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與荷說完看向身側的男人,“走?”
傅靖川聳聳肩,“走。”
章大美生怕這兩人又扔下她忙跟上,結果一腳踩到宋與荷風衣下的長裙,將宋與荷踩的踉蹌一下,領口下滑露出上面辯駁的痕跡。
“對不起啊囡囡……”章大美雙眸呆滯的看著,道歉完忍不住感慨,“你們昨晚戰況激烈啊!”
宋與荷一張俏臉瞬間嫣紅,忙將領口拉起,正要瞪大美,韓天宇卻如瘋子一樣沖了上來,他速度極快恰好看到宋與荷拉起領口瞬間時鎖骨的吻痕,震驚不可思議隨即又想到什么嗤笑一聲指著傅靖川,“是你做的?”
傅靖川眸底閃過一抹銳利,將宋與荷領口扣緊,轉頭看向韓天宇眼底惡意的光芒,“昨晚的人是你請的?”
韓天宇身體一震,“你在說什么?”
傅靖川卻是冷嗤一聲,“那真是讓韓先生失望了,當然是我做的。”
“不可能!她明明恐男,連我都不能碰,你怎么可能?”韓天宇根本不相信,宋悅糖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年,人人都以為宋悅糖早跟他發生了關系,可只有他知道他們接吻都不曾,如今宋悅糖換個男人連床都上了,他不能相信也無法接受!
“因為你不配。”傅靖川冷冷的看著韓天宇,轉頭卻目光陡然溫柔下來低頭啄了下宋與荷的唇,“怎么辦他好像后悔了,你不會不要我吧?”
宋與荷頓時一身雞皮疙瘩,可看到傅靖川身后雙眼幾欲冒火的韓天宇,她忍著推開男人的沖動,踮起腳尖勾住傅靖川的脖子,“怎么會?你這么厲害,我以后賺的錢都給你花。”
韓天宇雙眼赤紅,他太清楚男女那點事,如果宋悅糖和這個男人沒有上過床,不會有這種別人插不進去的親昵,這是演不出來的,只是為什么?
明明宋悅糖那么反感男人靠近,明明他才是這世界上唯一可以靠近她的男人!
“賤人!”嫉妒、懊悔和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甘讓韓天宇看著宋與荷猙獰的罵道。
啪!
宋與荷放開傅靖川,不等男人出手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韓天宇沒有防備被宋與荷結結實實甩了一巴掌。
他捂住臉頰,“你敢打我?”
“我是第一次打你嗎?韓天宇你到現在都沒有認清現狀嗎?你在我這里早已經什么都不是,但你對我做的那些我會一一討回來,所以別著急著對我放狠話,我們沒完呢。”宋與荷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昨晚的變態歹徒真的和韓天宇有關系,她不會再放過他的。
原主曾經將他當成唯一的光,覺得他命運悲慘對他于心不忍,可惜她不會!
“宋悅糖你……”
“別叫這個名字,你不配。”宋與荷打斷韓天宇。
“宋悅糖你到底在囂張什么?別忘了周一開庭,到時候你怎么賺錢?怎么養這個一口氣花掉一千八百萬的小白臉?你覺得他到時候還會跟你繼續表演情比金堅?”就在韓天宇臉色難堪到極點時,吳賢雅終于出聲。
“煩勞吳小姐操心了,官司我不會輸,至于我養的男人如何你管不著,倒不如管管你自己的養的男人,別日日頂著草原還覺得自己最時尚。”宋與荷扔下這句看向傅靖川,“我們走?”
“好。”傅靖川攬著宋與荷往外走去。
眼底冒著小星星的大美昂首挺胸的跟上,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從包里掏出一只綠色的帽子小跑著回去,在吳賢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塞進她手里,“送你了,別客氣!”
吳賢雅握著帽子臉色聚變,正要破口大罵章大美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她只能惡狠狠的看向韓天宇,“怎么?你還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
“我沒有。”
啪!
韓天宇忙解釋,可下一刻滿肚子氣的吳賢雅已經將巴掌甩到了他另一半沒被打的臉上。
劇痛讓韓天宇捂住臉頰,“雅雅,你別誤會,我怎么可能對她念念不忘,只是不甘心……”
吳賢雅冷哼一聲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怒氣沖天的往外走。
一直靜悄悄的女銷售急了,“吳小姐,剛才那只表您看?”
“滾!”吳賢雅怒斥一聲,她還有什么心情買表?何況七百多萬的表當她是冤大頭嗎?
女銷售被吼的一愣,表情委屈的看向韓天宇,“韓先生您?”
韓天宇一改在吳賢雅面前的低眉順眼,“他看上過的東西我會要?”
說完跟上吳賢雅。
女銷售氣的握拳,結果對上經理的表情,當下抱怨,“經理你怎么把表賣給了一個小保安,現在得罪吳小姐了吧!”
“我有沒有得罪吳小姐不清楚,但你被開除了。”經理面無表情的說。
“吳小姐可是安泰娛樂的……什么?”女銷售還在喋喋不休忽然反應過來經理說的什么,濃妝艷抹的一張臉上表情僵住,“經理你什么意思?”
要知道傅氏旗下的公司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不僅說出去有面子,工資福利也高,她就是靠著這份工作才找到如今的男朋友,他們下個月就要訂婚了,現在經理要開除她?
“字面意思。”
“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
經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我沒得罪吳小姐啊,得罪吳小姐的明明是你!”女銷售不甘心的反駁。
可惜經理并不理會她,直接打電話通知了人事。
等女銷售被帶走,一直看似鎮定的珠寶店經理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疑惑傅家三少今天這是演的哪一出?
同他有一樣想法的還有宋與荷。
上了章大美的車,宋與荷就將表卸了下來,“等一會他們走了我們去退掉。”
傅靖川睨了她一眼,“不退。”
宋與荷微惱,“你以為我聞不出你喝酒了嗎?傅三你現在腦子不清醒,明天醒來會后悔的。”
這是一千八百三十四萬不是一千八百三十四塊,而且她很好奇傅三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別是為了賭氣把家底都掏空了吧?
“不會。”傅靖川這會才覺得腦袋沉沉,干脆將半個腦袋壓在宋與荷的肩膀上。
他一說話熱氣灑在宋與荷的脖頸,她癢的的難受伸手撐起男人的腦袋靠在車上,可很快傅靖川又將腦袋壓了下來。
無奈的宋與荷只好認命,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清楚,“傅三你年紀不小了,又未婚,總該為以后做打算,賺錢不容易,不能為一口氣賭了全部身家,你清醒清醒我們一會去退。”
“我不是有你嗎?”傅靖川聽完在宋與荷看不到的地方嘴角上翹。
宋與荷一愣,“我?”
“晚上好好伺候你。”傅靖川壓低嗓子在宋與荷耳邊低語一句。
嗡!
宋與荷原一本正經的在跟身側的男人講道理,哪知道她跟他講道理,他卻跟她講……生意,難不成她就賺錢容易?
“我不要。”宋與荷深吸了口氣。
傅靖川嘴角的笑意更壞,“今晚輕點。”
宋與荷,“……”
這男人腦子里都是什么?
她羞憤難當就聽男人又補了一句,“給你打七折。”
神TM八折?誰要他了!
章大美不知道什么時候將車載音樂開到了最小,邊開車邊豎起耳朵,眼睛里都是八卦之魂。
天啊,這是不付錢可以聽到的東西嗎?她今天賺翻了!今晚她能去他們家嗎?她可以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