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對決就是依靠精神力量的互毆達成的對決方式,在以前,師徒二人經常就是這么比試的。
“我們就和以前,一樣,面對面,做一次男人之間的較量。”
希瓦放肆的笑出了聲,在以前于汀沒有贏過,在于汀眼中,希瓦的精神力量數一數二,但是做出這樣的選擇,于汀自然胸有成竹。
二人就是這么呆站在原地,但是精神世界的力量已經飛出了二人體外,強大的精神氣息籠罩著整棟大樓,但二人臉上居然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精神世界中,二人一人一拳,誰都沒有退后,即使現實中鼻血噴涌,即便頭破血流,即便面目全非,那又如何。
雖然希瓦的精神力量更加強大,卻把希瓦打得節節后退,終于希瓦被打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
他不甘的繼續著反擊,瞬間于汀似乎要被打出精神世界的邊緣,但是很快又振作了起來,迅速彈回,給了希瓦沉重一擊。
希瓦被巨大的沖擊力擊退,精神世界隨之瓦解,回到現在之中,還沒有完,于汀乘勝追擊,對著希瓦揮出致命一拳。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希瓦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似乎在享受著這一拳。
墻壁被于汀一拳打穿,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等他回過神時,他的面前已經空無一人,他已經打穿了希瓦身后的墻壁,到了另一個空間。
希瓦已經倒在了地上,剛才精神世界的強力撞擊已經把希瓦的大腦打穿了一個洞,是于汀贏了,希瓦則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于汀發瘋似的在大樓里面尋找著二武一十郎的身影,但是碩大的尼桑科技大廈已經人去樓空,整座大廈里除了自己似乎已經沒有活物。
奧利弗派人來到了大廈里,地毯式的搜索根本沒有什么收貨,可能真的讓二武一十郎就這么跑了。
“你沒事吧。”
奧利弗上前安危著于汀,于汀現在都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想要自己靜一靜。
“打這個電話,有人找你。”
奧利弗給了于汀一個電話號碼,看上去有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于汀不屑一顧,回到家中就躺了下來,時間還很長,但是自己獨活確實沒有什么意思。
他想過隨故人而去,但是他還不能這樣,他撥通了奧利弗給他的電話,電話久久沒有人接聽,在最后一刻電話通了。
電話那頭穿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請問是于汀嗎?”
“我是。”
一個和藹的聲音瞬間讓于汀平靜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給于汀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我是普鵜的母親,你能來找我一趟嗎。”
于汀從床上坐起,和普鵜認識這么幾年還不知道,普鵜居然還有個母親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普鵜媽媽給了于汀一個地址,于汀也不敢怠慢,換了身衣服就趕到了普鵜媽媽家中。
那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在一座開闊的地方,霓虹城里還有這么一個地方,于汀從來都沒有來過,四周都是能量罩,從外面根本無法發現里面的端倪。
走到內堂,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黑白的照片,那就是普鵜的,兄弟往日的榮光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不禁眼含熱淚。
一個中年夫人出現在了于汀的面前,那就是普鵜的媽媽,普拉達。
普拉達一臉貴婦模樣,舉止端莊,溫柔爾雅,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尊貴的模樣,一點都不像一個賞金獵人的家屬。
“你好,普鵜媽媽。”
于汀上前和普拉達打了聲招呼,普拉達示意于汀坐下,一揮手,一把椅子懸浮到于汀跟前,坐下以后普拉達一直盯著于汀的臉。
于汀也不好意思,眼神一直在躲閃。
“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龍夫人。”
于汀見狀立馬改口:
“龍夫人好。”
但是一瞬間于汀感覺不對勁,這么會是龍夫人,霓虹城里可沒有第二家敢姓龍的。
“難道,你....”
于汀一臉差矣,普拉達只是點點頭,沖著于汀微笑。
“沒錯,我就是當年龍傲的夫人,普鵜正是他的親生兒子。”
龍傲就是發動家族之爭的罪魁禍首,也是龍家的家主,沒有想到普鵜居然會是龍傲的兒子,那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和你細說,具體細節,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叫你來是為了我的兒子。”
“普鵜的一生真的很苦,作為他的媽媽我沒有做到一個母親應盡的責任,還讓他們父子倆反目成仇。”
“我希望你能幫我給他辦一個葬禮,他的朋友我沒有一個認識的,你的名字還是我第一次聽過。”
于汀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差矣,還沒有回過神來,兩眼放空,還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
“小伙子,普鵜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普拉達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整個內堂,隨后整座院子都從于汀的眼中消失不見了。
于汀猛的一甩頭,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家里,手中卻多了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搖擺街168號。
那是普鵜的家,于汀也只去過一兩次,大多時候二人不是在夜姬就是在執行任務,很少到對方家里串門的。
打開普鵜的家門,一個碩大的酒柜印入眼簾,上面擺放著許多酒種,其中威士忌最多,普鵜最喜歡的就是單一麥芽威士忌。
于汀可不會忘記,當初二人的相識就是因為威士忌起得沖突,二人可謂是不打不相識。
于汀拿起一瓶山崎,這是普鵜最喜歡的,酒柜上大多數都是這個牌子,每天晚上普鵜都要小酌一杯才能入睡,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
往里走,就是一個會客廳,簡單的沙發拼湊出一個溫暖的小家,雖然看上去很擠,但是層次感很強,房間里大多數的地方都給了那個酒柜。
臥室里,床上還扔著沒洗的衣服,普鵜還老是埋怨于汀的家里到處都是臟衣服,原來自己也是一模一樣的。
床頭柜上有幾把車鑰匙,普鵜可是個汽車迷,有著很多車,但是自己卻不愛開,就在那里放著當一件擺設,于汀可沒少拿這些車子吐槽他,居然還有一輛特別小的,普鵜可是坐不進去。
于汀帶上一瓶山崎威士忌,到了車庫里,幾輛車就在那里,但是于汀沒有打它們的主意,把一輛摩托車騎走了,因為于汀在床頭發現了一張賀卡,這是準備在于汀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
馬路上,于汀騎的很快,快到似乎風都跟不上他的速度,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有著和普鵜的回憶,于汀感覺似乎他還在自己的身邊,嬉笑從沒有停止過,愛笑的大男孩從來沒有逝去過。
于汀來到夜姬的門口,今天沒有什么人,氣氛不同以往,往日的生機勃勃的景象已經不在了,更多的是一份祥和。
維克已經在門外等了于汀很長時間了,見于汀到來,把一朵白色的花放到于汀胸前。
“兄弟,等會你就上去主持一下他的葬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