白哲說道。
“這,,,這種人去哪里找呢,況且如果找到了,他們不會懂的修煉,甚至連最基本的都不會,那該如何?”秋生說道。
文才道:“師兄這次說到點子上了,這種人難的就是尋找。。”
“九叔,你以為呢?”白哲看向九叔。
“如果你說的對,那么這種人其實也很難找到!”九叔說道。
這時,白哲身邊的小靈立即站出來,來到九叔的面前。“九叔,如果你真的想找到這種人,那么如果說難也難,說容易其實也很容易!”
“哎呀,這都什么時候了,小靈姑娘你還在賣關子。快說出來!”秋生不耐煩的說道,看向小靈。
小靈道:“九叔,難道你忘了,你之前所收的嘉樂,他可是……!”
還沒有等白靈說完,九叔當即插話。“對呀,嘉樂跟青青那可是一對傾城戀人,他們懂的一些道家的根基。不,嘉樂的道術甚至比起秋生有過之而不及,就是他們了!”
“師父,還是小白道長有深遠的見識,以前是怎么想到把嘉樂推薦給師父,然后拜師的!”文才開口說道。
“行了,你小子就閉嘴吧!”九叔道。
白哲看向九叔,開口道:“九叔,你有跟嘉樂相互通訊的方式么,不會是跟我一樣,也是用道符吧!”
九叔沉默片刻,然后看向白哲。
“目前為止,除了這種方式,別無他法了,我盡量試一試吧!”
“不知嘉樂是否還在四眼道長修建的小木屋中?”
白哲道:“四眼道長的小木屋已經被石堅燒毀了,那天我來找你,石堅那家伙……!”
九叔道:“這樣的話,當前除了道符傳遞,就真的別無選擇了。”
“師父,那事不宜遲,現在趕緊做法吧!”一旁的秋生看向九叔。
這時,九叔當即從袖口中拿出一張黃紙,然后不知從那里拿到一支筆,在黃紙上這下一些字。
“慢著!”
當九叔兩只手指夾住黃紙,即將要燃燒之時,突然被白哲攔住。
“怎么了?”
九叔扭頭重新看向白哲。
白哲道:“九叔,你的這種方法對于我來說很奏效,但嘉樂他未必懂得這么多,有這么高的道行。”
“那你說怎么辦?”九叔問道。
白哲拿起九叔手中的黃紙,然后在石桌上輕輕的一折,黃紙變成了一只黃紙鶴。
“九叔,這樣的話,無論他在哪里,都能夠找的到,還不需要那么復雜的意念術。”
“師父,還是小白道長厲害!”文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九叔面前突然這樣說道。
九叔道:“小白道長法術高強,豈能是我能夠比起的,閉嘴!”
文才當即閉口,一旁的秋生則是偷偷大笑。
黃紙折疊成的紙鶴在白哲的手上拖著,突然之間向上飛去,直接飛向虛空。
“九叔你放心吧,無論是嘉樂在哪里,這紙鶴都能夠找得到,除非……!”
“除非什么?”九叔問道。
“除非他死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暫時沒有僵尸作亂,他又沒有得罪仇家,根本不可能突然之間死去。”白哲說道。
九叔道:“不知道青青是否跟他在一起,如果青青那個時候沒有出來,還在任家鎮,那么現在可能也嫁人了,這就難辦了!”
文才道:“師父,你凈是想些復雜的想法,那有那么復雜,想簡單一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