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空虛
廢墟當中響起令人沸騰的音樂,城市破敗倒塌,空無一人,殘肢斷臂在這條街道上隨處可見。造成這一切的男人,正坐在廢墟中奢華的沙發上,聽著蓋亞帝國的當紅歌手,為自己一人演唱美妙的歌聲。
男人為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起酒杯淺嘗一口,滋的一聲,“這就是力量的美妙嗎,或者說是權力的美妙。”男人自語道。
安德森·買合蘇提中將呆立在劉凡身邊,看著一人就屠殺了一只軍隊的惡魔。現在竟然要滿足這個惡魔的所有要求,那些為蓋亞帝國犧牲的士兵又算什么。
看著眼前享受著一切的惡魔,難道這就是給那些士兵的交代么。
屈辱!
“你過來坐到我懷里,”劉凡指著一個漂亮的女明星道。
女明星顫抖著抗拒著并沒有走向劉凡。
劉凡從面板里拿出一把手槍,直接扣下扳機,一聲槍響女明星應聲倒地。
“既然不想過來就去死,你不想坐在我懷里,有的是人想坐在我懷里。”劉凡看著邊上一排女明星道。
“我說的對不對。”
劉凡看沒人回答,朝天放了一槍大喊道,“我說的對不對回答我!”
女人的尖叫和回答聲混雜在一起。
劉凡皺著眉頭,“吵死了,閉嘴!”又是數槍送走了幾個讓劉凡覺得吵鬧的女人。
劉凡轉過頭看向演唱臺上,渾身顫抖的女歌手。“誰讓你停下的繼續給我唱,下次沒有我準許在停下來,我就送你去見上帝快點!”
美妙的歌聲響起,就是這聲音有點顫顫巍巍的。劉凡也不是苛刻的人,就這樣吧。這女的唱歌真的很好聽。
“老頭,是不是恨不得,想把我千刀萬剮,可你做不到,不管多么憤怒,多么屈辱不甘。你都低忍著,因為我強大你弱小,這就是現實!”
劉凡有些瘋癲的從面板中拿出一把左輪槍卸掉里邊的一發子彈上膛,指向自己的腦袋,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劉凡的腦袋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中爆炸開來。下一刻劉凡再次完美無缺的在眾人面前復活。
把手放在桌子上從面板取出匕首一刀刺穿掌心,一股冷汗從劉凡額頭上冒出。拿起桌子上的酒倒在流淌著鮮血的手掌,“阿,阿,痛死我了。”眼淚因本能反應不斷地從眼中流出。
“為什么死不了,為什么,我CNM為什么,該死的系統我RN大爺。”劉凡癲狂的掀翻桌子,踢碎沙發,破口大罵。
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想像白癡一樣瘋狂怒吼。
“我QNM的權利GNM的力量,去你大爺的金錢。”
劉凡拿槍指著所有人癲狂怒吼道,“都TM給我滾,滾,誰要是慢了我就干死誰,都給我滾!”
又指向唱歌的歌手,“你不許走,繼續給我唱,不許停!”
劉凡沒有理會拼命逃走的眾人,而是在廢墟中狂舞起來,跳著四不像的舞蹈,揮舞著雙臂走著自己的步伐,從空間中拿起酒,隨著起舞大口喝酒。
“但愿長醉不復醒!”
大量的酒精麻痹這劉凡的神經,站立不穩的劉凡攤到在地。看著藍藍的天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瘋癲大笑。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劉凡以前最不喜喝酒。
“你也走吧,別唱了,逃命去吧。”
正唱歌無比恐懼的米莉婭·科埃略,扔掉話筒,向遠方逃去。
劉凡空虛的看著天空道,“老頭你不走嗎。”
安德森·買合蘇提中將走到劉凡身邊坐下道,“年輕人,不管你經歷過什么,如何悲痛。你都不應該這樣,十數萬的生命因你兒消失。這座城市因你毀滅。那些年輕的士兵因你戰死。”
“老家伙我也不想這樣,你知道嗎我已經死了,我不管這個世界如何或者怎樣,我只想死。如果死后我變成了鬼,我只希望自己可以魂飛魄散。在太陽下魂飛魄散。”
“我就想如此自私的死去,其它的我什么都不想過問。”劉凡不含絲毫感情的聲音回蕩在這座城市的廢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