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的醫生
顧云初與盛向晚聊著關于冷霜的事情,傅廷西沒辦法插嘴就只能坐在旁邊干看著,這讓顧云初有些不舒服,他笑著詢問傅廷西:“傅先生似乎不忙?”
“今天的天氣很好。”
“這和我的問題有什么關系嗎?”
“那我忙不忙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傅廷西反諷顧云初,就他那點心思誰能看不明白?也就盛向晚這個蠢女人了。
顧云初掛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也就一瞬,很快就恢復如常不再招惹傅廷西。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嗎?準備留在南城發展?”
“嗯,還在考慮當中,不過這段時間會暫時留在南城,你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系我。”
作為關愛盛向晚的師兄,顧云初要盡作為哥哥的責任,不過在傅廷西的眼里,他這就是不懷好意。
傅廷西聽顧云初讓盛向晚有事找他,再次表達不滿:“盛向晚是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事也有我這個未婚夫幫忙擺平,還不用向外人求救。”
“但愿如此。”擺出笑容,顧云初就起身離開。
等到他離開后,盛向晚有些無奈的看著傅廷西:“他是我的師兄,我們的關系雖然很好但也只是朋友關系,希望二爺你能夠尊重他。”
“如果他能做好他該做的。”傅廷西的話中有著多層含義,然而此時的盛向晚并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兩人回到傅家,剛進去就看見莫以寧早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兩人了,看見他們過來起身道:“廷西哥哥,你和向晚姐姐去哪兒了啊?”
“什么事?”傅廷西向來有事說事,瞥向莫以寧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他似乎能猜測到莫以寧的目的。
“這是張醫生,也是國際上負有盛名的教授級醫生,我找他來給傅老看看。”
莫以寧炫耀著張醫生的成績,還若有似無的瞟向盛向晚,看看她聽到張醫生的名頭會不會害怕。
奈何盛向晚波瀾不驚的態度絲毫不在意眼前的醫生會搶走她的病人,這讓莫以寧有些懊惱。
“上次看見傅老吐血,我嚇了一跳,中間也和向晚姐姐產生一些誤會。這次找張醫生也是為了多上一層保險,向晚姐姐應該不會拒絕吧?”
“隨你。”
莫以寧的話意思很簡單,擔心盛向晚醫術不精害了傅老爺子,所以再找醫生過來看著她,以免發生什么難以挽回的意外。
“不用了,我相信盛向晚可以做到。”即使盛向晚都沒有意見,傅廷西也不會同意讓這個所謂的張醫生救傅老爺子。
如果傅老爺子的病是一般人能治好的話,當初躺在咖啡廳門口的時候就不會被酥酥治好,因為當時最先救治傅老爺子的就是目前這個專業最好的醫生。
莫以寧憤恨的眼神看著盛向晚,她不懂為什么傅廷西會如此維護她,連傅老爺子的命都可以毫無保留的交到她的手上。
這條路行不通,莫以寧也不會善罷甘休。這時,傅霆安突然來訪,恰好撞見這一幕的發生。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開會嗎?”傅霆安健步如飛的走向沙發坐下,比傅老爺子還大上幾歲的年紀還有這精神,也算是身體硬朗了。
“傅伯伯,是這樣的,我看上次傅老吐血比較嚴重,所以好心給他找了個醫生,但是向晚姐姐一個人就夠了,所以......”
當著盛向晚的面都敢胡言亂語,偏偏說的模棱兩可,莫以寧深切掌握告狀的精髓。
傅霆安聽說傅老爺子吐血的事情,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他轉頭問傅廷西:“你爸的病真的這么嚴重了?”
“是呀,吐血的時候我們都慌了,當時廷西哥哥還在叫他們叫救護車。”莫以寧接著說道,還刻意把當時的場面說的很驚險。
傅霆安皺眉深思,隨后他才緩緩開口做出決定:“這個決定我來做了,張醫生留下照看霆逸。既然人是以寧找來的,那這段時間你也留在這里一起照看著。”
“好,以寧都聽傅伯伯的。”莫以寧心中一喜,臉上卻平靜的很,能留在傅家住下就能有很多機會接近傅廷西。
盛向晚聽了傅霆安的話有些頭疼,她倒不是擔心多了個人,而是擔心莫以寧的動機不純。
晚上,傅老爺子外出歸來,聽傅霆安把這件事的安排告訴他。
到底是大哥,傅老爺子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就允許莫以寧和張醫生一并住下,為他的病提供保障。
“傅老,待會兒我會給您做一個全身檢查,以方便我了解您的病情。”張醫生適時聽出他的要求,傅老爺子也極力配合。
盛向晚有些擔心的看向傅老爺子,他的病若不是十分了解的程度,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病因和治療方案,還會把事情越弄越糟。
不過這個時候提出拒絕張醫生為傅老爺子醫治也不實際,盛向晚也就只能費心多盯著一些。
“媽咪。”酥酥背著小書包從外面進來,飛快的沖到盛向晚的懷里。
傅廷西緊隨其后,他剛開車去把酥酥接回來,這個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
“怎么樣?今天在學校過得愉快嗎?”盛向晚的問話很平常,然而酥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后笑著回答:“當然開心啊,很多小朋友和酥酥玩呢。”
“那就好。”摸著兒子的腦袋,盛向晚看見酥酥能正常上學,也算是解決一個心頭大患。
酥酥從盛向晚的懷里鉆出來就看見討人厭的那個阿姨莫以寧也在,他朝著莫以寧做鬼臉,顯然是不喜歡她。
“酥酥,不可以這么沒有禮貌,快去給人家打招呼。”盛向晚秉承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標準,雖說莫以寧是不懷好意的,可到底還沒有表露出來。
上次燉藥的事情,盛向晚并不知道莫以寧就是下毒的人,她也不過是察覺出藥中有毒才會加入其他的藥材中和。
后來這件事也逐漸被盛向晚淡忘,都忘記要查到底是誰在藥里下毒,又是下在哪里。
“酥酥,小心。”