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見色忘義盧俊義
由于武植的神油和阿膠,讓盧俊義盧員外重換生機,讓他重拾自信,也修復了瀕危破裂的家庭。
盧俊義為了感謝武植武大官人,隔三差五就要宴請武植。
武植看盧員外為人豪爽,又器宇軒昂,手下還有忠義無雙的義仆燕青。
所以武植也樂意和他交往,只是盧俊義的老婆賈氏太粘人。
每次去盧家,賈氏都要暗送秋波。
賈氏正是妙齡,也有幾分顏色,他主動投懷送抱,弄得武植心火大盛。
這要是梁中書的的女人,梁中書這廝壞事做盡,就順水推舟拿下了。
就像當初在鄆城縣,宋江一肚子男盜女娼,假仁假義。
所以,武植就順便把閻婆惜給收了。
可是盧俊義也是江湖上,響當當?shù)暮脻h。
把她的女人給辦了,那可就在江湖上上留下惡名了。
所以對于盧俊義的邀請,武植每一次都帶他去大名府的各大酒樓。
說好聽的是要好好宰盧俊義一頓,說不好聽卻是為了躲著賈氏。
這些盧俊義當然不知道,燕青卻看的清清楚楚。
一開始見到賈氏對武植搔首踟躕,還暗自提了一口氣。
擔心,武植和賈氏暗中往來,做了對不起盧俊義的事。
如果真的那樣,燕青就是拼了一死,也要為盧員外討回公道。
但是,經(jīng)過長時間觀察,卻發(fā)現(xiàn)武植根本敲不上那賈氏。
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都說武植是見色忘義只徒,沒想到武植大官人,是如此響當當?shù)挠⑿酆脻h。
之后,燕青也和武植大官人親近起來。
在一日,他們?nèi)ゴ竺鋸R會。
大名府是宋朝五京之一,是防御大遼的重鎮(zhèn)。
光禁軍就十幾萬,除了士卒,他們的妻兒老小,一大家子也都在大名府。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集市。
而且這里靠近北國,是苦寒之地。
北國以放牧為主,有用不完的牲畜。
但是卻極度缺乏鐵制器、食鹽、茶葉等生活必需品,還有絲綢、瓷器等。
所以就要用皮毛牲畜,和南國進行交換。
南來北往的客商,都在這里互通有無。
這里雖說是北國邊境,大遼和大宋近百年,沒有大的戰(zhàn)事。
所以大名府在五京中,繁華程度僅次于東京汴梁。
這一日,武植又和盧俊義燕青等人,在大名府紫荊樓上喝酒。
酒過三巡,燕青問道:“大官人是要在大名府常駐了?”
“沒辦法欠梁中書的錢,他不放人啊。”
燕青頓時拍案而起:“這狗官,也忒貪得無厭,惹得我性起,直接直接一刀摸了她的脖子。”
他話音剛落,武植連忙制止他:“小乙哥休要胡說。
當初我就是路過那石階村,看到阮氏兄弟窮的娶不上媳婦。
才信口胡說了兩句,結(jié)果就要賠梁中書十幾萬銀子。
你這話要讓人聽了去,指不定要盧員外,破多少財。”
盧俊義果然是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灌兩口黃湯就不知道的輕重了,這種混賬話也說得出口?
豈不聞破財消災,錢財都是身外之物,花了也就花了。”
燕青小乙就是一個家奴,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當然可以隨心所欲。
但是盧俊義不一樣,他家大業(yè)大,當初被李固陷害,也愣是不敢反。
就是因為,他造反的成本太大。
燕青口無遮攔,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當然把他嚇得半死。
這燕青從小被盧員外長大,最是聽盧員外的話。
被盧員外訓斥之后,就頓時噤若寒蟬。
武植看燕青這么唯唯諾諾,就忍不住夸了幾句。
“燕青真是義仆啊!”
“大官人過獎了,只是從小養(yǎng)在家里,所以調(diào)教的乖巧聽話。你若是喜歡,送與你便是。”
燕青一直都是對盧俊義忠心耿耿,鞍前馬后,不知道為盧俊義做了多少事。
沒有想到,他居然說出這種話。
燕青差一點沒有哭出來。
就是武植也看不起他了,我們才認識幾天?
武植看燕青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就趕緊說:
“哈哈哈,盧員外喝多了。誰不知道你和燕青,名為主仆,實則是父子。你怎么會把自己的兒子給我?”
“我沒有喝多,這小乙不過是我在牙行市場買來的。
是從小養(yǎng)大,但是說到情同父子就言重了。
我如今得了武植武大官人幫助,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骨肉。”
原來盧俊義有了神油幫助,終日和賈氏大戰(zhàn),終于暗結(jié)珠胎。
賈氏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骨肉了。
武植心里暗想,那賈氏一臉的狐貍精樣。
整天就想著勾達男人,這孩子你能確定是你的嗎?
看破不說破,武植還是假意恭維:“如此說來,就要恭喜盧員外了。”
“這都是您的功勞,沒有您的神油,我都過不下去了。
盧謀的東西,除了賈氏,只要大官人喜歡,我都可以相贈。”盧俊義吐著大舌頭說。
原來是因為這,武植解決盧俊義不孕不育的難題。
幾十年的中心耿耿,比不上一哥賣大力丸的。
在盧俊義看來,這只是報答武植大官人的恩情。
武植卻不這樣想。
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啊,賺大發(fā)了。
燕青是誰?
水滸第一風流才子,就是李師師看到了,都會動心思。
居然因為盧俊義一句話,就隨隨便便送人了。
盧俊義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武植強按捺自己的喜悅說:“此話當真?”
“騙你干嗎?”
“你不反悔?”
盧俊義看了一眼憤怒的燕青,吐著舌頭說:“不反悔。”
“那要立下字據(jù)!”
“好,小乙,筆墨伺候。”
小乙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為盧俊義忠心耿耿那么多年。
結(jié)果就這樣被送人了,更可惡的是,他還要研磨,為寫自己賣身契研墨。
都說武植是天下第一個見利忘義之人,盧俊義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燕青此時此刻,已經(jīng)有了殺心。
這種無情無義之人,留著干嘛?
殺了,拉出去喂狗。
燕青一邊研墨,一邊盤算怎么殺了這兩個老色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