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生命開玩笑
這時手機震動,墨印的來電。
“怎么了。”
“烈勉在查是誰放的。上次差點查出副盟。”
“呵,動作挺快的,讓他們查吧。如果蕭明炫這都攔不住那就不用干了。”
“是。”
烈魂笙,我送給你的大禮,很好吧,慢慢享受吧。
回到罪岷,阿爾特坐在沙發上,旁邊多了兩個男人,噢~是烈魂笙和德尼。無視他們仨坐在他們隔壁。
阿爾特好奇的語氣問我:“盟主,你今天去烈勉啦?”
捧著手機敷衍地回阿爾特的問題:“嗯。去的時候說烈魂笙在處理事情,熠揚說不能被打擾,就回枯羽盟一趟,咋啦?”
烈魂笙說道:“剛剛我的手下說我的地盤被人燒了,不知盟主知不知道這事。”
阿爾特和德尼顯然是知道的,畢竟敢在烈勉的人眼皮底下干這事只有我,呵呵。想說但沒說出口。
“不知道。”
阿爾特嘴角抽了抽,用唇語問我:“你良心不痛嗎?”
我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搗亂。
烈魂笙輕笑道:“能在烈勉灑汽油還不被人發現,實在是想不去那人。”
德尼深思后說:“笙,除了枯羽盟還有他。”
我當場制止德尼的想法,“德尼,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德尼顯然不知事情的后果,繼續說道:“他跟您很熟?”
能不熟嗎?他是我親哥耶。
德尼見我沒說話,繼續說道:“顧湛這個人心狠手辣,鐵面無私,連自己親妹妹都能把她扔出翎荊洲。他的手筆可不比霖盟差。”
聽完之后,真的很想把他給弄s。阿爾特觀察到我現在心情開始不好,同情的眼神看著德尼,“德尼,顧湛我看不太可能。他已經退出幾年了,前幾年下令說不再出面。這次可能有人借顧湛的名號來搞事情。”
德尼get到了阿爾特的表情不再說話。烈魂笙說道:“既然不是顧湛也不是盟主,難道不能是別人借著顧湛或盟主的名號來燒的地?呵,謝謝各位,鄙人先走了。”
烈魂笙走后,阿爾特和德尼滿是問題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是我放的,又怎樣。”
德尼一臉惆悵地看著我,“哎呦,我的盟主啊,烈魂笙可是我們三個里最狠的角兒。”
“狠?德尼你是想天啟再火一遍,我可以滿足你。”
德尼連連擺手,“不是。當然不是。”
阿爾特問道:“為什么當德尼提到顧湛,您……”
“開動一下你們的小腦袋瓜,OK?”
阿爾特和德尼沉思中……大約二分鐘后,德尼試探性的問我:“該不會你們倆是倆兄妹吧?”
我笑了笑,“嗯。”
阿爾特說:“顧湛,顧霖。我去,世界怎么突然這么小,你們倆居然是兄妹。噗,怪不得,你們倆真是我們翎荊洲的‘地獄’啊。”
我玩弄著手機看著德尼說道:“翎荊洲地獄算不上,不過我現在挺想跟你打一架的。你說我哥放火想燒烈勉,既然你這么喜歡放火,不如我現在滿足你的要求,如何。”
德尼很想給自己一拳的表情看著我,“不用了,謝謝。”
“不用就好,沒什么事我就先上樓了,過幾天我去天啟坐坐,免得有人認為我‘冷落’他。”
回房間后,用電話打視頻電話給蕭明炫。
“聽說他在查你,怎么,你的人開始和你這樣不管用了?”
“呵,謝謝關心,不會讓他發現。”
“那行,三天后,一樣。”
“噗呲,你真不怕烈魂笙報復你?他可是出了名的記仇。”
“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罷了,他一天不見我,禮尚往來,我應當回禮才對。”
“注意安全。”
又三天過去,這次沒有開越野車去,直接找阿爾特借一架直升機在烈勉上空盤旋,轉了幾圈后,讓人拋個繩子下去。
我戴好頭盔,穿好手套,拉著繩子跳下去,聽到駕駛員說,盟主穿安全服。笑死,根本不想。
落在大門前,走進去,看到熠揚沒等他問我,直接開口道:“見,還是不見。”
熠揚以為有什么人侵犯他們的領域,看到我松了一口氣,說道:“盟主,主上這次真的不在,您請回吧。”
“呵,不在,行,等會兒。”
掏出手機,當著熠揚和他后面的人的面大電話給蕭明炫,“現在,全方位給我放。”
“不行,你還在里面。”
“就是因為我在里面才刺激,懂?現在給我放。”
不等他們反應,當烈勉像自己家一樣坐在大廳的紅木凳上。
過了大約兩分鐘,外面的人急忙忙地跑過來,“堂主,那群人又在灑汽油,這次是整個烈勉,一個地方都不剩。”
熠揚說了句粗口,開始安排人滅火并通知烈魂笙。
我聽著那些吵啥的聲音,這時熠揚說道:“顧盟主也在,她沒走。”
說完之后走跟我過來說:“盟主,你先離開吧,現在大門口的火已經熄滅了。”
我玩弄著手機,動作告訴他,“我不走。”又看看熠揚的表情,輕笑道:“我等烈魂笙。他來,我就走。”
然后熠揚立馬回了個電話,掛完后說道:“那請盟主等一到兩分鐘。”
一會兒后,看到一個男人帶著面具,怒發沖冠地走過來,大聲吼道:“胡鬧。”然后就人帶到了地下安全屋。
被人扯得有點痛,嘶了一聲,然后甩掉烈魂笙的手,冷語說道:“烈魂笙,我死不死跟你有什么關系。還扯人,你當我是什么。”
烈魂笙還在氣頭上,抓著我的手說:“顧之雅,你不要自己的命,我還要你呢,不能任性。你知不知道……”烈魂笙似乎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沒再說話。
我慢慢走進烈魂笙,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說道:“呵,顧之雅,這個名字請問主上大人是怎么知道的。”踮起腳在他的耳邊說:“不裝了?洛、逸、辰。”
烈魂笙對我說出的答案沒有太多的表情,平靜地說道:“盟主說笑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洛逸辰。”
“既然主上大人不知,為何如此緊張一個燒自己地盤的人,在這活生生燒s,不好嗎?把你的手放開。”
“不放。”烈魂笙拉著我走一條密道,走到盡頭,看到熠揚和其他堂主及一些烈勉的下屬。
“把手放開。”我有些不耐煩。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烈魂笙把我拉到了一行人前,聽著那些人匯報。
匯報后,烈魂笙說道:“不用查了。這次就當給她一個樂子。”說完后看向了我,然后他們就順著烈魂笙的眼神看著我。
我有些無奈,一群人看著有一丟丟尷尬,“看著我干嘛,沒看過人?”
然后烈魂笙又把我拉到了一個房間,開門兩人進去,關門,反鎖。心說,“這事沒少干啊。”
烈魂笙將我牽到洗手間,用紙巾擦我臉上的灰,摸著我后腦勺無奈說道:“我該拿你怎么辦。”
我轉頭看向他,“承認了?剛開始不是說不認識我嗎,不是說不是洛逸辰嗎?”
洛逸辰輕笑道:“你都燒了我這塊地三次了,這次還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再不認,我怕我的夫人以死相逼。”
擦完后,兩人坐在椅子上開始交代。洛逸辰摘掉面具,顛倒眾生的臉映入眼簾。
我喝口水,說道:“你當初叫人跟我哥什么意思?”
洛逸辰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我,“我想了解自己的大舅子。”喝了我喝過了水杯,心里暗罵,“輪到我了,什么時候發現的。”
我微笑著說:“你叫人跟我哥的時候。”
“你黑我的電腦?不錯啊。”
“還不是你教得好。烈勉這個勢力前幾年就有了,兩年前回來,估計你也知道,為什么那段時間不理我。上次就算了,這次還是這樣,什么意思。”
“沒有不理你,你回翎荊洲的時候,烈勉出問題。那時候你在燒罪岷和天啟,本打算等著你來著,誰知道你根本就沒來。”
“意思就是說,你還挺期待我來嘛。”
“夫人能不能解答我一個問題,為什么阿爾特和德尼叫你顧霖,而不是顧之雅。”
“呵,霖是我的真名,之雅只是我的別名。這兩個名字可以通用,在翎荊洲他們更喜歡叫我本名罷了。不知夫君對這個答案是否滿意。”
“原來我知道的名字只是你的別名,你的真名還要從他人口中得知。”洛逸辰說完站起身走到我后面,靠近我耳邊說道:“你燒了我這兒三次,消氣了嗎?”
“并沒有。本來還想把你這兒全燒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后面是座小山,引起火災倒不好,得不償失。”
“那謝謝夫人看在小山的面子上沒有把我這兒燒完。可是夫人,你氣是沒消,但我想討一些補償。”
洛逸辰摸著我的后腦勺從后面親著我的嘴,看著我氣憤的樣子,笑了笑,把我打橫抱起來,“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早點休息吧。”
話剛落,熠揚敲門而入,“主上……”看著洛逸辰抱著我不知說什么好。“呃……是不是打擾到您?”
我順勢推開洛逸辰,跳了下來。洛逸辰見我離開他的懷里,臉色不太好。
洛逸辰冷語說道:“什么事?”
熠揚感到了自己大佬要s人的氣勢,膽戰心驚地說道:“那個……火已熄滅,可以回去了。”
“那你們回去吧,我還要跟盟主談點事。”
熠揚連忙關門,“砰”的一聲。我冷笑道:“呵,有什么事要和我談?我跟你沒什么可談的。”
洛逸辰走進我身邊,說道:“難不成你想干些事?我可以滿足你。”
我用左手推開他,說道:“想多了,本來就是來確認是不是你而已,我知道答案了要回顧家了,不然我哥要帶人殺到烈勉。他的手筆不會我的小,只會更狠。”
洛逸辰抓著我的手拉進兩人的距離,兩只手抱住了我,笑道:“知道了,我只是想抱著你。難道現在連抱都不給嗎?”
當然不是,我也想你了。摸著他的后背,感受到了后背上的疤痕,雖然做過那些事情,但也摸到了似乎有新的疤痕。洛逸辰知道了,說道:“不要摸那,疼。”
“處理了嗎?”
沒說話,那就是沒咯。
我推開他,冷語說道:“脫衣服。”
見洛逸辰沒這個打算,我板著個臉說道:“你不脫,我幫你。”
沒等他反應幫他脫衣服,“轉身。”洛逸辰乖乖地轉身,看著他背部的疤痕,刀傷、槍傷,刀傷占多數。摸著新的疤痕的周圍,說道:“誰干的。告訴我誰干的。”
洛逸辰沒說話,我在這房間的柜子里東找西找的,找到了消毒水和紗布。我對他說:“趴下。”洛逸辰趴在床上,任我隨意發揮,我幫他綁好紗布,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來。
洛逸辰穿好衣服,坐在床上靠著我說道:“這個傷是處理事情的時候被人劃到的。”
我微笑著看著他,擺著“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表情。洛逸辰知道騙不了我,繼續說道:“這件事,你不能插手。不要問為什么,不想因為我你卷到這事。”
“嗯,不說就不說。我很難想到誰能近你的身用刀劃傷你,而且很明顯,你回來之前換衣服了。”
“不想你看到,沒猜到能被你摸出來。丫丫,看來你對我的身體還挺熟悉的。”
我無視他的話,說道:“所以今晚,我們在這兒?”
“嗯,你想干什么沒有管得了你。在這你叫得有多大聲,沒人聽得見,除了我。”
“呵,我明天就回顧家。如果真干了,我希望你能扛得住我哥的力度。”
“開玩笑的,這有衣服,前幾天買的,還以為用不著。”
兩人洗完澡后,雙雙入睡,某人的手不太安分。過了十幾分鐘睡不著坐了起來,洛逸辰看著我坐了起來,也跟著,順勢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睡不著?”
我點了點頭,玩著他的手,說道:“現在四月初,還有大約五個月就要回華國。想在這段時候內把懸而未決的事情。”
洛逸辰安慰我道:“還有時間,不急一時。”
“有些事情,不能拖,而且我給他們的時間已經夠久的了。我不希望翎荊洲的人民每天活在被人占領的恐懼,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十幾年前的生活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當時我和我哥年紀太小不能服眾,現在我要那些長老會的人看看他們養大的羊如何成為他們恐懼的狼。”
說著說著我輕笑道:“當你用愛去保護羊群,不受狼的傷害,那么對于狼這種愛心就等于毀滅,因為他們會因此而活活餓死。所以我們倆要成為翎荊洲的狼,讓他們相信顧家不能衰敗,只會強盛。”
洛逸辰摸著我的頭說道:“你要成為狼,那我就成為你最忠誠的狼伴。一只狼是不能永遠戰勝對手的,狼和人一樣,是群體動物,所以,我愿意永遠追隨你。和你一起給那些看似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人看看是如何被一只幼小的狼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