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用美女來和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打交道明顯更容易些。最起碼,對方不會一副,我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的神態。
“我是一個正經生意人,誰來問話都一樣。稅我從來沒少交過一分,我甚至想著法子的多交點,能為國家稅收多做些貢獻是我的榮幸。而且捐款不算。
我的錢也干干凈凈,每一分錢都有據可查。早些年社會風氣不好,因為干房地產,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也為了工作能順利的進行......我承認,我也和社會上的人合作過。
但是我得把話說明白,我從沒涉過黑!我只是和一些有實力的拆遷公司合作過而已,并且當時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
當然,干拆遷的哪有幾個干凈的,這個大家都了解,但是我可不和那些沒底線的人合作?!?p> 看樣子,任怡的來應該算是成功的,徐召義能說這么多話可是頭一次,而且是主動說的。
可以肯定,他說的內容沒一句是真的,最起碼十句話里九句半都不能信。
徐召義年輕時與董闊海等人的相片,王不易是見過的。而且從陳柏松妻子的筆錄里也了解到他們年輕時的關系那是......相交莫逆!
但是從任怡的話里得知,這倆老小子現在可不對付,都有過刀兵相見的經歷。也不知道這些年兩人身上都發生了什么!
“你的生意好壞與否,干不干凈,我不感興趣。但是我們了解到,你是幾個兇手的目標,而且是最后一個目標。下了這么大的力氣來找你們復仇......你沒有什么想說一說的嗎?”
“這些話,你們之前問我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來回了。
真的,我這人脾氣好,這么多年的沉淀讓我有了一個不錯的涵養。要是其他人,特別是那個董闊海,早就翻臉了吧?
董闊海其實應該感謝我的,之前是我“勸”他離開了房地產界,但是現在看來,他撤出的不是很及時嗎?現在的房地產多難干就不用我說了吧。
沒有我,他早破產了。
恩......剛才說的也不對,最起碼董闊海不會和你翻臉,我了解他......呵呵呵......”
說著說著,徐召義笑了起來,越笑聲越大,越笑越不受控制。特別是他提到了董闊海后,笑的特別得意??礃幼?,董闊海的死,他很高興!
“那董闊海的涵養還真不錯,你呢?涵養和他比怎么樣?”
任怡一語雙關,像是諷刺徐召義,又像是提醒他什么。
“我啊,剛才說了,我有一個不錯的涵養,最起碼比董闊海那LSP強不少。
我真不知他們為什么要殺我,可能他們(董闊海等人)以前做了什么事連累我了吧......哎!誰知道呢?像我們這些生意人,有時候真是不知不覺的就得罪了人。
習慣了,恨我死的人肯定不少,你們之前給我看的那幾個女孩子的照片我也真沒印象!對了,你每月工資多少?”
“我們在想辦法保護你,也希望你能多多配合,這幾個嫌疑人會些歪門邪道,都是經歷過特殊訓練的人?,F在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沒有線索真的很難找到她們。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不可能一直住在這里,在找不到人我們也沒辦法了?!?p> “我不知到!不知到!我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殺人,為什么要殺我!我不認識他們!
抓賊難道不是你們的責任和義務嗎?
我每年拿那么多錢交稅!你告訴我你們沒辦法?”
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危,徐召義有些沉不住氣了。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徐召義說完后深呼了一口氣。
“不好意,我有些激動了。但是希望你們銘記自己責任與使命。”
任怡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徐召義,也不吱聲......兩人對視了約莫兩三分鐘。
最后還是徐召義先受不了了,雖然任怡很漂亮,但是一個御姐氣質的美女直勾勾的盯著你的眼睛......而且御姐好像還特殊訓練過。
“對了,沒回答我呢?”
徐召義為了掩飾尷尬,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回答你什么?”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干什么?”
“考慮下來我公司,保你的工資翻十倍以上”
王不易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這是要挖墻腳嗎?
“需要陪你上床嗎?”
“不需要,一個跟我上過床的女人,很難會被我重用?!?p> “那不去了?!?p> 我靠,什么邏輯!王不易在桌子旁好似擺弄著手機,但是注意力都放到兩人身上。
之前來詢問徐召義的人不少,包括刑天在內沒有一個人的詢問能勾起王不易的興致,任怡真好像干錯行了。
或者她好像想改行,不解剖尸體改成審訊員,恩,任怡干審訊員肯定比干法醫有前途。
“小弟弟,過來,姐姐問話。”
看徐召義那老油條油鹽不進,任怡走到王不易睡覺的臥室里向王不易招呼一聲。
小弟弟......暗示的好明顯。
王不易走到屋里時,任怡斜躺在他的床上挨著床邊。雙腿微縮,黑色的高跟鞋當啷在床外側。
看見王不易進屋后,任怡微笑著瞅著王不易。
“把門關上。”
邊說邊在床邊拍拍手,示意王不易關上門后坐在她手拍打的地方。
王不易猶豫了一下沒動,心里暗自琢磨這是不是有點不妥?兩人不熟,這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其實,王不易內心是很想過去的。但是裝也得裝個樣子不是?雖然知道任怡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自己要是這么急急忙忙的關上門坐在她旁邊......那她得怎么看自己?
當任怡給了王不易一個肯定的眼神后,王不易小心的關上了房門。
走到床邊,王不易可沒坐在任怡示意的地方。而是搬個凳子坐在了旁邊。
看著王不易那做作的夾顧勁兒,任怡盯著王不易哼哼的冷笑了兩聲。笑聲雖冰冷,但是眼神讓王不易有種魅惑如斯的感覺。
任怡邪笑著眼睛盯著王不易的眼睛,而手又重重的拍了兩下她剛才示意的位置。
王不易的臉瞬間就紅了,大姐!你是刑天的前妻,這么玩我好嗎!
他明白,任怡應該是找他有事,但是自己的做法讓這位女王大人不滿。女王大人要治他!
王不易耷拉著腦袋坐在了任怡的旁邊,不管自己是真不情愿還是樂開了花,樣子還是要做的!
“衣服脫了?!?p> 屁股還沒坐實的王不易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任怡還是那樣慵懶的,用手拄著頭,側身躺在床沿邊上。微笑而上揚的嘴角里帶了些魅惑,瞇縫的眼神中藏了些戲謔。
王不易冷冷的(估計是裝的)看著任怡,任怡也面帶微笑的回敬著王不易。
王不易跟徐召義比差遠了,三十秒都沒到就低下了頭。
低著頭也不說話,就在那杵著。
“來小弟弟,把衣服脫了?!?p> 任怡好像是故意的一樣,一口一個小弟弟,話語中充滿了挑逗。
少在這裝13,要不是明鏡的什么都發生不了,我早TM脫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趕緊說啥事吧?!?p> “那姐姐幫你脫吧?!?p> 說著,任怡真的站起了身,走向了王不易。
“別,別鬧!大姐,干啥快說,在玩就過火了。”
任怡上下的打量下王不易,估計也是覺得差不多了,轉身在床邊拿起了手包,從手包里拿出了一個像是裝粉底得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裝滿了黃黑色的粉末。任怡又從包里拿出一個海綿墊,用手向外一指。
“你用他擦還是我擦?”
看見盒子里的粉末,王不易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這是覺得自己種招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