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廣發英雄貼,武當,嵩山,泰山,恒山,華山,衡山等派紛紛響應。
劉千戶到了華山的時候,除了一些負責華山日常工作的弟子,就剩下風清揚在鎮守華山,王澤在思過崖閉關。
遞上了拜帖,一位華山弟子說,“劉大人,請去前廳喝茶,我大師兄在思過崖閉關,已有其他的師兄是請大師兄了。”
“有勞了。”劉千戶致謝。
劉千戶是錦衣衛的人,對朝廷的許多權貴家的子弟都很熟悉,這一路上他就看到了許多權貴家的在華山習武。
“小兄弟,這一路我看到了許多權貴家的公子哥在這習武,這群公子哥可不像是能吃苦的,沒想到在華山這么聽話。”劉千戶問。
“大人謬贊了,他們只是在華山學習一些基礎的養生法門,除了一些資質不錯了可能被我派長老收徒,基本上都是外門弟子。”那個華山弟子簡單的解釋了一了。
“劉千戶,許久不見。”王澤穿著道袍,頭發用一根木簪束著。
“王道長,風采更勝往昔啊!”劉千戶客氣道。
“行了,閑話少說,說正事吧!”王澤打斷了劉千戶想要繼續寒暄的話。
“王道長,這事兒還跟你們華山派有關系,你們華山派弟子令狐沖少俠,放出了任我行,他帶人去攻打少林寺了,按理來說江湖糾紛,朝廷是不怎么管的,可是,他任我行手下的人屠了好幾個村子,這連累了無辜百姓,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是吧!”劉千戶說。
“那群人都該死!”王澤淡淡的說。
“說的就是嘛!王道長,還請下山助我一臂之力。”劉千戶拱手說道。
“可以,我這就下山,就不和你一路了。”王澤說完轉身離去。
劉千戶也不在意,他在華山休息了一晚和一些權貴家的子弟套了套近乎。
王澤下山直奔少林寺而去,一路上看到任我行的行進路線可以說是尸橫遍野,王澤一路上焚燒尸體,防止瘟疫滋生,積攢著胸中的騰騰殺意。
到了少華山腳下,看到任我行的駐地,山上的岳不群已經接到王澤到了少華山腳下的消息,便派出令狐沖帶領師弟師妹接應王澤。
“任我行!出來受死!”王澤現在任我行駐地大喊。
向問天聽到,大怒,提起單刀,便沖出了駐地。
看到王澤腳下躺了一地的人,沒有一個全尸。
“小子,受死!”向問天高高躍起,一刀向著王澤斬去。
王澤單手執劍,一劍拍飛向問天,向問天刀被拍斷了,腰骨斷裂,內臟破碎,眼看著就不活了。
任我行在大帳里聽到聲音,慢慢的走到駐地門口,看到向問天凄慘的模樣,憤怒不已,“小兒,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向問天可以說是任我行最忠誠的手下了,出道開始,一直忠于他,是他的左膀右臂,這時看到向問天凄慘的樣子,有些不管不顧了。
“任我行?巧了,我也想把你碎尸萬段!”王澤不掩飾殺意。
“去死吧!小兒。”任我行拔劍出鞘,朝著王澤刺來。
任我行本就內力高深,拳腳劍法具是大師級的人物,這一劍還沒有臨身,就感覺到肌膚刺痛。
同時少林寺的各派也接到王澤在少室山下迎戰任我行,雖然各派心思各異,但是表面上還是得維護自己名門正派的名頭,隨即帶著弟子下山,進攻任我行。
岳不群和寧中則心里最為著急,一路上的弟子拜托莫大和定閑照顧,兩個人用輕功一路上風馳電掣的到了山下。
這時候王澤和任我行之間的交戰已經到了白熱化。
梁發幾人布著天罡北斗陣斡旋于任我行的駐地里,令狐沖和岳靈珊雙劍合璧,迎戰這想要騷擾王澤和任我行交戰的高手。
岳不群和寧中則對視一眼,同時拔出長劍,加入戰圈。
這只隊伍是任我行臨時拉起來的,一流高手就是祖千秋和黃河老祖,絕頂高手向問天,一開始就被王澤殺了,任我行又被王澤拖住,所以面對華山派令狐沖等人的時候已經有些相形見絀,這時候岳不群夫婦又加入戰圈,結果任我行的手下,直接潰敗了。
王澤和任我行拼了幾十招,誰也拿不下誰,于是心有靈犀的選擇貼身近戰,丟下了手中的長劍。
到了他們這個地步的高手,手里有沒有武器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除非是哪種神兵利器。
王澤用混元掌,催堅神爪,摧心掌等武功對陣任我行的掌法和吸星大法。
不時的以拳代劍,用重劍劍法攻擊任我行。
任我行也是一代梟雄,他的掌法剛猛大氣,不停的與王澤對轟。
少林寺里,任盈盈耍了一些手段,逃了出來,奔著山下趕來。
就在任盈盈到了的時候,出了王澤個任我行還沒有分出勝負,其他的小嘍啰基本上都搞定了。
任盈盈心里一驚,剛要逃跑,結果被困在了天罡北斗陣里。
沖虛道長看著天罡北斗陣心頭火熱,武當派的真武七截陣早已失傳,這時候看到了天罡北斗陣,于是想要個岳不群談談如何拿到天罡北斗陣。
“啊~”任盈盈一聲慘叫,讓任我行一下子走了神,被王澤抓到機會,一連三記摧心掌打在了任我行的胸口。
任我行看向任盈盈的那邊死不瞑目。
任盈盈被梁發他們刺穿手臂,被擒,任我行身死。
王澤看到被抓的左道旁門,對華山弟子下了令,“殺!一個不留。”
“慢著!”方正大師攔住王澤,“王施主且慢!他們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饒他們一命不行嗎?”
“大和尚,你說的不對。”這時候一位陌生的錦袍老者,帶著錦衣衛和官兵到了。
“這些賊子,一路上屠村,殘殺無辜百姓,罪大惡極,在老夫看來,就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那個老者面色不善的看著方正。
“見過福王!”岳不群躬身行禮。福王的嫡女就在華山派學武,人很聰明,習武也很刻苦,被寧中則收入了門墻,頗為喜愛。
“岳先生,寧女俠,不用客氣,小女在華山學藝,每次來的家書里,都對岳先生夫婦推崇至極。”福王極為疼愛他那個唯一的女兒,而寧中則又對他女兒可以說是盡心盡力,所以福王對華山派有些天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